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不是人？”
    南子辰挑了挑眉。
    娃娃小心翼翼地看了他一眼，然後咽了口口水，“好像，有什麼髒東西跟過來了。”
    髒東西？
    是他所理解的髒東西嗎？
    南子辰上前一步，蹲下身來。
    娃娃見狀想往後退，然而看見他看著他，一幅想退又不敢退的樣子。
    南子辰蹲下身來，“繼續。”
    “就是那種，死了之後會化靈的那種。我也不知道該怎麼解釋…就是…就是…就是化靈。”阿娃道。
    說得有些模糊。
    南子辰問道：“你和常小霖這樣的？”
    娃娃一臉糾結，“……不一樣。我這樣的就隻是一個魂魄，至於無常大爺那樣的，是已經有肉體的了。但是那種……應該是說像你們所所的鬼那樣的。”
    沒想想到常小霖貌似等級還挺高的。
    南子辰挑了挑眉，“什麼時候開始的？”
    “就今天晚上你們回來的時候。”
    今天晚上？南子辰皺眉了。難道是從郵局回來的？常小霖怎麼沒跟他說？
    “能看到？”
    娃娃搖了搖頭，“不能，隻是能感覺到。除非他自己顯形。”娃娃說完看了他一眼，閉著嘴沒說話。
    非得問一下才說一句？
    南子辰挑了挑眉，“說。”
    “就是…就是不知道是不是跟著無常大爺來的。”他小心翼翼地看了他一眼，見他沒有什麼什麼表示，接著道，“因為無常大爺這種體製本身就很吸引比較強一點的靈體的靠近，畢竟誰都想在以後在地獄裏混能有個好命。或者……或者有些惡靈想要吸食較強的魂魄增加力量。
    “不過……”娃娃猶豫了一會兒，“無常大爺應該感覺不到。因為……因為他好像出了點狀況，連最基本的鬼都很難感覺得到。……不過這也說不清。”
    邏輯依舊很糾結，不過他基本已經明白了。
    “也就是說，那隻鬼很可能是跟著常小霖來的？”
    阿娃點了點頭。
    男人在他麵前沉思。
    他半蹲著，衣服整齊而幹淨，帶著淡淡的沐浴露的味道，微濕的發在滴水。那冷漠的麵容，和無波瀾的眼神，因為這份沉思，變得帶上了一絲人類該有的味道。
    他一直認為這個人很不像人類。
    吃飯，睡覺，工作。
    仿佛除了這三樣，在沒有其它。沒有人類該有的思考痕跡，不因為任何事情動容。
    所以他一直潛意識地排斥接近。就比如常小霖不在的那些日子，他雖然可以動，可以說話，甚至可以吃東西，但是卻一次也沒有做過。
    那種感覺太強大，強大到他甚至在常小霖睡著的時候，不敢和這個人接近。這種潛意識就仿佛一個枷鎖，他無法從破，也不敢衝破。
    “什麼辦法可以趕走？”男人問道。
    又是人類的味道。
    ————
    滾來滾去~滾來滾去~
    話說親對南子辰或者常小霖有什麼想法哩？是不是等JQ等得不耐煩了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