懶神駕到,還不速速跪拜? 第六十一章.皇兄,這個國家不需要兩個皇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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升學考試過後就是暑假,蘇小陌最喜歡的節日。在這一個多月中,他可以隨心所欲,想做什麼就做什麼。因為約定,蕭傾寒也不能反悔。為此,蕭傾寒後悔了好幾個暑假。
暑假開始的前三天,蘇小陌沒有醒過,蕭傾寒一笑而過,就讓這個熊孩子好好的休息吧。
暑假第十天,蘇小陌除了睡覺以外就是吃甜點,吃完了睡睡晚了吃。蕭傾寒有些無奈,但是礙於約定,他就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了。
今天,是暑假的第十五天。蘇小陌一絲不掛的躺在被窩裏,此時正值酷暑,蘇小陌在睡夢中把睡衣一件件的脫下,被子踹開。
真的是太熱了。蘇小陌幾滴汗汗珠從額頭流下,停在了胸前白皙上。黑色的頭發此時也長到了腰際,散落下來。
“皇兄,臣弟回來了。”
本來因為天氣熱睡得也淺的蘇小陌,被這聽上去無比興奮的男聲吵醒了。怒氣衝衝掀開被子,跳下床,剛走沒幾步就停下了腳步。
那陌生的男子驚呆了,站在原地一動不動。
皇兄什麼時候有這樣的嗜好了?
看著蘇小陌,那稚嫩的身體和絕美的臉龐,讓這個男人忍不住的往那一方麵想。
“你是誰?”
蘇小陌問道,語氣貌似是與這酷暑的天氣截然相反。蘇小陌說過了,他最討厭的就是打擾他睡覺的人。
“我……。我是……”
“該死!你在做什麼!?”
沒等那男人自報家門,一個巨大的身影出現在蘇小陌的麵前,白色的龍袍披在了小小的蘇小陌身上。
這個熊孩子,自己已經警告過他了,除了睡覺和洗澡,平時的時候要穿上衣服再做別的事情。
“……”
蕭傾寒用一種奇怪的眼神看著那個男人,蘇小陌在蕭傾寒的懷中,試圖脫下那不透氣的龍袍。他很怕熱,當然也怕冷。
“皇兄……。”
此時那男子有一種大事不妙的感覺,一股寒氣指戳額頭。
“蕭鳳鳴,你能不能改改你衝動的性子?下次你要是要找朕的話,讓人先事先通報一聲,不要突然就闖進朕的寢宮。”
太監總管究竟是幹什麼吃的,不知道熊孩子在睡覺嗎?竟然不阻攔!看來寢宮的人應該換一批了。
“皇兄,我……。”
此時的蕭鳳鳴也是有些尷尬,自己撞破了皇兄戀童的秘密,難怪皇兄會這樣生氣。
“蕭鳳鳴,你不要用一種什麼都了解的眼神看著我,朕可以準確的告訴你,你的猜測錯了。”
蕭傾寒對於這個弟弟真的是無可奈何,雖然比起蘇小陌還算是小角色,但是就是這個小角色讓他的童年永不得安寧。
蕭傾寒並不是獨子,他還有一個小他兩歲的弟弟。
這一年蕭傾寒五歲,蕭鳳鳴三歲。
一日,蕭傾寒在禦花園裏看書,蕭鳳鳴一路小跑過來。
“哥哥,陪我玩捉迷藏。”
“不去。”
蕭傾寒的冷酷並不是後天而是天生的,據蕭傾寒的父皇說。蕭傾寒就是天生的帝王,無論是心智還是性格,都遠遠超出了他的年齡。
蕭傾寒,是天才。而他的弟弟,隻是一個普通人。
這一年,蕭傾寒七歲,蕭分mgi嗯五歲。
七歲時的孩子,除了上學就是和小夥伴們一起玩。而七歲的蕭傾寒除了上學之外就是聽他的父皇給他講的君王之道。因為這時的蕭傾寒,已經成為了風國的太子。
而蕭鳳鳴,因為上樹掏鳥蛋,從樹上掉了下來,摔斷了腿。
“哥哥,這個給你。”
明明很痛苦,小臉蒼白無比,蕭鳳鳴還是依舊保持這微笑,遞給蕭傾寒剛剛偷的鳥蛋。
蕭傾寒心裏非常矛盾的接過鳥蛋,他的這個弟弟,竟然為了他,去掏鳥蛋,最後還摔斷了腿?
“哥哥,聽奶娘說,鳥蛋非常的有營養。哥哥最近那麼辛苦,所以我希望……”
蕭鳳鳴那忍痛笑著的摸樣牽動著蕭傾寒的心,使那顆冰冷的心融開了一角。
“你是不是傻?”
