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知道也是有心無力……
    能改變一起的，永遠隻有自己。
    “是嗎？”可碧搖了搖頭，帶頭走下了樓梯。這樓梯從前看著像是天梯，現在真的踏上去了也不過就是一個普通的梯子，頂多拆開了能多賣點錢。
    幾乎所有的帳篷都打開著，空氣中彌漫著一股淡淡的惡臭。不是外麵喪屍的那一種臭，這裏的臭味，混合了血的味道，奶的味道，藥的味道，東西焚燒的味道，還有腐爛的味道。原本水泥地板現在厚厚的一層黑泥，上麵不知名的東西一塊的的落在上麵堆積在帳篷旁邊。
    許多帳篷門口都擺著一塊木板，上麵多多少少的放著一些東西。項鏈，黃金，衣服，煤炭。常樂甚至看到了保險套，這些東西唯一相同的特點就是…不能吃。
    其中路過一個帳篷的時候，可碧停了停，然後走開了。那個帳篷裏麵黑漆漆的，若有若無的傳出女子沙啞的呻吟，還有男人粗啞的喘息。
    常樂懂了，卻也沒有其他心思。這樣環境，總是有很多這樣的事情。他出來以後卻不知道要去哪裏，盲目的跟著可碧走，和應亦山一左一右像是護花使者一樣跟在可碧後麵。
    可是，在有些人眼裏麵。常樂這個護花使者總是比鮮花來的顯眼一點。他們不是外麵那個小女孩，心思沒有那麼純潔。常樂一頭異於常人的發色本來就夠引入注目了。身板小還長得清秀幹淨，一股清爽的氣味，出門也就隻套了一條運動褲和T恤。
    一路上頭發上沒有擦幹的水珠滴落到T恤上麵，讓白色半透明起來。兩顆紅櫻若影若線的露在衣服一下，一路上不知道吸引了多少人。旁邊應亦山骨架倒是挺大，可惜上麵三兩肉都沒有實在讓人起不了畏懼之心。
    可碧四轉八折的陸陸續續的走了十多個帳篷，隨手拿起木板上麵的東西就走進帳篷。一個貨架的衣服食物放下就走，不管背後的人眼裏是喜是恨，話不說一句。除了帳篷又把東西給放下
    也是，不管他們心裏什麼感受，誰也不曾大吼一句。財不露白，他們很清楚這個道理，表現得仿佛生意沒有談攏一樣。
    再次回到之前那個帳篷的時候，裏麵的人似乎已經完事情了。剛好男人拉開帳篷門走出來，另外一個人要進去。常樂看見可碧穿著高跟鞋差點拐到腳，拉開哪個人，拽進常樂和應亦山就拉上了帳篷門。
    被拉著那個人也不急切，憨笑的聳了聳肩退了開去。隻是眼光在常樂乳尖上麵停留了兩三秒。
    裏麵的空間不大，也是。一個帳篷能有多大。隻不過裏麵異常的幹淨，比起之前可碧進去的帳篷，這裏甚至是可以說上空無一物了。整個帳篷裏麵隻有一張黑色的大床，黑色的被子上麵一具有著黃金比例的女體癱軟在上麵。從他的角度甚至可以看到那神秘之處留下來的白濁，還有大腿上被擦紅的嫩肉。
    那少女，是的的確是少女。染黃了的頭發散落在身後，乳房還沒有發育完畢，小小的如同倒扣在上麵的碗。似乎是覺得人進來但是沒有動作十分奇怪，抬起沒有幾分肉的下巴，兩汪秋水般的眸子忘了過來。
    那雙眸子很幹淨，幹淨的像是清泉。她看著可碧笑了起來，露出大顆大大的兔牙。纖細的手臂在床上撐了幾下才撐起來，“可碧姐姐，你回來了呀。”
    她動作十分自然，仿佛一點也不覺得自己裸著身體十分正常一樣。自然的仿佛透過她的眸子能看到裏麵生長的原野。
    可碧點了點頭，坐過去坐在床沿。摸了摸少女的頭發問道“最近感覺怎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