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事情的發生簡直超乎想象。
    “不要，不要了。”王小兵臉色發白，站了站不住了，在那極致的疼痛中，他好像見到了一個模糊的身影，他慢慢地伸出手，就好像是能抓好那人一樣，低聲喚著：“天哥——”
    唐瑾言的臉色變了一下，擰笑著看著王小兵，燈光照耀下，如同一個惡魔。
    不知多久，終於結束了。
    王小兵淒慘無比，渾身傷痕。
    唐瑾言洗完手，拍拍傻掉的王小兵的臉，一臉風輕雲淡，好像是什麼都沒有發生一樣：“好了，褲子的錢就算了。”
    王小兵神情茫然，兩眼沒有聚焦，好像聽見了，又好像沒聽見，他的手指微微地動了一下，從喉頭裏麵擠出幾個破碎的音節，聽不清是什麼。
    “衣服都扔了，內褲的話，也不急，你今天先休息。”他的聲音很溫和，跟剛才判若兩人，“我去買點藥，你等一下。”
    衛生間裏麵隻剩下王小兵一個人，良久，他才麵無表情地穿上了褲子，這時候唐瑾言又進來了，王小兵條件反射地往後退了一步，唐瑾言仿佛沒有看到，抓住了他的手，關切地說：“感覺怎麼樣？我買了藥。”
    王小兵瑟縮了一下，他發現這樣說話的唐瑾言反而更加可怕了，他想要掙開，卻發現被扣的死緊，唐瑾言把他拉出房間，細心地在沙發上放了個坐墊：“你坐下，我倒杯水。”
    王小兵沉默地看著他端來一杯水，又遞過來一片藥。
    “吃吧，防止發燒。”他好像忽然才想起來一樣，有些自責地喃喃自語，“都忘記幫你清理了，要不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