沒有稱讚,一個彈指彈在了蕭風銘的額頭上,流下一個紅印。
“痛痛痛……”
蕭鳳鳴吃痛的叫了一聲,怨念的看著蕭傾寒。
“誰說鳥蛋營養了?若是本殿下想吃,吩咐禦膳房就是。”
蕭傾寒話剛說完,就看見了無比失落的蕭風銘。是啊,他怎麼忘記了,哥哥是太子,想要什麼就有什麼,根本無需親自動手。
“不過……。”
蕭傾寒小聲的轉了話鋒。
“我現在正好想吃鳥蛋,幫了大忙了。”
蕭傾寒運起內力,鳥蛋在內力的作用下熟了,蕭傾寒敲開了鳥蛋,分一半給蕭風銘。
“既然你說鳥蛋營養,那你就來補一補。你小子還真是厲害,才半大點小屁孩就敢去偷蛋。”
嗚嗚嗚……。
剛剝完皮一抬頭就看見了滿臉淚水的蕭風銘。
“我說你又怎麼了?”
蕭傾寒無奈的看著鼻涕一把眼淚一把的蕭風銘。
“腿痛嗎?”
蕭傾寒出奇的關心人,而蕭鳳鳴聽到蕭傾寒的安慰哭的更厲害了。
“我說你,別哭了。”
嗚嗚嗚……。
蕭鳳鳴哭的更加的厲害,現在竟然開始抽搭了。
“我說你到底是怎麼了?”
蕭傾寒本來就沒什麼耐心,想想自己五歲的時候可不是像他這個弟弟一樣。
“如果是感動的話,不必了。”
“我腿痛。”
“……”
這一年,蕭傾寒十六歲,蕭鳳鳴十四歲。
先皇駕崩已經一個多月了,而就在今天,蕭傾寒稱為了風雲國的下一任皇帝,而蕭鳳鳴被封為逍遙王,出宮建府。
在登基大典上,太後出席,麵容非常的憔悴。明明是登基大典,三位主角卻滿麵愁容。
登基大典結束後,蕭傾寒搬到了乾清宮,而蕭風銘也離開了皇宮,回到了自己的王府。
夜深人靜,寢宮外卻傳來一陣打鬥聲。
蕭傾寒隨意披上一件衣服,走出內殿。
“皇上,安陵王造反了!”
一領將身負重傷的跑進來報信,安陵王是先皇的弟弟,沒想到他竟然會選在這個時候造反。
“好大的膽子!”
蕭傾寒拿著自己的佩劍。“影衛。”
毫無波瀾的說道。“今日,我們就血洗皇宮。”
“侄兒,不如把皇位給本王坐坐。”
安陵王穿著戰甲,腳踩禁衛軍的屍體,毫不掩蓋的說出自己的意圖。
“見皇叔平日心跡頗深,怎麼如今變傻了?父皇的皇位是傳給朕的,怎麼可能讓給你。除非……”
蕭傾寒若有所思的說道。“除非,你下去問問父皇,如果他答應的話,朕確實願意把皇位給皇叔。”
蕭傾寒的每一個字吐出來,安陵王的臉就黑了一分。最後惱羞成怒的向蕭傾寒刺了過去。
蕭傾寒動也不動,就看著安陵王向自己衝過來。那笑容,異常的詭異,而且充滿危險。
“皇兄!”
就在安陵王馬上就要刺到蕭傾寒的時候,一個身影遮住了他的視線。
那是他的弟弟,剛剛為他擋下一劍,現在正在和安陵王僵持著。
此時他的弟弟的神色不再是以前的溫文儒雅,而是同他一樣的威嚴和伶俐。是啊,同父同母生出的孩子怎麼可能差別這樣的大,他的弟弟也是居高臨下的王者。
他的弟弟,從來都是那個笨笨的,不好好學武的孩子。而今天,卻使出了江湖上已經絕跡了的劍法,不出二十招便把安陵王打到吐血,連站都站不起來。
“敢奪皇兄皇位的人,就得死!”
如同死神般的眼神,身上傳來的壓破感讓安陵王再也支撐不住身體,暈了過去。
“影衛,屠殺所有反賊。”
就在一瞬間,所有的人都離奇的被抹了脖,連是誰做的都看不出來。
他蕭傾寒怎麼可能沒有任何準備?他皇叔聰明一世糊塗一時啊。
蕭傾寒冷眼看著已經吐血暈倒的安陵王,又看了一眼拿著劍的他的弟弟。
“皇弟,你為何……。”
接下來的話他沒有說下去,隻是那樣看著蕭鳳鳴,他藏得太深,就連他都沒有發現,那淡漠的眼神簡直和他如出一轍。如果當時他蕭風銘沒有藏拙,那他一定是他最強勁的對手。
原本看著安陵王的蕭風銘抬起了頭,那冷酷的眼神已不再,取而代之的是溫情的眼神。
“皇兄,這個國家不需要兩個皇帝,就像天上不會有兩個太陽一樣。為了皇兄,臣弟,願意做月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