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節，外婆家
    （別問偶素什麼節……）
    可能是方曉瀟的緣故，沈凜淵與楊慧之間的關係有了變化，當然是好的變化。
    一放假沈凜淵就帶著方曉瀟住進了沈家。
    “來啦來啦，凜淵啊聽媽一句話，這樣來來回回住也不是方法，搬回來住唄。”
    “我可不搬回來，搬回來還不得聽你嘮叨，住那邊也挺好的，再說去學校也近些。”
    “真是，要是在像上次曉曉生病，怎麼辦，在這裏不是有媽在，有些事好幫忙啊。”
    “媽，再出事再送過來唄，你現在也要上班，外婆那裏還要你照顧，我能照顧就不麻煩你，不能再來找你幫忙。”
    “行行行，說不過你。”
    “嘿嘿。”
    “真是，以前怎麼不見你說話說那麼多，還說的那麼利索。”
    “……”沈凜淵一頓，握著楊慧的手，“以前是我不懂事，自從爸走了，我又搬出去了，家裏就媽一個人，幸好離外婆家不遠，不然我可太錯了。”
    楊慧聽著沈凜淵說的話，拍了拍沈凜淵的手，“媽現在能聽你這麼說，以前都算不了什麼，我還要謝謝曉曉呢，不然你哪能坐在這裏跟媽說這番話。”
    “是……”
    方曉瀟把拎來的東西放好，出來看到這番，心裏的愧疚減少了不少。
    “阿姨，今天不在家吃飯嗎，廚房裏怎麼什麼都沒有啊？”
    “啊，忘了說，因為過節所以去他外婆家吃晚飯，凜淵最近常回來卻沒還去過，今天正好去。”
    “可是……”方曉瀟站著顯得躊躇。
    “哎呀，沒什麼可是的，曉曉就跟我們一起去，小時候你還住在這裏的時候，外婆對你可好了。”
    “可是，好久不見了。”
    “所以正好去見見啊。”
    “……”方曉瀟還在糾結，看向沈凜淵尋求意見，沈凜淵一個眼神：要是你不去我也不去，於是無奈，還是去了。
    “不說話阿姨就當你答應咯。”
    “……嗯。”
    ————————————————————QAQ笨笨接不下去啦————————————————————————————————————————————————
    沈凜淵：“外婆外婆，我來了。”
    沈凜淵走到場地上（鄉下樓房前麵都有一片水泥地）一喊，廚房那麵冒出個人頭。
    外婆：“臭小子，還記得來啊，你說說你最近一次是什麼時候來的。”
    沈凜淵湊上去，挽著外婆的手，“今天我不是來了嘛。”
    沈凜淵的外婆有肥胖症，身上哪裏都是肉鼓鼓的，現在老了有的都塌下來了，不過沈凜淵還是喜歡黏著外婆，沒人照顧的時候沈凜淵都是外婆幫忙照顧的，外婆的陪伴比楊慧的陪著的時間都要長久，就算沈凜淵現在搬出去了，一回來還是會纏著外婆。
    外婆點點沈凜淵的鼻頭：“再不來我可要叫你爺爺追去了。”沈凜淵從小就沒有爺爺，所以叫外公就叫爺爺，也顯得親切點。
    沈凜淵隻是笑笑，誰不知道除了楊慧沒人知道他現在住的地址，而且沈凜淵搬出去的時候也向楊慧交代過別說出去，這會外婆這麼說也隻是嚇嚇沈凜淵而已。
    外婆：“餓不餓啊，晚飯快做好了。”
    沈凜淵：“嗯嗯，還記得他不？”沈凜淵拉過旁邊的方曉瀟，而楊慧早在沈凜淵跟外婆聊天的時候接過外婆剛剛在忙的事了。
    外婆人老了眼花了，眯起眼睛瞧了好一會兒，冒出一句等於沒說的話。“瞧著眼熟。”
    沈凜淵原本還在外婆身上的手，落在了方曉瀟身上，也不管方曉瀟怎麼想離開自己的手，照樣拉著：“外婆，哪有你這樣的，瞧見誰都說眼熟。”
    外婆：“臭小子，外婆老了，那還記得住那麼多人。”
    沈凜淵：“好啦，我原諒你了，外婆，他是曉曉，拆遷以前住在咱們家隔壁，還記得不？”
    外婆想了會兒，一個叫喚：“啊呀，記得怎麼不記得，十年多了把，來，走近些讓外婆好好瞧瞧，曉曉長大咯。”
    方曉瀟：“外婆。”
    外婆：“誒誒，好孩子你什麼時候回來的啊，怎麼不見你爸媽？”
    方曉瀟：“那個，開學的時候就回來了，不過回來就要上學，所以沒來及見您，跟沈凜淵是一個學校的，我爸媽都沒回來，還在國外忙著呢，現在住在他家。”
    外婆聽著方曉瀟的說的話，最後把為什麼不來見她的原因怪在了沈凜淵身上，“肯定這臭小子不讓你來，以前就是這樣，你走到哪裏他就跟到哪裏，你對別人笑個他都吃醋。”
