卷一 天上如鉤月 Chapter 32 騎馬摔傷誰之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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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完香,將經書燒與佛前,新月這便要打道回府,在廟前與福康安與修漓告別,並約好修漓過幾日入府拜訪,新月就回到了馬車前。
新月自然是不願意再和珞琳囉嗦什麼,而且也不想理會珞琳的嘰嘰喳喳,耳朵會疼,便叫人牽了匹馬來,“一路上坐馬車乏味了,我就騎著馬回去了,珞琳你和碧鳶坐馬車吧!”
珞琳那會樂意,正好這次出來的帶的馬匹足夠,便也說,“新月既然要騎馬,我也要騎,咱們滿人家的兒女不會騎馬怎麼行!”說完就直接搶了新月讓人牽來的馬,坐在馬背好不得意。
新月內心對珞琳更加看不上,自己好歹也是格格,在一個格格麵前如此主次不分,就算這個格格麵上對你不錯,那是給你麵子,奴才也需要有奴才的樣子不是,真是個拎不清的,和她那個阿瑪一般。
新月這時又想起這幾日,她小院的侍女和努達海在將軍府裏總是有個不期而遇,努達海嘴上心裏問的都是她這個格格的事情,不知道的,還以為努達海看上她,還是她看上努達海了呢,傳出去讓她怎麼活。
將這些事情壓在心裏,命人又牽了一匹馬出來,一行人就這般上路,為了和這群人避開,新月可是一直驅著馬走在最前,她可不想等回去之後,聽人說她和將軍府這兩個人有什麼聯係。
驥遠和珞琳在後麵嘀嘀咕咕,他們隻當新月這是和新月麵對麵走在一路害羞了。
“驥遠,不如我們和新月賽馬吧!”珞琳想讓新月和驥遠拉進一下距離,直接提議道。
“珞琳你這丫頭,就出這種主意,新月還不知道願不願意呢!”驥遠彈了一下珞琳的腦門。
“新月為什麼不願意,難得的散心,肯定要玩的高興不是嗎?”珞琳還沒察覺新月對她的態度並不是很好,於是就直接喊道,“新月,我們來賽馬吧!”
新月好不容易耳根子清靜些,被這一嗓子差點嚇得跌下了馬,眼中的鄙夷一閃而過,好人家的女孩哪有在這路上就喊起來的,不過,為了防止別人把她們混為一談,新月放慢了馬速,和珞琳驥遠持平。
“不了,這畢竟是官道,要是不小心撞到什麼人就不好了!”委婉的拒絕道。
珞琳不大高興,“新月,都出來一趟,怎麼能不玩盡心呢,要是新月你不來,我就不客氣的幫你了!”珞琳說完就揚起了手裏的馬鞭,狠狠的抽了新月騎得馬,新月還沒反應過來,這馬就衝了出去。
這個珞琳……新月恨得珞琳牙癢癢,可是一時防備不急,她隻蹬上了馬鐙,這韁繩一時顛簸根本就抓不住,該死的,新月心裏罵道。
珞琳本在後麵嘻嘻哈哈的笑著,還是驥遠先發現了不對勁,“珞琳,你看!”語氣裏有些責備。
珞琳一看新月的狀態不對,連忙和驥遠一起驅馬上前,可是那已經發瘋的馬哪是這麼好追的。
新月急智,準備棄馬,反正她輕功還算好,就算落地,也不會有什麼太大的傷害,誰知她剛鬆開馬鐙準備起身,就被驥遠直接撲到了地下,隻能聽到珞琳一聲驚叫,“驥遠!”
驥遠的腿受了傷,他們也就改了悠閑的方式,快馬加鞭的將驥遠送回了將軍府,努達海這時還沒回府,雁姬和老夫人一聽到驥遠受傷了,就全部都擠進了驥遠的小院。
大夫這個時候剛為驥遠接好了骨上好了藥,疼的驥遠臉上發白,珞琳一直在旁邊哭。
老夫人看自己的孫子傷成這樣,一直心啊肝啊的叫著,恨不得這受傷的是她自己,雁姬恐怕是這裏麵最冷靜的一個,她需要知道,驥遠是如何受傷的。
“珞琳,你先別哭了,你們不是去上香了嗎?怎麼回來之後驥遠就受了傷,還這麼嚴重,究竟是怎麼回事?”
珞琳剛要開口,就被新月打斷了,“姨母,這是新月的不是,新月騎術不精,驚了馬兒,馬兒一路狂奔,驥遠為了就新月,就變成了這個樣子,真是新月的不好!”要是由珞琳開口,還不知道這事情會被歪曲成什麼樣子,還不如由新月自己來說。
“哎呀,新月,我們不是說好不說出來的嗎!”驥遠知道自家額娘和瑪嬤對自己的疼愛,如果要是說出來因為新月受了傷,保不定心裏怎麼怨懟新月,這樣他和新月的婚事就有些難度,而且驥遠還有點小私心,這樣就可以賣給新月一個麵子,讓新月心裏對他的感覺好一點,誰知道,新月居然全都說了。
新月一臉歉意,“對不起,驥遠,我知道你是為我好,可是姨母也是擔心你,我不能讓姨母傷心!”這句話說得巧妙,我不是為了你,我是為了姨母。一切都是為了讓姨母不難過。
雁姬聽得火大,但是新月是格格,她不能拿新月如何,隻是這語氣已經不好了,“妾身何德何能,能讓格格擔心,驥遠年紀還小,怕是不懂事驚了格格,格格也受驚了,就回格格的小院吧!”
聽了雁姬這話,新月終於知道珞琳的性子是如何來的了,沒想到雁姬姨母規矩是好,可是有時候還是當局者迷了,偏偏這個時候,努達海已經回來,聽到了雁姬的話,當即就吼道,“雁姬,你是怎麼和格格說話呢!”
雁姬這幾日受了努達海一直在旁新月長新月短的,早就有些忍受不住,她不想猜測這兩個人有什麼私情,但是現實讓他不得不信,雁姬一改端莊的形象,怨恨的看著兩人,要不是這些不能讓屋裏的其他人知道,雁姬早就不顧這些了。
努達海看了雁姬的眼神退後兩步,又柔和的對新月說道,“新月,沒事的,雁姬隻是太過擔心驥遠而已!”
“多謝將軍了,姨母說得對,新月也乏了,這就回去了!”說罷,也不管屋裏的兩個男人眼神多迫切,狼狽的逃了回去,不對,真的有什麼不對,似乎有什麼東西,在她不知道的時候,發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