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十四章)有求於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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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南王府回來後依一寢食難安,尤其在聽說項翊陽被貶之後依一更是坐立不安,寧夜雖然答應幫她,至於寧希會不會買她的帳依一心裏也沒有底,再說了宗政的實權也不再寧希手中。‘翠華閣’內依一焦急的來回踱步。
“晚晴你來了?”和碩一聽依一來了趕緊趕回宮與她商量對策。
“公主,我哥的事你問清楚了嗎?”
“問了,是真的!皇兄迫於那些老家夥的聯名上書才下了旨意,和碩還聽說顏行明舉薦了一個叫什麼趙兵的人去做監軍協助作戰,晚晴你說翊陽他們會不會有事啊!”
“換趙兵做監軍?什麼時候的事?”
“昨日出發,不日便可抵達”一聽如此荒謬的事情依一來不及告辭,趕忙跑出宮。宗政有這麼一群不分是非黑白的群臣與一位軟弱無能的君主,豈有不敗之理?忠奸不辨黑白不分,聽信讒言讓人心寒。
陽春三月,春暖花開,碧草藍天多麼美麗妖嬈,隻是這些依一全都看不見,包括眼前擋著她去路的人,因為她的心早已飛向邊關。依一頭也不抬換個方向垂頭繼續行走。
“難道你不想知道曆陽的戰況?”話一出依一則像被電腦控製的機器人一般,立馬停下腳步,一把抓住來者的衣袖問道“你知道曆陽的情況?對,你是王爺,消息應該很靈通,快告我曆陽那邊怎麼樣了?”不知何時起他已經習慣並允許她的觸碰,看她難過並非他願,這個女子太堅強太獨立讓人心疼。
“他們都安然無恙,現兩軍對壘於曆陽,曆陽地勢險要易守難攻,若是硬拚銀野討不到便宜,長久戰對我軍來說利大於弊,至於那個趙監軍能否看透這一點就不得而知了”寧夜雙手環於胸前,悠閑自在的分析目前的戰況,好像曆陽若失守和他一點關係也沒有,隻有事不關己才能做到高高掛起,他可以但依一做不到。
“帶我去曆陽?天下興亡匹夫有責,王爺也是宗政一份子,你也不想曆陽失陷對不對?求你帶我去曆陽”
“笑話,誰輸誰贏與我何幹?本王可不是菩薩,沒有那麼多慈悲心腸”真不敢相信這些話竟然出自一位王爺之口,不管他是宇冶漠還是寧夜都是那麼冷血無情,如果不是有求於他真想賞他幾巴掌。
“王爺,求你帶我去曆陽?隻要王爺帶我去曆陽,我項晚晴願意為您做牛做馬”
“哦?可本王不需要你為我做牛做馬?當然答應你也並非不可能,不過本王有個條件”
“隻要王爺帶我去曆陽什麼條件我都答應”依一急於去曆陽哪裏顧的了那麼多,隻要他願意帶她去曆陽什麼條件都行。
“很簡單,條件就是---做本王的女人”寧夜話一出依一不由自主的後退好幾步,鄙視之情油然而生,這分明就是趁火打劫,虧他還貴為王爺飽讀詩書呢?若不是情況緊急她大可自己慢慢找過去,哪裏用得著受他威脅。寧夜見她猶豫不決佯裝要走,依一果然上當一把抓住他的衣袖說“我答應你,但是我有個小小的要求”
“說來聽聽吧!”寧夜一臉好心情的逗著說道。
“若我離開後,還請鐵將軍替我照顧好婉兒”寧夜還以為這個小丫頭會提出什麼過分的要求出來,結果讓他失望頭也不回的丟下“恕難辦到”四個字上馬走人。
“哎···等等我····”兩人一前一後消失在人們視線範圍。
青政宮內和碩正為項家打抱不平,“皇兄最近在忙什麼呢?晚晴姐已經來過很多次,劉公公都說你不在”
“晚晴人呢?”皇上一聽依一來過,到處東張西望尋找那抹身影。
“不用找了,她和四哥去曆陽了”
“什麼??她和南王去曆陽了?不,朕這就去找她”皇上還沒有出青政宮被迎麵而來的太後皇後截住。
“孩兒給母後請安”
“和碩給母後請安”
“免了,坐吧”太後一進門就和皇上聊家常,皇上也無法抽身,眼看天色漸漸黑了,皇上走不了。
“母後,天色不早了該用膳了,要不孩兒讓禦膳房多做幾道您喜歡的菜給您送過去?”
“皇帝一個下午都心不在焉,難道真的如外麵人傳的那樣:你被哪個狐狸精給迷住了?皇帝,你有多久沒有去‘雅碧宮’了?哀家還盼著早日報皇孫呢?”寧希想了半天就想出這麼一個破理由一眼就被太後識破。
“母後您是知道的,最近幾日邊關告急,孩兒整日都待在這,哪有心思想其他東西!若母後不信大可問問皇後?”皇上說話的時候不忘狠狠的瞪了幾眼顏清瑾,好像在說:放聰明點,不要亂說話,否則後果自負。皇後一收到皇上的警告,麵色一改邊笑邊說“對,對,對,皇上近日為國事操勞,清瑾都看在眼裏的”
“好了,皇帝也不要太操勞了,你們的事情自己看著辦,別讓哀家等太久!”
