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字麵意思。你還希望我再給你深入的解釋一下麼？”齊燁好整以暇的把手搭在沙發的扶手上，雖然兩人的視線是平行的，但莫歌就是分明地感覺到了對麵的人在以一種俯視的姿態看著他。
    活了二十多年的莫歌從來沒有體會過如何去愛別人和被別人愛。麵對這種情況，他還真的是束手無策了。若齊燁給出的理由是看他不順眼，或者是想要用逼迫的手段來讓他成長，他都有辦法能夠自如的應對。偏偏是這一種，讓莫歌措手不及的同時還有點羞澀。
    任誰在同性麵前被告白都不會高興，除非那個人也是有著同樣的性向。莫歌顯然沒有這種性向，至少現在沒有。但他卻沒有顯現出一點即將暴怒的傾向。隻是稍稍顯得有些驚訝罷了。
    “好了，工作時間不談私事，這是我的原則。很抱歉在工作時間把你牽扯進我的私人感情中。但是，我這麼說隻是想要回答你的疑問。”齊燁收起剛才突然出現的淩厲，轉而拿起了剛才被他放在手邊的策劃書。
    喝了一口咖啡，齊燁起身走到莫歌的身旁坐下，打開策劃書其中一頁，指給莫歌看：“你看這裏的數據和你之前的統計，我覺得這裏還有些問題……”
    一直都在狀態外的莫歌感覺到旁邊的沙發陷了下去，轉頭就看到一張放大的側臉，順著他的目光看去，莫歌看到的是他人生中的第一份策劃書的其中一頁。
    勉強打起精神的莫歌，努力集中注意力想要排除腦袋裏的雜念去聽清男人說的每一個字。
    在研究完策劃書中所有的問題後，齊燁直起腰，說：“我覺得這個方案可行。從現在起，你開始全程負責這件事。這個策劃書先拿去做，下午的時候我會把擬定好的人選名單發給你，他們就交給你負責。”
    莫歌點了點頭，看了一眼齊燁的表情，確定他不是在開玩笑後就起身準備離開了。
    就在莫歌握著門把手準備開門的一瞬，齊燁在他身後慢悠悠的說了一句：“對了，晚上下班後，我送你。”
    這句話成功的讓就要走出門外的莫歌停了下來。
    “免費司機。”齊燁挑眉看著回過頭來的莫歌。
    “……”莫歌我在門把手上的手，有一瞬緊了下，低著頭像是想在想什麼又似乎是什麼都沒想。最後，他沒有說話的走出了總裁的辦公室。
    回到自己的部門裏，莫歌整個緊繃的神經都放鬆了。
    輕呼一口氣，莫歌把身體向椅子上一摔，一副懶散的樣子。旁邊的王姐看到莫歌這個樣子，不禁打趣道：“怎麼？這是被我們的總裁欺負了？”
    原本莫歌早上去總裁辦公室的事情並沒有人知道，隻是恰好早上莫歌在要去找總裁的時候碰到了剛好端著泡好茶的杯子回來的王姐。那時王姐一時順口就問了一句，當時莫歌也沒多想，就跟王姐說了他有事情要去找總裁。
    當時王姐拿著水杯的手輕輕抖了一下，杯裏的水撒出來了一點，莫歌看見了本想著幫她擦擦，但是王姐卻攔住了他，還讓他去忙他的不用管她。
    聽到王姐的問話，莫歌連忙直起身子，打起精神回了一句：“唉……王姐你就別拿我開心了。”
    王姐在技術部少說也待了十多年，早就練就了一番察言觀色的本事。見莫歌不願多說，她也就沒有接著說什麼。隻是拿著杯子站起身，“小歌，要不要泡杯東西？我正好要去茶水間泡杯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