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九章:感謝你將他養得如此優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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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此強大的結界師被旦一輕易殺掉!想到這裏流九對旦一的敬意又加了一分。
“大師兄果然很厲害……嗬……我這樣子。”流九看著充滿血腥味,紅色深淺不一的衣襟,自嘲的笑了笑。
他一向冷漠,從不多言,但在旦一麵前他從不束言語,盡管旦一隻是一個十三歲的小孩。
“小九,真想把你當女孩子呢,太美了,我都想喜歡你了呢。”旦一開心的笑了笑,恢複了小孩子的稚嫩:“下次我不想做小乞丐了,我要去當惡少,如果小九你從那裏回來要找我,別再去要飯的地方了哦!”
流九沒有回答,旦一能輕鬆解決的人卻把自己弄的狼狽不堪,這樣的自己怎麼有希望回得來?
“小九,傀儡師和結界師的事我會查清楚,你別擔心了,”頓了頓接著說“我本打算讓我代替你去準喝木亞的,可父上說……”
“說什麼?”
“隻有流九才能將靈歌帶回來,任何人去都不行,除了一個消失了二十年的人以外。”
“原來父上是故意讓我接那封信涵的。”
“小九,父上說隻有你才可以做的事情,就真的隻有你才可以,加油哦,我得走了,小七昨天邀我去花街呢。”
“花街?”
“是啊,是男人就要去花街,這可是小七說的!”說完旦一便風一樣的跑了。
流九頭上流下一滴汗!花街?…那個沈七命,就是死了也是風流鬼!
看著旦一消失的方向,再轉過頭看著倒在沙子上的一堆屍體,才突然發覺旦一有多麼恐怖,而且似乎不費吹灰之力就解決了那幾個人,而自己……
旦一一離開流九便跪在了地上,嘴裏的血液再也憋不住全吐了出來,將他的嘴唇染得鮮紅,他自己點了身上幾處穴位,便搖搖晃晃的站起來繼續走,血則順著他沉重的腳步一滴一滴滴下滲入沙子裏。
金碧輝煌的殿堂和皇宮大殿內一樣耀眼,相比之下,這座殿堂比皇宮多了一絲冷氣和威嚴,在完全玉雕的玉座上坐著一個全身被黑衣裹住的人,身體顯得有些纖細的孤寂。
“藍。”
聽到這個字,玉座上的黑衣人全身一顫,聲音顯得激動而顫抖著:“月…靈月!”黑衣人忽忙地站起來環顧著四周,卻發現周圍除了冰冷的柱雕和光潔的大理石外,空無一物,他失望地站在原地。
“藍。”
再次聽到這聲音,黑衣人瘋了似的跪在地上,聲音顫抖著:“月…你出來好不好,月…你在,你在這兒,我知道你在,求你…出來。”
黑衣人的聲音帶著哭腔與蒼老,而又悲傷
聽到黑衣人如此說完,靈月便憑空出現在黑衣人麵前,白衣似雪,銀發如絲,背上用白色布包裹住的琴,這樣的裝束,那樣驚豔世人的臉龐讓黑衣人了怔,也呆了。
“二十年了,藍,你老了。”
黑衣人跪在靈月麵前,他將頭上黑色的帽子拉了下來,露出蒼顏白發,兩行清淚從滿臉的皺皮的臉上滑落。看此情景,靈月忽然嘴角扯開一抹微笑,他走到黑衣人麵前用白皙纖細的手抬起他的下頜,看著他蒼老的臉,靈月在他的布滿皺紋的額頭上印下一個冰涼的吻。
“月,原諒我。”黑衣老者說道。眼神充滿乞求與不可思議,二十年後的靈月容貌依舊,而他卻以常人十倍的方式老去。
“真實難看,堂堂靈月組織的神秘統領是這副模樣,真令我失望。”靈月說完便一下閃到玉座前坐下。
“你都知道了?”黑衣老者站起來看著靈月:“那你知道我為什麼要將組織的名字取為靈月麼?”
“當然知道,你是為了讓我出現。”
靈月得意地笑道:“我還知道你養了九個義子,不,應該說是殺手。”
“而且…那個流九…嗬嗬…你一直不敢直視他的臉,是因為他跟我長得一模一樣吧!你怕你看他時會想起我對不對?藍,我太了解你了,嗬嗬,看來我的罪孽太深重了。”藍沒有回答,因為靈月都說對了,因為流九的臉所以他才讓流九去找靈歌。
“藍,你練功走火入魔了吧!所以才老的這樣快,讓我想和你敘舊情也不行了…你知道我為什麼重新出現麼?因為我感覺到了好玩的東西…感謝你將他養的如此優秀啊,作為謝禮,我彈一首曲子給你聽吧,最後一次了。”
阿界將每天前三個來柳任齋的血用來澆那些彼岸花,因此柳任齋內的棺材每天都會躺著三具屍體,這就是阿界當初說:“前三名到額有棺材送呢”這句話的含義。
清晨阿界早早地起了身便蹲在門口等待著前三位顧客的到來。
忽然眼前出現一襲綠衣,順著纖細的腳看上去是一位女子,淡綠色的素紗衣裙束在婀娜的身上,該露該掩的地方恰到好處。柔美的臉上隻有淡淡的脂粉做裝飾,烏黑長發也垂到腳後彎處,柔美至極。但是露出的雪白脖子上紋著鮮紅的花紋,給人一種淩厲的感覺。
阿界笑得很開心,這代表他此時心情很不好,因為又要殺人。
女子看著笑得很開心的阿界,聲音出奇的冷,與她這身溫和,柔美的裝束完全不搭:“我要見老板”
“老板從不輕易見任何人的,況且他今天不在哦。”阿界站起來,比女子略高一點,他倚在門口看著女子笑的忘我。
女子被阿界看的不自在:“你這樣的笑,會讓我有想殺了你的衝動!”
“那你就殺了我吧!”阿界話音剛落,便身形一轉,輕盈的坐在一堆積著的棺材上,見女子追了出來,便馬上單手揮將們緊緊地關上了。
阿界見女子正要出招便作了一個製止的手勢,他說:“我死不了的哦,所以在我殺死你之前我想聽聽你要找我們老板幹什麼?”
“這不需要向你解釋!”
女子說完便再也忍不住擲出手上纏著的長綢,柔軟的長綢就像鋒利的劍一樣直拍阿界的喉嚨,阿界靈敏的閃開了。
“你就是排在第五的迎舞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