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這是京城百姓的傳言，與小女何幹？”怎麼就說到他的女兒了？陛下說的誰，愛國還是扶柳？
    “京城百姓傳言？”不是那蔣愛國還會有誰？不然怎麼可能就成了百姓傳言？
    “陛下，”何肖喊了一聲，“近幾天確實全城百姓都在傳言，說……說是當今的陛下喜歡上了丞相大人，還被人親眼看見……”
    “看見你們一起又摟又抱，還睡在一起，夜夜笙歌！”蔣老太尉見何肖說話含含蓄蓄的直接就一口氣說出來了。
    “什麼睡在一起還夜夜笙歌？簡直胡說！你們好歹也是朝中大臣，難道還分辨不出這些莫名其妙的流言的真假嗎？”
    “但是陛下，現在這已經不光是流言而已，已經是滿城風雨了。”蔣老太尉說道。
    莫子文還沒有說話，何肖卻突然轉向顧懷風，對顧懷風問道：“丞相大人也是這件事的主角，不知丞相大人怎麼看？噢，對了！不得不提醒丞相大人一句的是剛才陛下可沒否認與丞相大人摟抱在一起的事。”
    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了顧懷風的臉上，等著顧懷風的回答。莫子文還在心中氣憤，這個何肖真是可恨，幹嘛就抓住這一點不放，就算抱在過一起又怎麼樣，還親在過一起都沒事！都是男人，哪來的這些麻煩事！
    “陛下說的當然是對的，父子兄弟相擁也很正常。諸位大臣何必如此大驚小怪？”顧懷風並沒有被這突如其來的質問而嚇到，反而隻是在眾人的目光之下很平淡的問了這樣的一句話。
    何肖氣結，“丞相大人你這根本就是……”
    “是什麼？何大人還有什麼意見？何大人覺得陛下和微臣一定就有什麼秘不告人的關係嗎？還是何大人希望如此？”顧懷風突然一改往日的溫和，厲聲發出一連串的疑問語句，氣勢滔滔。
    “顧懷風，我敬你是丞相，但你說話不要得寸進尺！”
    “我得寸進尺？那眾位大臣是否又是得寸進尺？是否把陛下放在眼裏了？別說這件事根本就隻是謠傳而已，諸位大臣！”顧懷風的清厲的眼神掃向永和殿中所有的大臣，突然變得氣勢洶洶，“我莫國自古以來便是允許同性之間成親的，就算當真我和陛下有什麼關係，那也並不違反莫國的法律吧！諸位大臣這麼心急，到底是為了哪般？”
    這時候蔣老太尉說話了，“顧丞相，我們莫國允許同性成親，但那也隻是在民間，皇族之中，卻是從來沒有過的事情！何況既然這事本是謠傳，眾大臣就不應該把這件事放在心上，丞相大人也不必這麼激動才是！所謂清者自清，濁者自濁！待陛下大婚以後，一切的謠言自然就不攻而破了。”
    偌大的永和殿裏，數百位大臣，卻沒有人說話，顧懷風看向莫子文，卻見莫子文麵無表情，好像是在發呆。顧懷風在自己的心中默默地歎了口氣，還以為陛下經過一年多的磨練，已經能夠應付一些當陛下會遇到的事了。可沒想到，莫子文居然連現在這種時候都能發呆。
    “我莫國既然自古以來就有可以同性成親的習俗，既然以前隻是在民間，那朕現在就把它搬上皇室來！”顧懷風以為還在發呆的莫子文突然對眾大臣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