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不待常小霖說些什麼，陸陽接著問道：“你猜我多少歲？”
    常小霖想了想，“三百？”既然能夠做到這樣，那一定是地獄的吧。地獄輪回數不定，但從一百到四百間，皆是青年的形態。但這並不代表不會死，不會消亡。死亡是沒有人能夠逃過，除非成神。但是整個地獄都沒有出現過這樣的人。就連那些個秦廣王什麼的，其實也都隻是個職位，並不是同一個人。
    “兩千。”陸陽慢慢地道。
    “這……這不可能！你不是神！”常小霖站了起來。
    “我確實不是神。”陸陽微微地歎息。“知道一千多年前的混戰嗎？我在那個時候因為意外活下來。一直到現在。”
    顯然，這之中發生任何變故都是有可能的。就像人類的傳說，總有一些人因為神的眷顧要活得比其他人更久，但事實上這並不是因為神，而是因為一些意想不到的意外。
    “證據呢？”
    陸陽拿出一個令牌。痕跡已經斑駁了，看得出很久，正麵是繁瑣的花紋，背麵依稀可見一個‘陸’字。
    這是王麾下的首席將領令牌！常小霖震驚了。他之所以知道，是因為總有些曆史長河中，總有些東西被遺留下來，在地獄的某個地方的展覽館裏，放著一個一模一樣的，背後刻著‘昌’字的令牌。眾所周知，忘川王麾下首席將領有兩位，一個姓昌，一個姓陸。難道陸陽就是其中之一？
    “我怎麼知道你是不是從什麼地方找到的呢？”雖然是文物，但如果有機遇，也是有可能找到的。再說，他怎麼知道陸陽是不是真的姓陸？還是說，這是一個精心策劃的謊言。
    “你可以判斷的。”陸陽明顯知道常小霖回這麼說，他將令牌遞過來。常小霖沒伸手去接。“你不想知道自己究竟是誰？”見常小霖疑慮著，他開口。
    許久，常小霖終於伸手拿過了那令牌。
    陸陽說的沒錯。他可以判斷的。雖然他從來不知道為什麼，也從來沒告訴過別人自己究竟是如何判斷的。事實上，就連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會有這種判斷能力。
    整個令牌上，除了自己剛剛接觸的痕跡，隻留下一個人的痕跡。但陸陽剛剛用手拿過這個令牌，如果不是他的，上麵應該有至少兩個人的痕跡。但是沒有。甚至年代再上前追溯都沒有。
    “信了嗎？”陸陽收回令牌。
    “你和B勢力那女人的關係是怎麼回事？以前我看到過你們在一起。”常小霖並沒有正麵回答。
    “咖啡廳？”得到常小霖確認後，他回答道：“交換條件。她確認你們。”
    “你告訴她了？”常小霖問道。
    “當然沒有。你曾經是我的主人，我怎麼會這樣做。但她一直在試探。”
    陸陽說得風輕雲淡。好似他根本沒有意識到自己這句話的真正重點應該在哪裏。但是常小霖抓住了，所以他驚訝地深吸了口氣。“主人……”他遲疑道。難道真的是他想的那樣。
    陸陽點頭，“你曾經是忘川王。六位統帥者之一。”
    “他呢？”常小霖看向南子辰。
    “我不能透露太多。如果你們去那個陵墓，所有的一切都會解開。”陸陽道。
    三個月後。
    從自己被從一個廢渣提升到曾經曆史一代名人後，生活依舊沒什麼變化，時不時會遇上刺殺什麼的，但是有一群人在，基本沒問題。隻是，這群人勢力越來越強大，越來越開始接近B勢力的核心力量，而嗜血的症狀越發的頻繁，這讓常小霖不得不開始計劃去陵墓的行動。
    第一個月結束之後，南子辰就從醫院搬了回來。好在恢複的快，到第三個月的時候，除了每天要換傷藥，和還不記得人之外，基本已經能自己照顧自己了。
    “阿辰，衣服我拿來了。”常小霖站在門外喊道。這讓他很頭痛。大抵是由於腦袋創傷的原因，這些日子南子辰總是忘東忘西，比如說洗澡時忘拿衣服毛巾什麼的。這已經是他恢複自己洗澡以後第三次了。
    門裏邊沒有人應。
    “阿辰？”常小霖又敲了敲。
    還是沒有。
    不是摔倒了吧？他伸手去推門，門居然沒鎖。走進去，一片氤氳，隻見南子辰躺在浴缸裏，低著頭，好像睡著了一般。
    “阿辰？”他走進，推了推躺在浴缸裏的人。那人有些緩慢地抬眼，眼睛裏蒙著一片霧，看起來有些迷糊。
    居然真的睡著了。
    “衣服我放這了。快些洗完，小心感冒。”常小霖說這打算出去，一轉身，手腕被拉住了。他不得不回過頭來看南子辰。
    “你幫我。”南子辰慢慢地道。似乎還沒睡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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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一種越來越扯的趕腳，其實不想讓情節這麼趕的，但是實在是寫不下去了/(ㄒo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