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三章)誤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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離開天都明郡已經是黃昏時分,由於夜幕的原因本來就人跡罕見的小路更加靜的恐怖,除了自己的呼吸聲聽不到任何聲音,身上的汗毛都豎立起來十分慎人,一路小跑到十字路口終於看到了燈光。百米外遠遠看到前方一輛taxi正慢慢馳近,手還沒有舉起突然眼前一黑就失去了知覺,依一打死也不會想到誰會對她感興趣。
再次醒來時候眼前一片漆黑一片伸手不見五指,隻有頭頂一個圓形小口射下幾縷稀稀落落的光線,驚恐未定的依一本能性的退至牆角將頭深深的埋在膝蓋裏蜷縮成一團直打哆嗦,黑暗會讓她慣性的聯想起小時候被反鎖在孤兒院的場景,那種恐懼感、無助感襲卷全身,她不要甚至厭惡那種感覺。她拚命的呐喊著可無論怎麼喊有的隻是自己的回音。
“怎麼了?原來你還會怕啊!”陰沉的聲音突然從四周傳開,回蕩在黑暗之中看不到任何蹤跡,依一警覺的環顧四周辨聽著聲音的來源,直覺告訴她聲音是從喇叭裏傳播傳出,若真是這樣那麼這裏的一舉一動都應該在別人的監視之中吧!關鍵向來與人無冤無仇的依一絞盡腦汁也想不到是誰要綁架自己,要錢她沒有要色她也沒有啊!
“你到底是誰?為什麼要抓我,你我往日無怨近日無仇為什麼要綁架我?”如果她是那種喜歡惹事的女生,自己被綁架還可以理解,可是她不是啊!所以打死她也想不出來是誰這麼無聊。
“哼哼!現在撇的挺幹淨啊!你聯手南越殺了我的兄弟,還敢說往日無怨近日無仇,楊依一如今你落在我手中算你倒黴,更別癡心妄想南越會來救你了”腦袋突然像炸開了一般嗡嗡作響,陰沉的聲音穿透著冰冷地身體漸漸遠去。這才使依一恍然大悟過來,回想在都明郡的那場生死較量似乎就應該可以預測現在的下場,隻是沒有想到它來的那麼快,快到連給她反應的時間都沒有,看來這個人已經認定她和南越是同夥,想和他解釋清楚也是不可能的事了。眼下真的是四麵楚歌,爸爸現在在醫院,承宇還沒有回國,叔父也不會管她的,如今除了自救依一別無他法。
饑寒交迫的依一在堅持一天一夜後倒了下去,睡夢中宋承宇正向她招手腳步正慢慢走近那天使般的笑容讓人沉醉讓人癡迷。
“承宇哥,承宇······”蜷縮在牆角意識模糊的依一嘴裏不停的呢喃著宋承宇的名字,這讓室外正關注監控攝像的人十分不悅。
“季楓,把她帶上來”宇冶漠不爽的吩咐後頭也不回的轉身上了樓,光潔明亮的皮靴踩著樓梯發出吱吱的聲響,每一聲都扣人心弦。脫下昂貴的西裝,露出健美的胸膛,修長的身體沒有一絲贅肉,溫熱的小雨衝洗著身體,濕漉漉的碎發緊貼在棱角分明的臉上,凸顯出他剛毅的輪廓,剪裁得當浴袍包裹著那標準的身材,腰間的束帶鬆垮垮的係著,好像隻要輕輕一碰就會自然散開似的。
季楓將依一帶出那間陰暗的地下室時已經失去意識,她隻是朦朧間感覺自己正被別人抱著,那個懷抱很溫暖,依一像小貓一般蜷縮著身體躲進那溫暖的源頭處。嚴重體力透支的她想逃跑卻力不從心,腦袋也昏昏沉沉的。
不知道什麼時候起,陡然間一股寒氣襲來,使得依一不得不努力的睜開眼睛強迫自己站起來,剛站穩腳步一張放大了N倍的臉龐便出現在眼前。
