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羽城已經不知不覺喝了好幾瓶酒了。好在她酒量很好，並沒有醉。隻是喝下去的酒慢慢地轉化了。
    “我去上個廁所。”
    經過隔壁的包廂時，周羽城隱約聽到嘈雜的音樂聲裏，有很多淩亂的聲音。就像自己看過的片裏的聲音一樣。剛聽到的時候，她嚇了一跳，原來在KTV也有人幹這事？就不怕服務員突然進來。不過因為有急事，她也就沒多想。離開了。再說了，這是別人的事情，沒什麼好管的。很久之後她回想起來，當初如果她管一管這個所謂“閑事”，也許就能挽救一個人的命運。
    從廁所回來之後，周羽城把自己聽到這些聲音的事情，悄悄趴在聶政王軒耳邊說了。兩個人興衝衝地就想過去偷看。嘴上還興奮地喊著“我還沒看過現場版的呢！”
    如果周羽城沒有拉著他們，也許她以後就不會那麼愧疚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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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幹嘛不回答？如果你是的話，我就把你從阿強手裏救下來。”阿傑蹲在沙發邊，有一下沒一下地摸.著.程鴦鴦的臉。
    聽到最後這句話，程鴦鴦感覺將自己的腦袋按在水裏的力量驀地消失，好像抓到救命稻草一樣，她在空氣中大口大口地喘息著，補給身體缺失的氧氣。她突然又看到了希望。
    “我當然是。”
    阿傑輕蔑地笑了笑。這樣的笑容讓程鴦鴦的心咯噔一下，不祥的預感再次湧上心頭。
    “阿強，看在我泡了那麼久的份上，第.一.次.也該讓給我吧？”
    “阿傑！老子我.都.有.感.覺.了，你這時候讓我撤？”
    “哎呀阿強，你就體諒體諒吧。”
    “得得得！”阿強不爽地坐了起來，點了一支煙深深吸了一口。
    身.上.施加的力量終於消失，程鴦鴦覺得全.身.無.力，但依舊掙.紮著坐起來想要離開。起身的時候才知道自己的身邊在發生著什麼。
    周圍的沙發上不再是飄渺的煙，也沒有了喝酒勸酒的聲音。她隻看到一.整.片.的.肉.色，那四個女人.妖.嬈的聲音，那些男人們低.沉的吼聲。這些難以置信的場景居然就這樣真切地在身邊演繹著。身邊的阿傑和阿強穿的也所剩無幾。觀察完周圍之後她才想到低頭看自己，自己身上的衣.服.也.破.了，根本無.法.遮.擋.住。在意識到這一點之後。她害怕了。她開始顫抖，用手遮掩卻無濟於事。
    看到程鴦鴦已經完全了解了現在的情況，阿傑滿意地笑了笑。起身將程鴦鴦再次拉入深淵。程鴦鴦沒有想到，自己的.第.一.次.就這麼丟了。在這種地方，在這種年紀，在這種狀態。這是她死也想不到的情況。可現在就這麼真切地發生了。阿傑的臉在視線裏越來越大，身.上.的重量又慢慢增加。和阿強一樣的動作。程鴦鴦從來沒看過那.種.片.子。對這種事情根本不了解。
    最後一道防線被猛地攻破，血紅色的花驟然綻放。身.體.和.心.理.上的雙重打擊，蝕骨的疼痛。程鴦鴦一直抑製的眼淚終於衝破淚腺，帶著她最後的尊嚴，一滴連著一滴滑落，潤.濕.了.身.下.的.沙發。
    “疼麼？”阿傑笑著，故作溫柔地停下動作，朝程鴦鴦臉.上.呼.著.熱.氣。濃厚的酒味讓她感到厭惡，卻又無法躲開。“恩？我忘記.戴.T.了，真不好意思。”阿傑輕笑一聲，不給程鴦鴦反應的機會。又展開了攻.勢。
    一邊的阿強難.以.忍.受.饑.渴，參與了進來。程鴦鴦的.喉.嚨.和.口.腔.被.殘.暴.地.填.滿……
    她不知道過了多少時間，她隻覺得像過了一個世紀一樣漫長。他們已經離開了，隻剩程鴦鴦一個人抱著身體蹲坐在角落無聲地哭泣。
    早晚有一天，我會把你們加在我身上的痛苦和屈辱，加十倍地償還給你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