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那個六(1),樹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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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清楚我是否有恐高症,反正在那種高度,誰都會被嚇殘!我不能動,也不敢動,隻要我一動,可能鎖定的方位就會消失,我也會隨之掉落。我微微且緩慢地低下頭,幅度不敢太大——下麵是一棵(應該不能用‘棵’吧!)非常高大的樹,樹葉覆蓋了整個樹冠。我看不到樹徑,但我能看到那些旋轉樓梯。八成就是我之前走過的那個樓梯了。我沒心思去想這個“鎖定瞬移卡”是否有問題,我隻知道——我現在在半空中!
我抬起頭,不敢再亂動……但我的腳已經開始發抖了,我猛地低下頭,然後又猛地抬起。與其拖著時間,還不如直接來玩一次“跳樓”。
墜落的速度很快,快接近樹冠的時候,突然那些樹枝移開了,我清楚得看見裏麵有一條隧道。“完了,這肯定是通往那個村長弟弟房間的。”我想著“住在這裏麵的肯定都是一些極品,要不然還有哪個吃腦殘粉吃多了才會住在裏麵。”
剛進滑道,我就能清楚的感覺到有一個透明的保護膜在保護著我。如果沒有這層保護膜,我的屁股可能就要被摩擦出煙來了。滑道不是直直的,而是彎來彎去。我真的很難想象那個煞筆【sorry,罵人了】【哦對了,我是中括號】【那個小括號退休了】【以後就是我來為大家吐槽了嗬】(說重點!!)設計師怎麼能這樣設計呢?至少給這棵活了至少幾百年的大樹留點生存空間呐。。。才過了幾個彎道,我就快吐了——這簡直就是過山車的修改版,不,不是修改版,而是減縮版!這個隧道雖然不怎麼長,但總體來說還是很陡的【廢話!不陡能掉下來嗎?!】我發覺自己就像在一個巨大的人體大腸裏麵穿梭著,我真的好想吐啊!我終於看見一陣微弱的光暈——近了,更近了!可是當我要“摸”到那陣光的時候,我卻突然停下了。不對,是隧道讓我停下來了。光暈正在一點一點的被吞噬,但我沒有爬起來想那陣光走去。因為一般的劇情都是不會讓你動的。我動了動手,以一種舒服的方式躺在那裏。不過隧道好像是自己在轉動!
我本來是躺在那裏的,可隧道一轉——我就翻了個身摔在隧道上。“等等,我剛剛好像動了一下手!”我驚訝道“這尼瑪是誰說我不會動的啊!!”我在隧道裏大吼,不過傳來的隻有回聲——是誰說我不會動的啊、我不會動的啊、動的啊、啊——
隧道又開始動了,不過是朝下傾斜了一下。我才發覺到不對勁——我又要開始滑了!我本來想轉個身,但已經來不及了。我就以一種趴在地上的姿勢繼續滑了。
但很快的,我就想過山車從一個上坡滑出去了一樣飛了出來,同時也見到了光。我飛在上空清楚的看見了一個正在畫畫的人,他似乎沒有察覺到我的到來。
“轟——”
我的腳踢破了一個畫像的的頭,取而代之的是我的頭。這就好像公園裏那些卡通圖案頭部缺了一個口讓遊客們拍照的東西。
我瞬間吐血了,為什麼那個保護膜不把我安全送達目的地的時候在消失呢?!
灰塵倒沒有到處亂飛,但那些顏料還是會到處濺的,還有畫框的木頭會散架。
我的頭一陣眩暈,可這是突然傳來一陣機械的聲音:“請為本次服務評分。”
似乎受到剛剛的重挫,我沒有聽清楚什麼,並沒有回答。“十秒後自動評分”【等等,有哪一個機器會為自己評分的啊!】“十——”這時突然停頓了一下【給點反應啊!】“三——”【明明什麼都沒說啊!!還有,怎麼會跳過這麼多啊!!】
我暈暈乎乎地才聽清楚要幹什麼,原來是評分哪~我倒想惡搞一下:“2。50分。”可這個機器倒還挺聰明的直接恢複了“評分無效——”“0分。”“評分無效”“9分!”我怒了,還是給一個高一點的分數吧!“評分——無效”。
可這時卻傳來一陣歎氣聲,緊接著又說道:“10分”。
“感謝您本次的評分,多謝合作。”哼,真是一個勢力的機器。
“那不是機器,那是我的幻寵在惡作劇。”那個畫家想也沒想的依舊埋頭畫畫,可我覺得一點很奇怪,我明明什麼也沒說啊!
雖然把別人的畫給弄砸了,但我並沒有說聲對不起。“真是個不禮貌的小孩啊——”那個畫家再次說道,但他還是沒有抬起頭來。我揉了揉一下手臂,這才有氣無力的說了一聲“對不起”“沒事吧?”那個畫家問道“旁邊有一瓶跌打酒,你可以拿來擦一擦。”我咪著眼睛,看到旁邊書桌上有半瓶的跌打酒,似乎在我之前還是有人來過這裏的,也像我一樣摔在那幅畫上,因為我看見旁邊的大紙箱裏有許許多多的跟那幅畫差不多的壞掉的畫。“記得待會把那幅畫丟進去。”“哦——”我不情願的回複到。
跌打酒很刺鼻,這裏雖然沒什麼風,但這裏卻異常的冷。我往擦跌打酒的地方吹了幾口氣,涼涼的,但很舒服。不一會兒那裏的紅腫便消失了,我把畫撿了起來,畫比較重,應該是麵積大的問題吧!朝哪個大紙箱像丟標槍丟到了裏麵。
“我有那麼嚇人嗎?”那個畫家終於站了起來,朝我這個方向走來。畫家比那個所謂的村長還年輕,年紀輕輕鼻梁上卻架著一副眼鏡。衣服很隨意,但卻讓人感到一種親和感。活就像一個好好書生站在我的麵前。“你們的動靜那麼大幹什麼?隻不過是門關了上去而已。尤其是你,看著我的眼睛就嚇著坐在地上了。你的膽子也太小了吧!”
我撅了撅嘴,辯解道:“要不是我看那個柯南看到把自己的膽子嚇沒了,我才不會這麼膽小呢!”
“說真的,我看柯南倒沒學到什麼,卻學到很多作案手法嗬~”這個畫家似乎不是我想象中的那麼死板,而且還挺幽默的,也不知道是誰說畫家一般都很孤僻。不過這句話用在這個碩大而又淒涼的樹屋裏到還很配。畫家單手拿起了一杯奶茶(應該是咖啡,反正是棕褐色和淡白色結合體的飲料),打開了蓋子抿了一口,便又放下了。轉身拿起了一杯可樂給我:“你們小孩一般都喜歡喝這種東西。”確實有一段時間我迷上了可樂,但最近開始換了一下口味,便不再怎麼喝了。不過現在沒什麼飲料,所以我就隻能順手接過那杯飲料,邊大口大口地喝邊支支吾吾對那位畫家說聲謝謝,我看了一下那對眼睛——又立刻把剛到嘴裏的可樂吐了出來。
我那時看到的眼睛是黑色的,而他是藍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