“你·····你想幹嘛!!!不要過來。”依一本能的用手擋在胸前另一隻手顫顫巍巍的扶著床沿不停後退。殊不知她的話已經泄露自己的底氣,此時的宇冶漠則像一頭獵豹一樣窺視著如驚弓之鳥的依一。薄薄的性感唇瓣微微開啟,扯出一絲笑意冷冷的說道:“我想若是南越知道你背叛了他,他會怎麼待你?哈哈哈·····”
“宇先生,你在說什麼?我根本不認識什麼南越不南越,請你放了我,我要回家”無奈不管依一怎麼解釋怎麼苦苦哀求宇冶漠就一口咬定她是南越的女人。依一永遠也不會知道此時的自己有多狼狽多可笑。
“少在這給我裝無辜,放了你?·····哼!休想”宇冶漠突然抬起修長而有力的手指一把勾起依一倔強的下巴,深邃的雙眸微微眯起審視著蒼白的小臉直到將她逼入絕境。毫不設防的依一就像驚弓之鳥一般嚇得直打哆嗦,腳不停後退直到抵達牆角,背部傳來冰冷的觸感沒有一絲溫度,眼前那張恐怖的麵孔正一步一步的逼近,逼近,再逼近。幾天未進食的依一嚴重體力透支,眼前突然一黑暈了過去其他什麼也知道了。
“shot,該死!季楓····”宇冶漠低罵一句叫來季楓。季楓推開房門時依一早已昏厥在床,當他的大手剛觸碰到依一的身體時不禁一驚,抬眼瞄了一眼站在窗前的宇冶漠之後快速地將依一抱下樓,她那嬌柔的身體緊緊依偎在他寬闊的胸膛裏,驚人的溫度令季楓不免有些擔憂,因為這個溫度不是一個正常人該有的體溫。
昏迷中依一緊緊的抓著季楓的衣衫,仿佛一鬆手就會落入萬丈深淵。沒有想到這一病就是好幾天,因禍得福的是她可以過上幾天清淨的生活,沒有威脅沒有死亡。有那一瞬間依一感覺原來想活著這麼難。在暗無天日的地下室裏,時間,陽光,綠肥紅瘦全然不知,逃跑更無門路,有的隻是無盡的等待與煎熬。
季楓會經常來看看她的病情,他對於依一來說就像鄰家大哥哥一樣,求他會有一線生機嗎?不管結果如何都要試一試,就算不行也可以死了一條心。如果什麼都不做她怕自己會後悔,後悔當初自己沒有努力爭取。
“季楓大哥,謝謝你的初次相助,也謝謝你近日的照顧,可是我真的沒有殺人,請你相信我好嗎?我爸爸還在醫院呢!他還在等我回去,求求你放了我吧!我求求你了!”看著依一哀求的目光季楓有那麼一刻想放了她的衝動,不過那僅僅是一個念頭而已。季楓也不知道為什麼看到依一會有一種親切感,或許這就是所謂的眼緣吧!他不是無動於衷隻是不能,依一借著僅有的一束光線淡淡地瞄了一眼季楓隨後又失落的垂下腦袋,她明白是自己強人所難了,畢竟真正擁有生殺大權的人是宇冶漠而不是他季楓,希望變成了失望同時也驗證了自己的一個想法。
就在兩個人都沉默無語時黑暗的地下室突然暴露在強烈的光線中,由於長時間處在黑暗的環境之中突然出現的光亮讓依一無法完全睜開眼睛,隻能用手掌遮著眼睛慢慢移開來適應強烈的光線。
“看來是我忽略你了,季楓愣在那裏幹嘛,去寫封邀請函給南越,就說請他來此小聚順便接他的女人回天明會”宇冶漠支開季楓雙手背在身後來回踱著步,大手嫌惡的輕拍著依一髒的像花貓似得臉龐。
依一強忍著滿腹不悅與委屈倔強的別過頭說:“宇先生,不知道你為什麼那麼恨我,但我真的不是什麼南越的女人,就算你扣押我也不會對他構成任何威脅,請你高抬貴手放我回去吧!我爸爸還在醫院裏,你也有父母,難道你就·····!”