    外婆說的太快，沈凜淵沒來得及攔，外婆就把以前的事噼裏啪啦的說了一通，方曉瀟也是尷尬，方曉瀟一直以為沈凜淵已經不記得了，確實，沈凜淵是不記得了，不過那是以前，現在沈凜淵可是想起來了。
    方曉瀟眼神黯淡，沈凜淵見情況不對，下手，呸，下嘴打斷外婆，“外婆，要聊什麼等下再聊，我們可還餓著呢。”
    外婆：“哎呦瞧我這腦子。”外婆一走沈凜淵就攬著方曉瀟往樓上跑，身後傳來外婆的聲音，“慧慧啊，我來我來，”“媽，沒事，這事我來做。”“哎呦，那怎麼行。”“媽……”不過沈凜淵走遠了，也沒聽不太清楚了。
    外婆的房間在西麵，有兩個房間，其中一個房間裏放著老式的床，也是外婆家最老的東西，以前借住在外婆家的時候，沈凜淵睡的就是這張床，現在搬出去了，床上堆滿了東西，東西上麵還有一層厚厚的灰，可看出堆得時間有多長久，沈凜淵拉著方曉瀟進的是另一間，是外婆和外公現在睡的房間。
    沈凜淵一進門就把方曉瀟壓在了床上，雖然床上老人的味道很濃，但是沈凜淵不介意，方曉瀟也來不及介意就被堵住了嘴，鼻尖徘徊著都是沈凜淵的氣息。
    方曉瀟漸漸呻吟，沈凜淵可不想現在就要了方曉瀟，再說了也不敢啊，離開方曉瀟的唇，固定方曉瀟的腦袋，確定動不了。
    沈凜淵用最專注認真的眼神看著方曉瀟，“笨蛋，我已經想起來了。”
    方曉瀟腦子有些轉不過來。
    沈凜淵對方曉瀟腦子老是卡帶已經習慣了……
    沈凜淵就這麼看著方曉瀟，等著腦子他轉過來，幸好方曉瀟沒讓沈凜淵多等，不過轉過來的那一刻，方曉瀟眼眶紅了。
    “你騙我。”
    “沒有。”
    “你騙我。”
    “我沒有。”
    “你騙我，第一次見到你的時候，你見了我就像是陌生人一樣。”
    “那個時候我是真的不記得，而且前一晚上我沒睡好覺，自然就煩躁了點，我也隻是順著老師去幫你，”
    “……”
    “我是昨晚才想起來的。”
    “什麼時候，你怎麼沒說？”
    “笨蛋，你睡了啊，怎麼會知道，我覺得現在這樣就很好了，幹嘛還要提起來。”
    “那你，那你怎麼現在就說了？”
    “我原本是不打算說的，誰知道外婆這麼來一句，我可不想看你心裏有個結，衡量一下，說了比較好。”
    “嗯。”
    “哥，你們在幹什麼。”
    00這就是當時曉曉的表情，而沈凜淵隻是恢複當原來的表情，要問是什麼表情，曉曉會告訴你，就好比太陽瞬間變月亮，春天瞬間變冬天。
    來者名叫楊源，今年十三歲，才初一，是外婆的孫子，楊慧的侄子，沈凜淵的表弟，西瓜頭胖嘟嘟的臉，七大姑八大姨見了都想上手揉揉，在這一堆親戚裏也就沈凜淵對他的態度不一樣，這也是楊源總是纏著沈凜淵的原因，可惜這幾年來沈凜淵都沒打動，見了他就是這衣服表情。
    而現在沈凜淵壓在方曉瀟身上，關係親密的讓楊源心裏眼裏怒火中燒，再怎麼說是親戚的自己理應比那不知道打哪來的人強得多，還有這人是打哪來的，我都沒見過。
    同樣方曉瀟也不認識楊源，楊源出生的時候方曉瀟已經去國外了。
    方曉瀟看在楊源的眼神，推了推還賴在自己身上的沈凜淵，沈凜淵也不強迫，順從的起來，坐在方曉瀟旁邊，就是被突然打斷心裏不耐煩。
    “原來你在啊。”
    “不然呢，過年了好不。”
    “……”方曉瀟真想找個地方把自己埋了，現場很尷尬有木有，沈凜淵抓了抓頭發，偏頭不理，楊源怒眼看沈凜淵，方曉瀟隻能低著頭，時不時瞟眼睛。
    “凜淵，曉曉，源源，下來吃飯了。”方曉瀟心裏千謝萬謝，謝謝楊慧在這個時候喊話。
    沈凜淵沒說話，方曉瀟推了一把沈凜淵，沈凜淵才說一句：“吃飯。”說完也不管方曉瀟自己先下樓了，方曉瀟傷心來，看在有外人的份上不追究啦。
    楊源在沈凜淵看不見的時候瞪了一眼方曉瀟，隨即轉身走了，瞪得是方曉瀟糊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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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笨笨：終於出現弟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