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忍訣 第三章 被迫接受的身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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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天—馬車上—
頂天一臉麵無表情的坐在了馬車上,有著十分嚴重的血絲,看起來就是睡眠不足的樣子,這也不能怪頂天阿,昨天光是整理,就整理了很久,還有自身的清潔,跟上藥的等等等動作,要睡的時候,床那麼的硬,盡管多累,睡眠多重,還是睡不著阿,剛剛才要睡下去,結果便是趕路
令頂天此刻頂著一張麵無表情的臉,隻不過是睡眠不足而已,也懶得裝樣子了,反正都沒有見到所謂的兒子,何必裝呢,而且十分想要入眠的頂天,此刻根本無法,不光是顛簸的路途,加上一直隱隱作痛的頭痛,還有不時的麻痛,就連現代時常困擾自己的胃痛也一併來,讓的頂天臉色愈來愈難看,從蒼白變成了所謂的慘白
冷汗從額頭不停的畫過,但是意誌力已經非人境界的頂天,自然不會求救,更不會喊疼,便一直隱忍下去,死緊的咬著雙唇,一點聲音也不想發出,雙拳死緊的握住,出了血,似乎一點也沒有發現,就這樣的忍下去
直到,碰咚,發出了一聲十分響亮的聲音,馬蹄聲原本已經逐漸規律的行走,自然不可能發出,那麼唯一的可能便是馬車裏,而離大少在最前麵,自然是停了下來,隻不過那一張冷峻的麵容,又冷上了幾分,都已經趕路了,那個頂天竟然還如此的不識相,麻煩
離大少看了自己身旁的下屬,那人便是每次幫頂天處理的下屬,那位下屬自然接受到大少的意思,策馬的奔去了馬車旁,看了裏頭的狀況
那位下屬自然的看到了,頂天一副慘白的麵容,一點血色也沒有的麵容,而且冷汗直流的狀況,根本不是一般健康人該有的情況,而且唇口都咬破了,表示他一直在隱忍著嗎?他不解的皺起了眉頭,離大少的爹根本不是這一種人,蹊蹺逐漸的擴大了,但…現在不是說那些的時候了
下屬當機立斷的將頂天抱出來,但某人似乎很不給麵子,頂天雖然承受一般人不能忍受的痛苦,但是意誌力非凡的自己,總是可以忍到不痛為止,當有人過來的時候,頂天自然知曉,甚至要被人抱起的時候,男性的自尊大過了一切,立即的拒絕了他
『你…再拖離大少的路,不知大少又會那什麼把戲教訓你,你最好安分一點』他,語氣仍是那樣的不溫不熱,但是淺淺的能聽出一種有些焦慮的嗓音
而頂天自然聽得十分的清楚,但是要自己被人抱起來,男性的自尊根本不可能允許,但是那個人說得又有道理,自己都惹那個所謂兒子的注意了,要是不給他交差的話,不曉得會不會讓他看出什麼了呢
思考了之後,頂天便深深的吸了一口氣,放鬆自己繃緊的神經,讓疼痛的程度盡量的降到最低,便死撐著用自己的雙腳走下去,不過那就是所謂的自不量力了,明明沒有那個力氣,卻又逞強,很快的,逞強的後果便是,整個身體無力的往前傾,隻差聽到那個響亮的倒地聲了
當頂天注意到的時候,已經落入了一個寬闊的胸膛,但視線已經逼近了模糊,沒有看清楚那個人的麵容,便完全的失去了意識,完全的倒進了他的胸膛裏
而那個給他支撐力的胸膛主人,便是離大少,比平常都要冷上幾分的俊臉,無形的壓迫力掃的下屬幾乎不敢抬頭,然而也隻不過是一瞬間的事情,當看到頂天搖搖晃晃的下馬車的時候,那種隨時要昏倒的身影,讓離大少比平常都要注意頂天,看他往前傾的身影,身體已經行動的接住了他
『漠問,頂天,怎麼了?』離大少,語氣仍是不高不低,仍是冷漠冷酷的口吻,然而這已經算是奇跡了,畢竟離大少根本對頂天的事情,一點也無所謂,如今問起,倒是真的奇怪了
然而那個漠問,也就是照顧頂天的那位下屬,微微的露出了驚訝,不過也隻不過是一瞬間的事情能夠成為離大少的貼身侍衛,不單是武功要好,就連洞悉力也相當的好,當然是個口風緊的人
漠問則回了一個疑問的表情,打從昨天開始,就覺得頂天很奇怪,但是又不知道奇怪那裏,此刻竟然連聲都不吭,便昏倒了,自己怎麼可能知道他怎麼了阿,難道離大少要自己問神阿
竟然漠問也不曉得了,離大少便不打算多問下去,隻要漠問也不曉得的事情,他也不會有多說一句半字,然而頂天的麵容已經可以說是,十分慘白,好像多待一刻鍾的話,便會死去的樣子,離大少想也不多想,便將頂天扛上了馬,去教近的城鎮了
而漠問就這麼的看離大少,雖然仍是那一張冷漠的樣子,但是眼神有著所謂的疑問,在離大少身邊最久的,便是漠問,平常離大少根本不願多碰頂天,自然不會多說半句,甚至十分的厭惡頂天的存在,然而剛剛離大少不但碰了頂天,還問了頂天發生了什麼事情,甚至將頂天扛上了馬,那匹馬可是離大少鍾愛的良駒,誰也碰不得的馬呢
