卷三 那人卻在 第一二六章 喜慶雪居 當浮大白(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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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此想來臉色又放緩了幾分,卻因著前麵被駁了臉麵,不好放下身段親近與他,譏笑道:“莫望了商君下場。”
徐文謙起初覺得很是莫名,後才想起商君是何人,原是先秦國的商鞅,商鞅在儒生中可沒什麼好的評價,往他老人家臉上抹灰倒是很多,自嘲道:“以我的才學讓商君貽笑大方了,況我也不耐煩這些,以我不學無術,也就認那套無為而治,隻需記得吃喝玩樂就是了。可見我不是作官的料。七侄,來,為侄兒難得的能謅上幾句,雖說是歪理,也當浮一大白。”
徐世恒聽徐文謙自承歪理,也就打蛇順棍上,喝了徐文謙斟的酒,就當他是賠禮道歉了,於是笑道:“你能說幾句歪理,當浮一大白。”說完便起身去叫丫鬟拿酒碗來。
不一會兒,就見一丫頭捧著一尺多的梨花木方盒進來,木罩揭開,就見一隻巨觥,約容酒鬥餘。
徐世恒拿了放在徐文謙小幾前,自斟壺往裏斟酒,酒斟完了,也不見觥碗滿上,又叫丫鬟去拿酒來,又拿徐文謙幾上的自斟壺往裏倒,倒了半就滿了,眉開眼笑的道:“真真是當浮一大白,喝了。”
徐文謙見幾上一巨觥酒,推卻不喝,故意賠笑道:“七叔,饒了侄兒吧!這哪是喝酒,是牛飲,倒是浪費了之般瓊漿玉液,罪過,罪過,阿彌陀佛!”
一語未完,就聽有人嬌笑道:“我見丫鬟取子大酒碗,說鬧中取靜,你們還不信,原是出家人在這兒躲著喝酒呢。”
就見琬玉帶著一群人笑著進來,有認識的也有不認識的,徐文浩也跟著起哄,大家鬧成一團,非得把這碗酒喝下不可。徐世恒見人起哄,更加起勁,非要人喝了不可,取笑道:“我知你海量,當將此酒一飲而盡。”
徐文謙忙作揖告饒,道:“委實不能,乞望七叔高抬貴手敬免了罷。”徐世恒故意拉下臉來,冷冰冰的道:“罷了,不給臉麵者豈止你一人。”
無奈,徐文謙迫於形勢,大口的喝了下去,豈有放過他的,也拿了空觥,接過丫鬟送進來的酒壺,斟滿,陪笑道:“小侄承蒙七叔賜酒,沒有不回敬的理。”把巨觥遞到他眼下。徐世恒豈肯依的,舉手推辭,直說不勝酒力。
婉玉見徐文謙太過,畢竟七叔是長輩,哪有小輩硬要灌酒之理,忙拿話插開道:“喝清酒,有甚意思,不如行酒令來得有趣。”
徐文謙聞言,笑道:“最知我不擅那些個文雅酒令,妹妹出這個主意,是來哄我喝酒的呢!”
那邊徐世恒聞言,似找到救星,忙說道:“喝酒無令,什麼有趣。這酒也待有令再喝。”
徐文謙好笑道:“酒令亦不是不可,七叔且把它喝了,再說其它。”直把觥遞到嘴邊,大有不喝就灌的架式。
徐世恒見人前,不喝,反倒顯得他無能,他又是個心懷好勝的,料徐文謙喝下無事,自己更勝才是,接過,一連數口,嗆著了,立即麵紅耳赤,眉頭打結,恍悠悠坐在椅上。
那邊婉玉讓人拿來骰子,徐文謙趁此,掏出見麵禮給小表妹小表弟們,其間文浩也訛了一份去。
婉玉說道:“用《詩經》裏的,要對湊得工整,對拍,押韻。不通的罰一杯,好的齊賀一杯,極好的賀三杯。”說著把副骰子放盆裏。
徐文謙知自己多是湊不好的,見徐世恒恍恍惚惚,便笑道:“這頭個當讓七叔來擲。”說著把盆往徐世恒跟前一推。
徐世恒還記得行令之事,勉強打起精神,擲了好幾擲,擲了個色樣,名為“打破錦屏風”。徐世恒腦子雖腦子恍惚,但詩文上卻難不了他,立的想到了《詩經》中一句“何以穿我墉”。
便信口念道:“打破錦屏風,暮色滿房櫳,吉丁當敲晌簾櫳。月兒高,何以穿我墉。”眾人大讚,都到極妙,齊齊賀了三小杯。
要知端的,請聽下回分解。
PS:迷迷真想化身咆哮帝罵娘了,真心想大哭。前幾個月帶著大堆的病曆資料去某三甲醫院,主治醫生都不看的,隻讓調理幾個月,然後手術,後來就沒帶大堆的資料。禮拜五主治醫生開了單子去預約,預約處又要看資料,沒有,那麼對不起,不能預約。
我說主治醫生沒說呀,對方說:“還要醫生說嗎?看病不用病情史的嗎?”無法,隻得趕回去拿,動車又沒了,隻得坐普通火車。地鐵兩小時,火車五小時,公交車一小時,才回到家。拿了資料連夜坐上火車去醫院。
結果預約處又說,手術要在一定的生理期內才能做,排號要排到禮拜一了,你的生理期不一定能做,請下個月來吧!真想破口大罵,拿我這小老百姓當猴耍呢!說一定要做。對方說那你禮拜一做了檢查,沒問題,才能做。我說是外地的,在當地做的檢查報告可以麼?對方說,隻承認本醫院的,或者門診醫生簽字說認可,我們才認可。所以錢也交了,禮拜一還要去一次,還要檢查能不能做,不能,隻能退錢,等下個月再去預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