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穿越異世大陸 第九章 神賜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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巫師,對於戈爾大陸的子民來說就是“神的使者”,他們能使風調雨順,五穀豐登,更有甚安內定外。如果說神是他們的信仰,那麼巫師就是他們的渴望。
不論白巫師黑巫師,乃至低級者都是高貴常人的,享受同等人享受不到的禮遇,更別說達到“飛天”這種巔峰的高級巫師,還降落涼麵前。這是不論誰都會不由得會猜測這白衣人是神賜予他遼都的“神之子”。
今天,在萬佛寺山頂,遼都又一次在除天子繼位用到了祭天鼎。這普天同慶,與天同樂的慶事自然是為了百年難得一遇的“神之子”高級巫師。
萬佛寺,到處張燈結彩,燈紅柳綠的,倒把這陰沉沉的天裝飾得喜氣洋洋。人們摩肩接踵彙聚萬佛寺山下,三五成群攀上山頂,好不熱鬧。
以連綿青山為背景,一個渾身雕刻精琢上飛金龍下盤銀虎的鼎,三足於最高處。順著下來的一節節階梯上,極其細致的鋪滿紅毯。左右兩排士兵好似老死不相往來般,你盯著外麵我瞧著前麵的站得筆直,從遠處看,這四排士兵一路傾瀉下來,就有如那守護使者般,讓人看著不禁心生敬畏。
人群裏,不用刻意把人們四六九等隔開,他們自己就會如找尋同類的氣息般自動靠在一起。這樣一來,有權有勢的就不會看見身邊站著的哪個人想吐,平民百姓也不會看見富貴的心裏堵。
離祭天儀式尚有一段時間,總難免嚼嚼舌根。
這不,
平民區:
“唉唉唉,你說那當真是‘神之子’?”
“老牛我說你真是糊塗了,你以為祭天是要幹嘛,除了樂嗬樂嗬,那當然是證明這位‘神之子’是不是真的白巫師啦。”
“嗬嗬,說得也是。”隨即又感慨,“要是真的就好咯!”
“瞧你說的,這也不一定,想想連鶯國那位白巫師莫期,他就是個例外。”
貴族區:
一個衣著翩翩手搖著折扇,露出一臉的向往,“本公子有可靠消息,這個‘神之子’不僅有一頭罕見的烏發,還長得極其標致。”
“哎呦,能入木兄你的法眼,那她肯定長得貌美如花,傾國傾城,可惜了!”
“可惜?”
“嗬嗬,說句大不敬的話,少爺我還未曾嚐過那擁有烏發的美女呢!”
“哈哈哈,確實可惜!但我有一句話不得不說,那就是,‘神之子’可不是女的。”
那人一愣,隨即兩人視線交上,頓時各自笑容更甚。
王孫區:
一人噌道:“這下好了,又來了一個。”
“這當然好。”
“哦~此話怎講?”
“黑白巫師是對立的。這你知道吧?”
“可你別忘了,他們都是給涼延辦事的。”
“給他辦事的又怎樣?我們是死的麼?”
那人聽後仰頭一笑,“是啦,我怎麼把莫期給忘了,像對付他那樣對付這個不就行了!”
“蠢貨!”心中罵道。
人群裏的聲音是此起彼伏,像是有人刻意給個放縱的機會一樣,聲響水漲船高,眼見著就要衝了龍王廟,卻陡然悄無聲息的退潮了。
人人屏住呼吸,仰起頭,白、粉、藍三色隨風漫天飛舞,撲鼻吹來一陣陣花香,隨著視線裏跟著出現的一抹白影逐漸放大,腳下那些早已環繞山頂而掛的,防若被削去半個頭的彩燈瞬間一路點亮。彩色星光不隻點亮了陰沉沉的天空,更加給從天而降的那抹白影塗上越發神秘的色彩。
這一切不過是幾秒間的事,卻給了底下無數仰望著的人們仿佛一個春季那麼美好的時間。
直至,那抹白影化成仙人,烏黑發亮的發絲如流星隕落般邂逅,明亮透徹的星眸反襯閃爍著光芒,嘴角更是噙著一抹若有似無的微笑,每一顰一寸都極致的引人入勝。
白衣飄飄,玉足點地,人們還沉睡在這美妙的餘韻裏。
直至,那神仙似的人將幾隻香插入祭天鼎內,吐出無可比擬的音律,人們才宛如大夢初醒那般,哄然發出呐喊,響起雷鳴般的掌聲。
“是‘神之子’!”
“是‘神之子’!!”
“是‘神之子’!!!”
…………
“涼王駕到!”
就這四個字一落,原本立即就應收到的回應足足讓他等了一秒多。場下清一色的跪拜,“涼萬歲萬歲萬萬歲!”還不乏一些偷偷揚起視線想多偷看兩眼涼延祭天鼎上的人兒。
涼延也不急著叫平身,而是一步步,徑直走向台上那把所有人眼球都奪去的人那。
立在那萬眾矚目的人麵前,涼延忽然有種想立馬結束這無聊的介紹,然後擺駕回宮將這人深藏起來,誰也不給看,誰也不給瞧的衝動。對上景澈的視線,誰知他隻是無所謂的笑笑,但這一笑也足以加深涼延心裏的想法。無奈,理智還是戰勝了。
涼延拉過景澈的手,高舉麵向底下臣民,說道:“此乃我遼都神賜之子,‘神之子’。”
眾臣民:“‘神之子’!!!”
