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教主仙逝,正道來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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褚邪派一脈起源天山,創始人懶得起名,第二代人是個斷袖,相傳還是為皇族,甚至當過皇帝,拿他跟他家小兔子的名字拆吧拆吧又拚吧拚吧,湊出了這麼個莫名其妙的名字。
褚邪派最初曆代隻收一個徒弟,搞養成,師傅養徒弟,養大了拐上床,然後徒弟再收個小徒弟,出師了就踢出去,小徒弟曆練夠了再收徒弟,徒弟養大了再拐上床……故而江湖人曰:自古褚邪出奇才,奇才之中多斷袖。
不知換了多少代,竟是日漸壯大,雄踞一方,成了名動江湖、皇族尚且忌憚的門派。結果發展發展著,開始跟這名字一般邪乎起來,神神秘秘,神出鬼沒,神神叨叨……殺的人多了,仇家多了,手段狠了,名聲差了,就那麼成了邪教。
可如今邪教橫行無阻的年代已一去不複返,風水輪流轉,自兩代前褚邪鼎盛之後,正道又出盡了風頭。教主秦半山的師傅太師傅早不知雲遊何方,而教主至今未收關門弟子,偏一門心思調韠教……教育兒子,想跟不知哪個姑娘給他生的兒子秦嘯玩斷袖,少主十二歲,教主就要辣手摧花……摧草,少主不甘地吼:“想不起來我娘是誰就別想碰我!”說完了,夜裏便離家出走了。
秦嘯自幼偷偷習的的陰陽訣,講求陰陽平衡,兩男歡好之事更是大忌,為此事秦半山費勁了心思想要廢了他內功,然而秦嘯又不知從何學來了解體大法,為防兒子跟老子同歸於盡,秦半山費勁人力找回了幾十個女人:教主舊愛。教主舊知己,疑似教主舊愛,疑似教主舊情人……妓韠院的就算了……外加意外收獲三四個失散多年的骨肉,愣沒尋著少主親娘,愁得教主是一病不起,後來終於尋著了少主的姥姥,正奄奄一息,傲嬌地非要女婿親自前來。秦半山果真拖著病軀千裏迢迢跑去了,隻聽那老婦人臥於病榻,吃力萬分:“我姑娘姓林,她就叫、就叫、叫、叫……”
言罷,眼一翻,圓滿地撒手人寰。秦半山氣得嘔出一口血,染紅了老婦人麵帶微笑的遺容,竟不日便也去了。
邪教四年來光費心裏盯著少主動向和尋一女人,教主無心理事,加上上一代曾有分裂,時不時搗亂的白道大俠,諾大的家業早已敗得差不多,鬆鬆垮垮,勉強撐著。如今秦半山一口血去了,少主還離家出走,左護法跟右護法搞斷袖,長老一個玩閉關,一個玩自閉,整個邪教亂作一團,拆斷袖的拆斷袖,埋教主的埋教主,調戲長老的調戲長老,早已習慣東奔西跑找人的教眾總算將少主找回來繼了位,又忙吩咐各地弟子把那些什麼找見少主賞黃金千兩的布告撕了……
少主……新教主不過一十四歲小屁孩,左右護法隔著他你儂我儂,長老們玩胡子,年輕教眾偷偷在袖子裏玩石頭剪子布,新教主看在眼裏,麵上裝逼冷酷地轉著手中四把刀,邪教傳到這,也隻剩了這麼點雜耍的能耐。
結果不久,正道聽說邪教正衰敗,立馬糾集……號召了天下群雄討伐邪教,一路連連大捷打到了家門口。
教主問護法:“別膩歪了,先告訴我……本座打得過麼?”
答案自然是打不過。
教主又問新教眾:“正道可放了消息,若降了,便可饒咱一命?”
有好心的告訴他:“正道說了,要嘛降,要嘛殺。”
“那也別偷摸著降了,別客氣,想叛教就叛罷,你們是新人,未如何涉世立功,正道不會難為你們,愛往哪跑往哪跑罷。邪教令牌,愛扔就扔,不扔,便留待他日邪教東山再起之時,作歸教憑證罷。”
話剛說完眼前便沒幾個人了。教主嘴角抽了抽,玩胡子的白長老耳背,此刻發覺沒人了,不由茫然看向他。教主的解體大法便是跟他學的,小時常纏著他玩,為此學會了手語,便比劃著跟他解釋了一遍。
“教主您不走麼?”
“我走什麼?我是教主。”秦嘯比劃著。
“留得青山在不怕沒柴……”
“沒山了,就剩我一株小樹苗了。”
白長老想了想:“還有一棵老樹。”
秦嘯:“……”
“齊長老在閉關……他那密韠穴……密室太結實,竅不動,您去等他出來。”
“老朽跟他不是斷袖。”
“我知道。都這麼大年紀了。”秦嘯麵無表情擺手,“你們去找我師傅跟太師傅,讓他們想法救我。找得到就找,找不到就從密室取點銀子,安度晚年罷。”
“教主,老朽帶你跑罷。”
“不跑,跑不掉,我要投降。”
白長老:“……”
秦嘯的小手繼續飛舞:“快走罷,他們不殺我。”
長胡子轉了個身,走了。
陰冷的大殿隻剩了小教主,孤單地坐在座上。過了會,又開口對著空氣道:“影衛呢?還剩了多少?都出來。”
道道黑影從各處竄出,整齊列在殿前,秦嘯看了眼,二十人一個不少。“很好,都在,傳個話給鷹犬司,看看還有幾人護衛?”
鷹犬司是邪教除影衛外最精銳的護衛,一會便有人回他:“秉教主,三十六人一個不少。”
“好,都沒走。是我侮了你們。沒良心的走了,不可能讓有良心的留著送死。命鷹犬司護衛兩位長老,尤其白長老,他年紀大了,別讓他走路玩胡子,容易摔著。”
眾影衛:“……”
秦嘯道:“你們仍在暗處護法,不必與正道的鬥,他們若不殺我,便不必現身,隻需跟著我便是……若不好跟,便離遠點。”
“是。”
吩咐完了,秦嘯便回房了。
過了會……
“不對!廚子呢?廚子也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