選擇 第五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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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子裏麵與外麵有著不一樣的空間。外麵觀看房屋,好似古舊茅屋,頂多兩室一廳即可,但跨入屋內,中間的祠堂祖先牌位林林總總擺在中央的大殿之中,炎黃二帝的圖像則在正堂的牆壁之上。而中央過道兩邊並排著的是太師椅,此刻老人正站在大殿中央,望著炎黃二帝之象發呆,而周邊已有兩男兩女坐在太師椅之上。
“這……這是?”蕭蕭驚愕了,竟不知如何回應。
“你,願不願做我的徒弟啊?”老人回過神來,衝蕭蕭說道。
“徒弟?”蕭蕭不敢確認,一直喜好玄幻的蕭蕭,一直以沒有師傅而感到遺憾,就連木子那個神婆也差點成為蕭蕭的師傅。隻是因為信仰原因,導致雙方無師徒緣分,此刻有人願意收蕭蕭為徒,蕭蕭竟一下語塞。
“是啊,陰傳師。你願意不?”老人走上前來,捋著下巴飄逸的白色胡須。
“願意願意,當然願意了。”蕭蕭大叫出來的瞬間,異變突起,老人身上亮起一道藍色光芒,而老人則滿臉痛苦,藍光每勝一分,老人的模樣就越痛苦。最後甚至直接趴在地麵,直不起身子。
“這~這是?”四周的男女見此異狀,飄上前來,令蕭蕭一陣錯愕。不多時,老人身上的藍光全部收斂,凝成一道光球,往蕭蕭身上衝撞,沒入蕭蕭體內不見了。再看老人,已經連爬起來的力氣也沒有了。
“你不知道凡做他師傅的此生再無仙緣麼?而且修不成正果?”小紫笑了起來,笑的很淒涼,淒涼的讓以為自己很熟悉小紫的蕭蕭,也開始恐懼起來。小紫從蕭蕭手臂上滑落,遊走到兩名男子身邊,一名女子將老人扶到太師椅上,另一名女子引著蕭蕭,踏入旁邊的竹林之中,蕭蕭見此,也離了小紫隨女子前去。
女子引蕭蕭前去的地方不算太遠,屋子背後的有個小土坎,微微隆起,四周的竹子不斷擾動。令蕭蕭感到一陣心曠神怡。
“老爺子這一次不知道竟會撿回你這麼個奇葩。”女子臉色慍怒,似乎為剛剛之勢仍有不滿。“我也不知道會這樣。”蕭蕭撓著腦袋,低頭看著地麵。遠遠望去好似母親在訓斥兒子一般。
“你終生無緣仙緣,做你師父者終生無法修成正果,即便是仙家也要踢除仙骨,你不知道麼?你竟然還說好。”女子一個摔袖,一個轉身,可以看出已憤怒異常了。
“我一直以為是我自己杜撰出來的,我也不知道會造成今天這種局麵。”蕭蕭很委屈,小紫的意識,在遇到小綠之前的聲音,很多時候蕭蕭都告訴自己,都是自己的聲音,因為他怕被人誤認成為瘋子。
“算了,反正你是天界太子黨。你走吧。”女子歎了一口氣。眼睛看著遠遠的山脈,歎了一口氣。“這個夢境,可能不能再呆了。”山脈遠方,一陣陣的黑雲逐漸翻滾而來,不斷壓著竹林下彎,被黑雲籠罩之處,好似吞噬一般,看不清裏麵的物什。
“我送你們出去吧。”女子手一揮,一道綠光閃過,畫麵繼續扭曲,蕭蕭四周恢複到最初的黑暗,中央的太師椅和不斷流著血淚的老人,好似從未走遠。
“我死的好慘啊。”老人的慘叫依然未變,但是此刻蕭蕭竟然不覺得絲毫害怕,警覺的老人有些可憐,可能與之前的師傅相比,這個老人更可憐吧。
當蕭蕭準備上去詢問的時候,半空裂開一道缺口,裏麵閃著黃光,木子赫然在當中,手持一條紅繩,單手抓著蕭蕭,往天上飄去。
“額……”蕭蕭醒來,發現自己仍在當初的靈堂,木子在一邊打坐,死者的家屬及守靈之人全部散開不見,微風吹過,木子微微睜眼,一臉無辜的看著蕭蕭,然後吐了一下舌頭。抱歉的對蕭蕭說:“抱歉,好像這次找我做法是的不是人誒。”
“什麼?那麼是?”
“我們現在在的地方是如意地界,換句話來說,就是鬼界……”木子嘿嘿的笑了起來。而蕭蕭此刻心裏值得暗暗咒罵:“你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