“住嘴····”宇冶漠原本就沒有什麼表情的臉上在聽到父母兩個字時更加陰沉,沒等依一把話說完便打斷。那陰翳地的雙眸散出點點寒光像把鋒利的劍能夠穿透萬物。
“聽好了!我的事情怎麼樣,還輪不到你來教訓我”宇冶漠說著一把抓住依一的胳膊將她壓在身下。掙紮抵抗絲毫不起作用,求他放過自己更是癡心妄想。上帝是公平的,生命隻有一次沒有人平白無故想死,但有時在生與死之間人們往往寧死不願生。死這個念頭不到萬不得已依一也不會選擇,除非有特殊情況。
宇冶漠憑借敏銳的洞察力搶先一步用大手擋在依一腦袋與牆壁之間,自殺計劃就此土崩瓦解。依一視死如歸的決心激怒了他“想死?做忠貞烈女嗎?你不會有這個機會。”宇冶漠根本不理會依一的反抗,十分粗暴的撕碎她身上單薄的衣衫,白皙的肩膀頓時暴露在空氣中,一絲涼意襲來,冰冷的薄唇覆上她的朱唇。依一拚命是搖擺著腦袋趁宇冶漠親吻她的時候狠狠的朝著他寬厚的肩膀上咬了下去,淡淡的血腥味充斥著鼻腔。
宇冶漠忍著肩上的疼痛俯視著身下的人兒像足了發瘋的野獸,冰冷的眼神讓人望而生畏,雄渾有力的大手一把掐住依一的脖子,看著她小臉由白到紅,由紅到蒼白。空氣越來越稀薄,呼吸越來越困難,雙手本能的到處拍打掙紮,死亡對她來說並沒有那麼可怕,隻是有太多未了的心願,爸爸的醫療費,承宇的約定····很多很多。
宇冶漠凝望著依一因呼吸不暢而上下起伏的胸口,心中的浴火一觸即發,炙熱的目光毫無保留。其實他從來不缺女人更不需要對女人用強,但是依一不一樣,她是第一個拒接他的女人。
“混蛋,下流”依一從嘴裏艱難的發出四個字來,這些辱罵對他來說已經無所謂了,因為他的注意力也不在這裏。當雙腿被強行扳開的那一刻什麼都毀了,心徹底絕望了,淚水打濕臉龐,撕心裂肺的痛楚告訴自己還活著,隻是心已經死了。承宇哥對不起,現在我該拿什麼來守護你?為什麼要讓她麵對這一切,為什麼?為什麼?心在滴血,淚在流淌。身體上的痛與心裏的痛讓她呼吸困難,恨過,怨過,委屈過····!此刻的楊依一就像失了靈魂的活死人一動不動,散亂的長發沾著淚水緊貼在臉頰上。
宇冶漠穿上長袍看著神色空洞的依一,當他不經意看到她大腿內側那抹豔紅時劍眉不禁微微皺起,怎麼可能····不應該是這樣的!很快猜測被否定馬上換上玩味的笑臉。“看來南越很寶貝你嘛!你的身體我很喜歡”她是他第一個強行得到的女人也是最後一個。不知有多少傾國傾城的美嬌娘自願向他投懷送抱,隨便哪一個都比她強,隻是這次他也失控了竟然對女人欲罷不能了。
“啪····”依一使盡全身僅剩的一點力氣向宇冶漠甩去。聲音在耳邊蕩漾開來,手腕上的劇烈疼痛讓她直起腰肢,因為她的手還沒有到達他臉上就被硬生生的截住攔在半空中。
“禽獸,我要殺了你”紅腫的雙眼,憤恨的眼神,瘋狂的怒吼,原來欲哭無淚是這種感覺,這輩子都不會忘記,永遠不會。悲慟欲絕的依一再度昏厥過去。睡吧,最好永遠不要醒來,因為她沒有勇氣麵對這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