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桃說：有人來了，配合我一下。說著，推倒了我，解開我的腰帶，手便探了進來。
    我小聲抗議，隨即聽到了腳步聲。
    一棍子猛敲過來，胡桃裝模作樣的跌倒在地上：你！你打到了我的罩門！
    在看到陸開陽的時候胡桃的眼神一瞬間放亮，轉過頭來看我，我被看得發毛。不知道她是想要詢問什麼，卻還是心領神會的眨眨眼睛。眼神交彙就在一瞬間，胡桃發出一聲妖怪特有的哀嚎，震動四野，棄掉仇軼的身體，化成一股黑色的煙飛走了。
    仇軼頹然跌倒，不知人事。
    陸開陽丟掉棍子，表情少有的焦急，跑過來看我，說：你有沒有受傷？
    我搖了搖頭。
    你沒事真是太好了，他說，蹲下幫我整理衣服，隨即用嚴肅口氣說：怎麼一會兒不見你就搞出這麼大的事情。自己明明幫不上忙，那就去叫人啊，萬一還搭上自己怎麼辦。
    心想，如果不是遇到熟人，後果的確不堪設想，卻說：當時情況很緊急。
    他說：還好我就在附近，聽見劉湛越叫就先過來了。
    我知道他關心我，點點頭。
    他說：剛才那妖好奇怪，明明沒有打中的實感。。。。。。
    我說：還好你打中了她的罩門。
    他還是很疑惑：是這樣嗎？
    天已向晚，天空還在下著小雨，秋季的涼意仿佛無孔不入。
    我打了一個噴嚏，才發現衣服早已濕透：好冷。
    他說：那妖怪有沒有碰你。
    我說：如你所見，隻是把衣服掀開了。僅、此、而、已。
    突然失去平衡，陸開陽翻身把我壓在身下，我雙手一掙，慣性地環抱住他的脖子。沒有意識到這意味著什麼，瞪大了雙眼看他，他笑著問：有沒有暖和一點？每當他這麼笑的時候都沒有好事，我奇怪自己分辨的出來這是壞笑。
    泥土夾雜著雨後青草的氣味包圍了我們，他的體溫透過濕衣服傳過來。
    他的一隻手放在我的腦後，眼睛裏多了我看不清的東西，另一隻手解開剛為我係好的腰帶，我們的呼吸噴在彼此的臉上，之間的空氣曖昧至極。
    粗糙的手探進我的衣服裏，我渾身戰栗，隻能抱得他更緊，不想被他看到此時自己的表情。他問：有沒有被碰這裏？
    我搖頭。
    那這裏呢？
    他的手指在敏感的地方輕輕搓了一下，我的呼吸也變得粗重：沒有。
    那。。。。。。
    “先生！”劉湛越正帶著一幹人往這邊跑。
    我的意識一下子被打回腦袋裏，給了陸開陽一巴掌：混賬！我是你父親！推開他，整理好衣服站起身。可惜臉漲得通紅，隻能背對著他。
    他在我背後苦笑道：對不起。
    我想象不到他此時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