回到宮內
禦書房
“妙哉妙哉!如今天下人皆談‘神之子’的那鈔從天而降’。如若不是臣事先就參與莫少爺的準備,恐怕臣現在早已斷定了你就是那達登峰造極之人。”玉凱誇誇其談,樂得合不攏嘴。
馬傑也是在‘從天而降’參過一腳的人,但事先並不知道會達到怎樣的效果,現在的這種成果,如果可以是在夢中,打死他他也不相信自己有份。連忙問:“說說吧,你到底是怎麼做成的啊?竟然可以這麼玄乎!”
景澈躺在金絲軟椅上,原本這周圍還有四個美女,同時享受四個美女的按摩還吃著到嘴的葡萄,舒服得有說不出的愜意。開玩笑,在皇帝的禦書房裏,你大模大樣的享受皇帝級的待遇就已經很了不起,更何況那個皇帝還擺著一張算計的臉在一旁坐幹凳。沒想到福還沒享呢,半路就殺出兩個程咬金。
腰酸背痛得要死,景澈本著早點告訴他們早點讓他們走人的想法,見那位王也想聽,便說了。
“其實也沒什麼。我不過是在那座山和萬佛寺之間搭了條鋼線,把自己固定好後吊在那條橫著的鋼線上,傾斜度問題,我也就自然微微帶點力過來了。”
景澈說得漫不經心,但對於玉凱這些未拋空過的人來說卻是膽顫心驚。要知道,稍有不慎,就摔下去屍骨無存了。
“難怪你要我去爬山鑽洞呢,我還以為……”
景澈輕哼,“以為我故意找茬刁難你?”
“嘿嘿、”馬傑不好意思的擾擾頭,隨即又想到什麼似的大叫起來,“不對啊!你說的鋼線那玩意我怎麼沒看到。”
玉凱也對景澈說道:“是啊。”
景澈把腿搭在茶幾上,慵懶的反問:“如果這裏一片漆黑,你能看得到我麼?”
“我能感覺得到。”馬傑說。
景澈不答看向涼王。
涼王盯著景澈的琥珀色眸子說:“是天氣。是陰沉沉的天氣恰好掩蓋了鋼線的蹤跡。當然,為了以防萬一,花瓣也是可以混淆視線的。”也當然的,即使沒有這些掩蓋,人們的視線也不會發現到鋼線。
馬傑拍案叫絕:“就是這個,難怪莫少爺要指定那個時候才出現。”
少爺這個稱呼,是因為景澈不喜歡他們叫他公子,不喜歡他們叫自己‘神之子’,更不喜歡他們直叫自己的名字,才暫時讓他們這麼稱呼著。
馬傑又問:“那,那個火是怎麼回事?”
“火?這更簡單,用一條引火線把所有的剪去一半的燈籠芯連起來,不就行了。”
各位頓時恍然大悟。
馬傑和玉凱走後,景澈也起身準備走人,不料卻被涼延給叫住了。本來整個‘從天而降’就那幾天的時間,這個時代還什麼工具都缺這缺那的,好不容易替補了,還要做各種詳細計算。天,這又不是他的專業。更慘的就是吊威亞,可別看他當時是挺威風的,身體上的折磨誰曉得啊!現在還要繼續受這狗屁君王的摧殘,他才不幹。
不理涼延,景澈直接邁腿就打算走,卻被涼延突然一把給壓製摔在床上。這一摔,景澈這幾天的幸苦和火氣“蹭蹭蹭”的就上來了。用盡最後的力氣猛的把涼延推開,還沒起身,又被涼延給壓住了。
景澈氣得吐血,從來都是他壓別人,這段時間倒好,全給這個男人給壓在頭上壓光了。“媽的放手!”
涼延不管景澈的掙紮,反倒開口訓斥到,“受了傷就安分點!”
景澈聽著一愣。隨即想到老子受傷還不是因為你,“你倒貓哭耗子來?”
“來人!”
涼延一喊,門外快步走進來一侍衛。
“把上次南華送來的金創藥拿來。”
“是”
沒一會兒,那侍衛就小心翼翼的捧來了一小瓶。
景澈剛開始還叫罵著涼延,死活不需要他擦,但確實是強不動了,想著身上也該擦擦藥,也就算了。
涼延也不知道自己著了什麼魔,就是知道這家夥現在正難受著,不想他那麼難受,就給他擦藥。誰知,這不看還好,看了涼延頓時就屏住呼吸了。露出來的地方都青紫一片,順著尤其是腰部這一塊都被搓下來了皮的地方下去,恐怕大腿內側也遍體鱗傷。還有那被磨擦紅腫的櫻粒,一道道勒痕……心疼之餘,心底裏也泛起了一陣漣漪,讓涼延忍不住時不時的用手佛過那令自己移不開視線的地方。
涼延的反應,景澈當然知道,也知道自己確實有些傷著。這都怪這裏的東西沒現代好,身上又不能裹著布條太多,隻能穿件馬甲和棉質的衣裳,還好景澈比較清瘦,所以外麵再加件這裏的衣服看起來也還好。
涼延擦完藥後還順帶幫景澈按了會兒摩,身體逐漸舒緩的景澈也就不顧三七二十一,直接睡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