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九章 南青宮來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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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哥哥,你怎麼樣了?”梅香洞外聽到蘇臨風的叫聲,趕忙拭去臉上的淚水,慌慌張張就跑到了蘇臨風的麵前,張著一雙烏溜溜的大眼睛急切地問道
蘇臨風半起身,晃了晃仍有一絲疼痛的腦袋,極力讓自己眼前的事物清晰起來,但是卻仍是沒有辦法,頓時蘇臨風隻覺眼前一黑,又昏了過去。
梅香搖了搖蘇臨風,急忙叫道:大哥哥,大哥哥,你怎麼樣了,不要嚇我啊!。
“哎呀,我說梅香啊,你就別這麼急了,他大病初愈,剛剛醒來還被你這麼搖了搖去,不昏過去才怪呢!我看這傻小子已經好個差不多了,現在昏過去也沒什麼大礙,他現在隻是需要休息。大德禪師倚靠著洞口,看著在一旁急切的梅香說道。
梅香被大德禪師這一說,也不再喊,站了起來,說道:那師父,他什麼時候才能完全好起來呢?說完話,梅香又向蘇臨風擔心地看了一眼。
大德禪師走了過來,順手拿起石桌上的酒壺,“咕咚”一口酒灌進了喉嚨,抹了抹嘴說道:我看啊,這傻小子雖然病根已除,但是仍需療養一段時間,才能使其三氣盡複,不過好在我看這山穀之內,良藥甚多,以後不妨多采幾株,熬與他喝了,過個三五月,也就好個差不多了。
梅香聽大德禪師這般說,急忙說道:師父你先在這裏照顧他,我這就上山采藥去。說著梅香就要出去。
大德禪師拉住正要出去的梅香說道:哎!我說你那麼著急幹什麼啊,治病乃是以慢而療,講究循序漸進,他才剛醒,你這三劑藥下去,我看啊,這小子不死也得脫層皮嘍!
梅香這也不是,那也不是,不僅有些埋怨地說道:我這也不行,那也不行,那師父我現在應該幹什麼才能讓他快點好啊!
大德禪師看著在一旁有些生氣的梅香,笑著說道:為師也是為了他好,這樣吧,你看為師這葫蘆裏也沒有酒了。說著大德禪師晃了晃手中的葫蘆,道:你去那山下的小村沽些竹青酒給為師來,而為師呢就在這,再給這個傻小子輸一些真氣,也好讓他好的快點。
梅香聽到師父這般說話,也隻得接過酒壺,正要外走,又回頭看了看仍是躺在床上的蘇臨風,似有不舍般,對大德禪師說道:那你可要好好看著他啊。
大德禪師說道:哎,知道了,去吧,去吧,為師保證把他看的好好的,你就不用擔心了,你快點給師父打些酒去吧,有了酒為師就能法力無邊,才好給這個傻小子輸送真氣啊。
梅香信以為真,點了點頭,便拿起酒壺跑了出去
大德禪師看著梅香漸遠的身影,遙說道:一定要清水莊的酒…。
梅香已是走遠,自然也是聽不道。
山洞之上,一片落葉劃過一個弧線,在大德禪師的麵前飄過。大德禪師低頭笑了一聲,深吸了一口氣,緩緩吐出。輕說道:敢問閣下是哪裏的朋友?
穀內一片寂靜,除了大德禪師的回音外,再無半點聲響,甚至連風聲都靜止了一般。大德禪師見無人應話,“哼”地冷笑了一聲,又說道:你都跟著我半月有餘了,即使老衲是那聾子瞎子,怕也早已知道你了,難道現在還不準備現身嗎?
“哈哈哈哈,鐵耳玲瓏眼,洞徹秋毫,不落一絲,今日所聞果真不凡啊!說著一個身著白袍,足蹬白靴,頭插漢玉白簪的翩翩少年,運起“乾坤步”自山洞上方,翩翩而落,這少年眉鼻堅正,兩眸明亮,麵似白玉,發似烏羽。若是但看這長相,必是英年才俊,可是再一看,這少年的那把扇子,著實讓人一驚,這把扇子冷光耀人,扇骨乃是人骨而作,更恐怖的乃是這扇尖竟是一個個鐵鉤,這鐵鉤寒氣逼人,犀利如新,而這扇麵卻畫著一座樓宇,回廊轉折,雕梁畫棟,竟都在這扇子之上,畫的栩栩如生,看見此人畫功之深,非凡人可及,可是這絕美的畫工和那淩人的鐵鉤合在一起,卻是讓人心生恐怖,尤其是拿扇子的又是一張煞白的麵孔。
大德禪師看著這一個玉麵郎君,笑著說道:不知閣下是誰?竟非半月時間,來跟蹤我這個山間閑僧。
那玉麵郎君,麵上倒是笑盈盈一般,兩手一拱,笑說道:若昔日的“鐵拳獅子”的自稱山間閑僧,恐怕在下這無名小輩,更是不值一提了。
大德禪師聽對方說這話,心中料想自己的底細對方已是盡知,而這四周也無旁人,心中到也無妨,遂說道:哈哈,老夫退隱江湖三十餘年,竟然還有你這後生晚輩知曉老夫名號,這讓老夫真是不知是愁還是喜了。
那郎君說道:您乃是武林十盟之一,想讓人不知道都是不行啊。
大德禪師說道:所以我才願意隱居這蘭若寺,過普通人的生活。再說我慕容南天何時為了名利而活?武林十盟對於我早已是過眼雲煙了,不提也罷,不提也罷。你對老夫如此了解,還如此大花時間來跟著我,恐怕不是簡簡單單地來給我說舊事的吧!說說你的事情吧,別打傷了還不知道,你這小兒是誰家的,那就不好了。
那郎君聽這話,也未生氣,而是笑著說道:既然前輩執意要知在下姓名,如若不告,反倒顯得在下不懂禮數了。
大德禪師聽此人唧唧歪歪,磨磨唧唧,一會前輩一會後輩的,況且梅香有可能馬上就會回來,被她看見可就不好啦,故頓時心生怒氣,不耐煩地說道:看你年齡不大,怎麼如此磨磨唧唧,姓什麼叫什麼趕緊說!不要耽擱老夫時間!
