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三十八章 宮主且記好了   加入書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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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真不用我幫你?”木青滿目慵懶的斜倚在窗邊,有幾縷汗濕的白發緊緊地貼在頰邊,蒼白的頰上飛著兩抹淺淡的紅暈,狹長的眸子微微眯起,身上淩亂的黑色長衫也未整理,就那麼披在身上,一副饜足的樣子。
    “不必。”麵上覆著半塊鐵鑄描銀麵具的少年淡淡的開了口,暗沉的眸子裏絲毫波動不顯,一雙修長的手隨意的垂在身側,手指不適的活動著。
    有點僵……
    少年麵具下的眉微微蹙起,卻是不動聲色的又平複了下去。
    木青看在眼裏,卻是嗤笑一聲,直接伸出手向少年繡著銀色祥雲圖案的月白衣襟探去。
    “這麼多年你這性子怎麼就沒改改,什麼都死撐著,這等事也是能死撐這來的?自己憋著多難受。”
    齊整的衣衫被冰涼的手指挑開,空門大敞著,其下蒼白到幾近透明的肌膚在一層單薄的裏衣下若隱若現,腰上束著的琵琶銀鉤寬帶早已被木青抽走,隨意的甩在了地上,靈活的手指鑽了進去,蛇一般的四處遊走,指尖靈活的挑弄著掌下細白的肌膚,在那人敏感的腰側多加停留,細細的打著旋兒,感受著掌下那逐漸火熱起來的肌膚,木青劍眉一挑,冰涼的指尖勾弄起褻褲的邊緣,卻不急著探入,就那麼不急不緩的吊著,慢慢的磨蹭。
    狹長的眸子裏泛著水光,吊起眼角看著呼吸微亂的少年,笑出了聲。
    正得意著,卻被少年強勢的握住了向下探去的手,另一隻手攬過他的腰,一個旋身,拉起他直接摁在了硬木的椅子上,瘦弱的身軀和堅硬的椅背猛地磕在了一起,木青疼的彈起了身子,卻又被少年動作粗魯的圈在了椅背上,動彈不得。
    “怎麼?連我都要下口了?”少年低下身急切的吻上了木青那細長的脖頸,富有侵略性的用牙磨蹭著,粗重的呼吸盡數噴在了木青敏感的頸側,鐵質的麵具把木青硌得生疼。木青卻是笑了,仰起下巴方便少年的動作,慢條斯理的說著。
    少年動作不停,挑開木青鬆垮的外衫,一路噬咬下去,暗沉的眸子裏卻是一片古井無波,口中含糊道:“你自找的。”
    木青也不去管胸前傳來的痛癢,曲起纖細修長的腿,瑩白的腳趾踩在少年那物上,輕佻的撥弄著,滿意的聽見少年更粗重的喘息。
    “看來你是憋得夠嗆啊,那般繁華的地方都沒個能伺候的人?”感受到腳下的脈動,木青一挑眉,有些驚訝的說。
    少年從木青身上仰起臉,一隻手忙裏偷閑的把木青墨黑的外衫鋪在椅背上,越發襯的木青纖細的身子白皙誘人。
    “不放心。”暗沉的眸子裏似是有海波卷起,潮起潮落間變化萬千,明明眼底已經染上了情欲的豔紅,眸子裏卻又是一派的古井無波。
    “不放心用完殺了便是,何苦憋屈著自己。”木青粗喘了一聲,情難自抑的仰起頭,纖細的雙臂隨性的搭在兩側的把手上,低下頭望著少年卻又漫不經心的笑了笑,腳下一個用力,頓時引得少年的動作急切了不少。
    少年斜了他一眼,泛著水光的唇微微勾起,吐出了句:“要花銀子的。”
    他說這話時,木青正用腳侍弄著他,並愜意地眯著眼享受著少年的手法,聞言,卻是扭曲了一張清秀異常的麵孔,狠狠的瞪了一眼少年那張滿是笑意的臉,伸手把那半麵鐵鑄描銀的麵具摘下來狠狠砸在了地上,咬緊牙關一字字道:“原來我就是個不要銀子的!”
    少年並未回答,手上動作卻是加快了幾分,笑眯眯的望著氣急敗壞的木青。
    木青明明已經是一副氣極的樣子,浸在水裏的墨瞳卻是一轉,唇角翹起,修長的腿纏上了少年的腰間,一個用力翻絞,反身把少年壓在了身下,喘著氣湊到少年的耳畔,伸出豔紅的舌舔弄著少年白的幾近透明的耳垂,狹長的眸子眯著,啞聲道:“那便換我玩玩吧,不要銀子,總歸要留點利息。”
    伸手麻利的把少年那身繁瑣的月白衣袍褪了個幹淨,少年也不反抗,笑眯眯的由著木青動作,半躺在椅背上,蒼白的發鋪滿了身下的墨袍,幾縷汗濕的白發緊貼在線條流暢的身體上,黏黏膩膩的。
    少年樂得悠閑,眯著眼心安理得的享受著,卻冷不丁的聽見木青說了句:“方才……我叫人去請你家那位了,現在估計快到了。”
    木青說這話時,整張臉都埋在了少年的頸窩,聲音暗啞的異常,蒼白瘦弱的身子卻是不能自控的一抽一抽的,語氣裏滿是幸災樂禍之情。
    少年聞言身子一僵,險些就這麼泄了身去,一雙暗沉的眸子難以置信的張大,伸手推了推趴在身上的木青:“怎麼回事?”
    木青慢吞吞的從少年身上爬起來,撿起方才被他隨手丟在了地上的月白衣衫,慢條斯理的穿戴起來,也不管身下傳來的脹痛和叫囂著的欲望,邪邪的掃了一眼還僵在原地望著他的少年,豔紅的舌潤濕著幹燥蒼白的唇角,挑著眼角說道:“你總這麼憋著也不是辦法,總要去根的不是?總不能一輩子都和我這個不要銀子的一起混吧,你不嫌累我還嫌麻煩呢。”
    “木青!”少年也是急了,伸手把身下皺得不成樣子的黑袍撈起來披在身上,瞪起眼睛望著木青,滿臉的難以置信。
    “永樂二年夏,向府荷花潭一事,木宮主可千萬記好了,這可是‘你’親自邀請過來的人,可要好生伺候著。”木青卻是不管,把地上委著的琵琶銀鉤寬帶撿起來束好,似笑非笑的望了一眼緊閉的門,又說了句:“這人快到了。”
    話罷,縱身一躍,從窗口躍出眨眼間便不見了蹤影,少年這才明了木青這是下了劑狠藥,身形一動,從原地飛撲了過去,等身形再次明了的時候,卻隻有手中抓住了一片破碎的月白錦布,錦布上用銀色絲線繡了細致的祥雲圖案,雍容華貴,卻讓少年徹底陰沉了一張俊臉。
    少年俯下身撿起先前被木青砸在地上的麵具,覆在了臉上,掩去了眼底的萬般情愁,不急不緩的把身上皺的不成樣子的黑袍穿在了身上,寬大的衣袍勉強遮掩住還興奮著的東西,實在是狼狽萬分。
    偏偏這不是他的房間,便是想另找一身衣裳都是奢望,而且……少年危險地眯起了眼,木青可真是找了個好理由,這人,他還真是必須見見。
    正這時,梨木雕花的門上傳來了極有規律的三聲悶響,門外的人揚聲說道:“暮楚應邀而來。”

    作者閑話:

    小木子你好生機智啊~~~
    話說QAQ
    我已無話可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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