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激動，其他神馬都是浮雲。
    JQ就是王道！
    於是氣氛瞬間活躍起來。又好幾個妹紙在低聲討論，變成一大群在討論，最後變成大家一起在邊吃東西邊討論，直到最後的最後甚至完全忘了兩個當事人還坐在這裏。
    拜托，妹子，在說他如何如何比南子辰受的時候，能考慮一下他就坐在右手邊，聽得一清二楚嗎？常小霖囧囧有神。
    沒多久，話題就聊開了。從常南的攻受問題，最後散發到了其他事情上，氣氛終於沒那麼壓抑了。在場的男士們也都不再拘束，大家吃吃聊聊，很是和睦。膽子大的幾人，有跑過來對南子辰敬酒的，南子辰也沒有推拒，漸漸的，大家都和成一團。
    而常小霖這邊，管他呢，反正有什麼事先吃著。除去幾個跑過來調戲的妹子們，一切淡定。
    “飯菜合口味嗎？”身邊一個聲音響起。
    常小霖一抬頭，這才發現左邊換了人，本來坐在那兒的妹子，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離了位置，現在是應紹坐在旁邊。
    大家吃的是自助餐，缺個人換個位置什麼的也挺正常，他才沒有過多注意。
    “還好。”常小霖一邊回答，一邊含糊不清地將剛剛南子辰端過來的蛋糕往口裏塞。慕斯巧克力蛋糕什麼的，簡直是最愛啊。
    “那就好。”應紹點頭，隔了他去喊南子辰。
    沒喊應。南子辰正在跟旁邊的員工說話。
    常小霖停下塞蛋糕的動作，捅了捅南子辰。
    “怎麼了？”南子辰一回頭，看到常小霖旁邊坐著的應紹，眉頭微皺。
    “應院長要跟你說話。”常小霖在他耳邊道。
    “不要那麼客氣。直接叫名字就好，反正大家都是年輕人。”應紹說著笑了笑。常小霖看了他一眼，沒說話，滿下頭去繼續吃蛋糕。
    兩個人講這話，中間非得隔著個他，也不知這人是怎麼想的。常小霖啃著個蛋糕，覺得越來越不是那麼個滋味，把頭往低了埋了埋。
    所得都是些客套話。而客套的，也隻有應紹那一方，基本上南子辰這邊，要麼就幾個字，要麼就冷著臉不說話。但那應紹不知道什麼德行，非賴在這不走。還一個勁地和南子辰說話。
    要常人，遇見南子辰這反應，要不是有事求，要不早就走了，也虧得他一個人自說自話還能說這麼久。隻是，南子辰臉上，不知為什麼，很明顯地感覺到了不耐煩。
    難道定力下降了？
    常小霖奇了。仔細去聽他們的對話。
    隻聽應紹正在說著‘南總這些天沒有沒有去過XXX，那兒新開了個XXX。’這樣的話，以及‘前些日子中午XXX那有個什麼樣的盛大開幕式。’之類的話。
    聽起來索然無味。
    然而，細想之下，常小霖居然發現，這個人正在兜著圈子問他們的最近去了哪兒，什麼時候，以及做了什麼事。而且，範圍都圍繞著一個區在轉。而那個區，真好在是那具屍骨被挖出來的地方。
    難怪南子辰會露出那樣的表情。
    這不是一種單純的不耐煩，而是屬於戒備和厭惡皆有的情緒。
    沒過多久，他敬了杯酒，離開了。
    相當聰明的人。即使他沒法從南子辰表情中看出不耐，但他知道這些事情不能問多，也急不得。於是，在一般人會懷疑的限度內停止了繼續詢問。
    隻可惜，南子辰很早就發現了話題中的餌，一個信息也沒有透露給他。
    常小霖和南子辰對視了一眼，兩人都沒有說話，默默解決著盤裏的食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