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支持計劃生育，隻生一個好
    “交代吧，我們也算你的娘家人。”
    韓躍被感動了，這下老實交代了。
    “陶略，三十歲，開一間酒吧，明天就開張。今天搬過來的，我去看啦，他跟附近的鄰居還不錯。”
    老K皺了一下眉頭。總覺得這個名字耳熟。
    “一八三，大長腿，沉穩，長得不錯，眼角微微上揚，翹著腿坐在那，叼一根煙特別邪魅狂霸拽。”
    老K搡了一下韓躍，這孩子發花癡了。
    “到點下班了，你哥說讓你今天回家。”
    “啊，我想起來了，我要去，，，”
    “配合刑警隊的工作！”
    老K一句話就讓韓躍耷拉著腦袋，帶著三姑娘磨磨蹭蹭的踏上回家之路。他不怕回家，他怕他哥。
    其他人都下班了，老K推開大貓的門，小貓也在。
    三個人誰也不開口。一根一根的抽煙。
    “他是二，但是他不傻，還是個警察呢，靠近也沒什麼關係。陶略要是安分守己，還對二子好，那我們樂見其成，要是陶略還跟陶家扯不斷關係，二子身為警察，他有警惕性，找時候提醒二子一下。”
    “他消失五年，現在又出現了，陶家那邊的意思呢。”
    “五年前，陶略是掌政陶家，可現在易主了，陶理是老大，陶略被踹出來了。今天他說，他跟陶家沒關係了，我們有沒有證據，隻能嚴加監視，看看陶略要幹什麼。”
    大貓都發話了，老K點點頭。
    “二子的性取向問題，是私事，大貓小貓還是別過問的好。”
    大貓小貓瞪著眼睛看著老K。
    “什麼性取向？搞對象那是年輕人的事兒。跟工作無關的事兒別說。”
    “老狐狸。”
    老K笑了下，就說了，他們派出所與眾不同，就算是喜歡男人，在這裏，也沒人拍桌子大吼給警察抹黑，私事兒，跟工作無關，那就別說。也就是不管。
    韓躍不知道他美好的愛情小花已經被人拿去研究討論了，整個人沉浸在回家的噩夢裏。
    他想今天去找陶略，吃個飯喝聽啤酒，談戀愛，談戀愛，不談怎麼戀愛，就是要多交流，說說你的以前，說說我的以前，說說現在，暢想一下未來，然後找到共同愛好，這才好發展感情。
    可他竟然要回家了！
    麻痹，在你的刑警隊呆著就成了唄，回家幹嗎。
    磨磨蹭蹭的回家，他們老韓家倆兒子，都是警察，韓老頭很拽，看看，我兒子，特有出息吧。韓大媽很無奈，倆兔崽子都不結婚。都說工作忙。哎。
    韓齊有一個麵癱臉，大概在刑警隊接觸刑事案件很多，變得人也麻木了，韓躍羨慕嫉妒恨，他大哥不怒自威的派頭，他就在生氣，繃著臉，也裝不出他那個勁頭。
    “大哥。”
    韓齊嗯了一聲。
    “這幾天工作怎麼樣。”
    “還成，基層警察就那樣唄，忙忙叨叨的累個半死，也不知道自己忙什麼。”
    “幾天沒回家了？”
    “一個禮拜吧，我住在宿舍了，你是不知道，我執勤接警，忙得很。沒時間回來啊。”
    “三天前你歇班，媽打過電話給你，你都沒回來，你那天幹什麼去了。”
    韓躍一下就炸毛了。
    “你別以為你是我哥，你就用審犯人的樣子審問我。我不用你管。”
    韓齊的臉吧嗒一下就落下來了。韓躍還在那蹦噠呢。
    “我不在刑警隊幹了，你管不著我。”
    韓齊站起來，伸手去抓韓躍，韓躍一個擒拿解鎖手就扭開了他哥的大巴掌，韓齊挑了一下眉頭，一手扣住他的肩膀，韓躍還躲，他腳下一用力，踹在韓躍的小腿肚子上，韓躍慘叫一聲，其實他是叫給他媽聽呢，就被他哥揪著後脖領子，往門外提。
    “媽，媽，我哥欺負我啊！”
    韓大媽看都不看一眼，繼續淡定的炒菜做飯。
    韓齊拎著小雞子一樣，把他拎到牆角，那裏還立著大牌子呢。指著上麵的字。
    “念。”
    媽蛋兒，你也就會這一招，有本事你換一招啊。
    反抗被鎮壓，他不念，韓齊用力掐著他的手腕子，疼得他叫喚，隻好念出來。
    “支持計劃生育，隻生一個好。”
    “所以呢。”
    “我是咱媽生下來給你玩的，所以我要聽話，不然這世上就不應該有我。”
    韓躍扁著嘴，他痛恨計劃生育政策，為毛啊，為毛他沒有弟弟妹妹提供他欺負啊。為毛他就是永遠被大哥欺壓的啊。
    他痛恨他大哥，就是這個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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