那郎君被大德禪師怒喝一聲,仍是未怒,卻搖了搖頭,笑著說道:如此這般生氣,大師這出家人做的實在不合格啊。在下乃是南青宮左護聖使,人稱“白扇君”的白無哀。今日來此原本為了一事,今日一看才發現大師竟處處有寶,故在下冒昧,想再得一人。
大德禪師一聽這郎君竟是南青宮派來的人,心中不禁一驚,說道:不知南青宮的左使來找老僧所為何事?
白無哀冷笑了一聲,說道:所為何事?三十年前骷髏島一戰,武林十盟主聯合天涯穀穀主鐵清穆,青雲穀穀主鄭倫西和那三十六洞洞主圍攻南青宮,隻殺的混天黑夜,血流成河,我南青宮三千六百餘眾盡皆喪與爾等之手,好在我南青宮有玄靈密室,才保有一線複蘇之機……而今日在下便奉宮主之令,特來取你這顆項上人頭。
大德禪師閉上雙眼,口說道:阿彌陀佛,三十年前本想是那除魔衛道,誰料想竟會如此這般血流成河,傷及無辜。老僧自知罪孽深重。
白無哀冷冷說道:縱你今日如何念經拜佛,也不能洗刷你雙手的鮮血。說完此話,白無哀又舒緩了語氣說道:不過你與那十一人相比已是幸運的多了,因為從二十年前,我南青宮就開始複仇了計劃,而那武林九盟主,和鐵清穆,鄭倫西早已成為了我宮刀下之鬼。
大德禪師猛的一驚,急說道:你說什麼?武林九盟主已死?你們何時殺的我那上官兄!
白無哀,笑著說道:上官兄?奧,你說那個上官正啊,嘖嘖嘖,在這十一人之中他算死的最慘的啦,被我宮的黑白無常潛入院中,趁其不備,用細絲將其脖子割了先來,尤其是那個舌頭伸的很長很長,那顆人頭被割下來之後,又用我派秘製的毒蜂粉,抹在他的臉上,然後上官正的整個頭開始冒煙,氣泡,就像那煮熟的臭豬肉一般,我現在都還記得他那個人頭的樣子,真是惡心人啊。
大德禪師聽完昔日好友竟遭如此不測,心中一陣大痛,長出一口氣,看著還在詭笑著的白無哀說道:看樣子今日就是老夫的死期了。
白無哀仍是露著煞白的笑臉,說道:如果不是你藏得如此之深,想必你早就隨你那什麼上官兄找閻王爺去了,不過如今真是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工夫啊,要不是十日之前我聽到金錢幫的水陸堂說已經查到你的消息,恐怕我宮還不知要找你多少年啊。
大德禪師說道:難道你真的覺著自己可以殺我?你也太高估自己了吧。
白無哀冷笑著說道:我想你那日在寶和殿之上對付崖慈鶴的所作所為,怕皆是給我看的吧,想讓我知難而退?可是你卻錯了,你雖然看似輕鬆地將崖慈鶴打飛,但其實當時你麵色已慌,體內之氣已是不穩,而你故作鎮定,無非也是想給我看的,但是你卻忘記了一點,那就是你展現的越多,你的弱點也就越多,再說昨日你與那人療傷,也費了不少真氣,所以你此時混元不足,怕是你現在連那鐵拳也是握不緊了吧,哈哈哈哈,大德禪師你說我說的對不對呢?
大德禪師沒想到這人年紀輕輕,卻能這般觀察入毫,原想前日唬他離去,卻不成想消耗了過多真氣,反被他抓住弱點,“哎,看來今日必有殊死一戰了,我死到不足惜,隻可是…。。”大德禪師心中說道
白無哀又笑著說道:殺你本是我的目標,卻沒想到今日竟遇到了江湖上另一個豪傑,我想如果將你們兩個人的人頭都帶回去,不知道宮主會如何獎賞我呢。
“另一人?你是說那個傻小子。”大德禪師指著昏倒在石床之上的蘇臨風,驚說道。
“哈哈,我看這昔日的“鐵拳獅子”真是閑居山野,不問世事了。你口中的傻小子可是當今無極神捕的嫡傳九弟子,號稱“劍所披靡,輕功無敵”的蘇九爺,蘇臨風。
大德禪師聽說這個傻小子就是當今呼嘯武林的蘇臨風,竟登時呆住了…。。
作者:今日確實感到累了,原本想將打鬥情節也寫上,隻是感到此時四肢無力,大腦發昏,故今日隻更這麼多,明日繼續,唐遺客之在這謝謝那些讀眾,和支持我的人,謝謝了。(求推薦,求收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