不隻頂天變了,好像就連離大少都變得怪怪的了,到底…出了什麼事情了阿
城鎮—上好的客棧
離大少想也沒有多想,便直接的抱起了頂天,將他往床上抱去,甚至可以說動作十分的輕柔,根本不像那個厭惡頂天的離大少,可是那也隻不過是抱著他的時候,放下後,自然的退到一邊,給大夫看看病情,退是合情合理,不過要是真的在乎的話,是否行為還是太過無所謂的人情了阿
離大少給他看個究竟之後,在他收手的時候,冷冷的開口『他,怎了』離大少,短短的一句話,一點情緒也沒有,有的也隻是話語聽得出來的冷漠,是屬於寒冷凍傷人的冷漠
而大夫則微微的皺起了眉頭『他的家人呢』大夫,有些蒼老的麵容,明顯的掛著猶豫,似乎不曉得該不該向這個冷峻的男子說,似乎不能隨便的向毫無關係的人,秉名這個人的狀況
氣氛沈默了一下,也低了幾分寒氣,而後『我是』離大少,簡簡單單的兩個字,但是話語卻相當的壓迫力,類似他要找個冷峻的男子,承認了什麼不妥的事情,而這離大少便是頂天的兒子,也就是頂離
大夫看了冷峻的男子一眼,似乎正在考慮他的信任,畢竟眼前男子表現出來的樣子,實在不像一個兒子對父親的感覺,但是那個冷峻的男子,根本不屑隱瞞什麼,而且兩人都長得實在非凡,也算是同一根竹子出的吧
『近期之內,必得好好的修養,先不說他外傷如何,最為慘重的恐怕是內傷,至於什麼,老夫相信你很明白,自然不多說,復發的機率,再如此的操勞,不多久』大夫,有著明顯叮嚀的語氣,畢竟他說他是他的兒子,那麼他應該會比較的注重病人的病情吧,否則何必重金禮聘城鎮最好的大夫呢
『多久』頂離,不高不低的嗓音,沒有所謂的寒冷,隻有毫無情緒的嗓音
『最少修養一星期,讓內傷好好的安定』大夫,刻意的強調了“內傷“兩個字,相信那個冷峻的男子,聽得十分清楚
頂離沒有再說什麼,冷冷的聽著大夫說的話,看了一眼大夫之後,便轉身的離開了,沒有留下任何一句話,而漠問倒是明白離大少的話語,竟然離大少沒有多說什麼,那麼很簡單,就是留下的意思,而且還是修養一個星期
大夫開了方子之後,便下去抓藥了,隻剩漠問跟頂天兩個人了,隻不過一個清醒,另一個昏迷而已,然而漠問的視線停在頂天的身上,到底什麼樣子的原因,總是覺得那裏不對勁的樣子
然而就在漠問還在思考的時候,一道人聲開了口『你,到底要看多久』他,當漠問注意的時候,那個原本昏迷的男子,已經醒了過來,語調有著冷漠感,漠問微微的皺起了眉頭,這個男子,當真是那個頂天嗎??!
當然漠問也不會想太多,便也不開口的轉移了視線
然而頂天已經在思考了,早在大夫與頂離開口的時候,自己便已經醒了過來,隻不過當下醒來似乎不太妥當,便就算了,然而看頂離的意思,似乎有意休息個一個星期的樣子,而那個強烈的視線,讓頂天無法在無視下去了,便開了口
頂天當然知道自己那樣的出聲,自然會癮起不必要的麻煩,但是發現的時候,自己都已經開口了,哪有什麼辦法阿,索性不是在那個兒子的麵前吧,而且眼前的這個人,似乎不是多嘴的樣子
頂天低頭望了一下,不望到還好,一望之下,差一點吐血,白皙…雪白的胸膛…,雖然看過自己的腿,雖然也有點做過建設,但是真的看到的時候,難免接受不了,畢竟實在是太恐怖了,那麼自己…頂天抽了抽嘴角…
『那…那個,可以給我鏡子之類…的嗎?』頂天,說話都有一點斷斷續續的,就怕自己看到的,與自己想的一模一樣,這讓自己鐵定,肯定接受不了阿
漠問隻不過是看了一下,便照做了,畢竟隻不過是那個東西而已,不過頂天什麼時候在乎自己的麵容了,自從昨天開始,好像就很奇怪,不影響路途,就算了,離大少也沒有那個閑工夫管他吧
然而當鏡子出現在自己的麵前的時候,頂天也無法直接的看了下去,閉上了雙眼,足足的吸了一大口的氣息,手微微戰抖著拿起,睜開了雙眼,如果可以不看的話,相信頂天一輩子都不會想要看到,美,美的令人屏息,什麼天姿國色,沈魚落雁,傾國傾城,都無法形容,俊美的看不出已經有一個如此大的兒子了
頂天皺了皺眉頭,而鏡中的那個美人也皺了皺眉頭,絕對是,這個自己在現世絕對看的上眼,如今倒是成了自己使用身體的麵容,搭配那個如肌似雪的膚色,難怪那被人…,會被自己的兒子,上天…,你到底開了什麼玩笑阿
雖然不求你給個現實那種英俊的麵容,但也不要是這一種的阿,如今可好了,什麼都還不知道,也不曉得這個主人的性格,自己的一舉一動要是都不一樣的話,豈不很奇怪嗎?而且這個世界可是先斬後奏的阿,怎麼死都不曉得,難道還要掌握一次世界??不,難得的平靜生活,忍,我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