“孩兒恭送母後”皇上送走了太後,一轉身發現皇後還在房間裏不悅的說“你怎麼還不走?朕要休息了”
“臣妾知道皇上不喜歡臣妾,也知道皇上喜歡項姑娘,以前都是臣妾誤會了,皇上請喝完這杯茶,算是接受臣妾的道歉”顏清瑾端著一杯冒著熱氣的茶走來,寧希為圖耳根清淨想也沒沒想的端起茶杯一飲而盡,皇上剛打開門準備請她出去,卻敢頭一昏,身體開始燥熱起來,顏清瑾慢慢走到門邊關上門,一件一件的脫掉身上的衣服,露出光潔的肩膀,動作嫵媚,寧希體內那股無名之火由丹田一路飆升,到處亂串,尤其是看到那麼香豔的一幕,越來越無法自控,顏清瑾緩緩的走到寧希身後將自己的身體貼上他的背,嬌滴滴的在他耳邊念叨著什麼,魔爪遊走在他胸膛之間。她的大膽挑逗徹底激發了他的欲望,打橫抱起撩開羅帳壓倒在床,羅帳內時不時傳來一陣陣男子粗重的喘氣聲,旖旎氣味飄散在整個青政宮。皇上是皇宮的女人唯一的出路,若是胸襟一般的人是無法忍受那麼多人共侍一夫的。
陽光穿過叢林映在大地上,兩匹飛奔的駿馬如白駒過隙般一閃而過,“駕,駕·····”騎技一般的依一哪裏追的上騎技一流的寧夜,隻能被遠遠的甩在後麵。
“嚕”的一聲扯住韁繩停在小路中央,等候落在千裏之外的某個人。
“四爺,我想問一下還有多久才能到曆陽?”已經奔駛一天一夜的依一早已體力不支連馬都換了兩匹。
“一天一夜”寧夜看了看周圍對著後麵追來的人說,差點沒把她嚇暈倒嘴裏開始小聲念叨著“如果有飛機該多少?”
“飛機?那是什麼東西?”依一自認為已經很小聲了,可還是被聽力極佳的寧夜聽到。
“呃!沒有什麼,就是一種····大鳥”依一本想說是可以載人的一種交通工具,害怕他不明白才決定用最直觀的東西形容,大鳥是最合適不過了。
“那個王爺,天色不早了,我們還是趕路吧!”說罷馬鞭一揚,狠狠揮下一鞭,馬兒像瘋了似地飛奔出去。
“駕!”
夜幕降臨,正值月初四周烏黑一片,饑寒交加的兩人在祁水與曆陽交界處的牧河鎮暫且歇息一宿。他們怎麼也沒料到這一站差點要了他們的命。京都城中一起陰謀正在悄悄醞釀著。
“皇後娘娘,召見老臣所為何事?”雅碧宮中一位年過半百的老者正給皇後行禮。
“這裏不需要伺候,你們都出去吧!沒有本宮允許任何人不得入內”
“諾”皇後遣散所有下人,自徑走上前攙扶起老者說:“爹,女兒急著見爹爹是想爹爹給女兒出出主意,項晚晴仗著皇上和項淩雲,處處與女兒作對,根本不把我這個皇後放在眼裏,倘若皇上真的納她為妃,那麼項
淩雲還不騎到爹爹頭上”顏清瑾喋喋不休的傾訴著內心的不滿,煽風點火故意挑撥兩家的關係。顏行明一聽果然火大臉色一變道“哼,想騎到老夫頭上,沒那麼容易!還有你那不爭氣的弟弟,三番五次去將軍府,給我丟盡顏麵”顏清瑾見爹爹被激起共鳴,添油加醋繼續鼓動道“對啊!爹,我們不能讓他們項家有翻身的機會,女兒不知道那個項晚晴用什麼手段又勾搭上南王,現在兩人正趕往曆陽”
“什麼?南王去曆陽了??”顏行明本來還得意的笑臉一聽南王去了曆陽再也笑不出來,如果南王真的及時趕到,以他的智慧與人脈,再想整死項淩雲就沒有那麼容易了。不行他得想辦法阻止這一切。
“爹,你怕什麼?皇宮上下沒有知道有王爺微服出巡,既然他自己跑出去的,那就讓他們永遠都不要回來了,您說呢?”都說天下唯有女子與小人難養矣,果然沒有說錯,最毒婦人心,有這樣的女兒,父親當然也好不到哪裏去。
“爹做大事不能有婦人之仁啊!”上次圍場沒有拔掉這個眼中釘肉中刺算她走運,這次可沒有那麼幸運,顏行明一拍桌麵,踱了踱步,眼中閃現點點陰狠,而他們卻不知上次的事情若不是依一極力壓力下來,恐怕現在也不會這麼逍遙自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