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2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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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拜托,穆拉爾小姐,你臉上很明顯地說我‘我有陰謀’”我一連的鄙視,順便鄙視了那個高高在上的王子。
木離一撇嘴,“真是不敢相信你也是女人。”
我挑挑眉,“我也沒說我是女人啊。”
木離瞪大眼睛看著場下那個頭晃來晃去的女子。半天才大叫出來,頭爆青筋,接近怒吼“你不會男扮女裝吧。”
一出口,木離就目不轉睛的看著場下的‘女子’,才諾諾道。“不過,外表還真像。”
我氣絕。。。
蕭一秋看著一本正經的木離,蕭一秋大笑,然後戲虐的看著我。
真是夠怪異的畫麵,台上的王子看著顧司春,一臉的正經和鄙視,場內的蕭一秋看著顧司春毫無形象的嘲笑她。而主角就氣鼓鼓的很想衝上去打那個瞎眼的豬。其他人則很同情的看著顧司春。什麼表情都有。
我不顧形象的朝著那個瞎眼的豬吼,吼的全部的人都能聽見“你神經病啊,我沒說自己是女人,我還是女孩子,還是女孩子,你這個混蛋。。。”
木離一愣,也對著我吼“你是不是女孩子,你幹什麼對著我吼啊。。”好像臉紅了?不知道是不是吼紅的。。
木離看也不看我,轉頭問蕭一秋,“你們那裏的女孩子都那麼主動?”
我氣已經差不多斷了,感情這隻什麼東西以為我邀請他?還是勾引他?看著蕭一秋已經笑到喘不過氣。我有種衝動,殺人的衝動。
蕭一秋看著顧司春,突然不笑,感覺她真是笨的可以,怎麼可以對著一個男人吼‘她還是女孩子?’真不知道怎麼坐上老鴇的位置的。
蕭一秋美目一轉,看著木離,突然不笑了,英氣的臉蛋上有著很正經的氣勢,突然對著木離說“我可以肯定已經確定,她,是女孩子!”
我一愣,該死的,他用不用這樣阿,那麼正經的和別人說,我是女孩子?
笨蛋顧司仍然分不清古代女孩子和現代女孩子有什麼區別。
我對著大家使勁的點點頭,證實蕭一秋說的話絕對是正確,可是看著木離發青的臉,我開始反省‘女孩子’和‘女人’的區別。
蕭一秋笑意滿滿的看著沉思的某人。他的眼睛裏卻發亮,好像找到獵物一樣的眼神。
我舉起手,很鄭重的看著大家各同不已的臉。正式宣布,“我們不討論這個了,討論剛才的話題,唱歌,我認輸了。”
廢話,難道要我脫衣服才能證明我的性別嗎?他們愛怎麼想怎麼想。
轉頭看著那個驕傲的穆拉爾,“喂,我說你贏了。”
穆拉爾雖然知道自己一定會贏,但是這麼贏法卻讓她的驕傲受挫。
穆拉爾抬高下巴,“你這個不知廉恥的中土人,知道自己錯了?那就跪地求饒吧!”
看著那個尾巴都快翹起來得人,我幹瞪眼,“不知廉恥?”
穆拉爾不在乎的點點頭,顯然對自己的用詞很滿意。
我走到蕭一秋前麵,沉重的對著蕭一秋說,“要是等會兒,我被他們圍攻,你就先跑。趁他們打我的時候就快跑。記得。。”
我好像留下遺言一樣,蕭一秋拉住我,眼睛裏好像有什麼東西在動。
我轉頭癟嘴點點頭,“記得,我要是死了,要燒銀票給我!”
蕭一秋哭笑不得的看著那個一臉‘我死了,你要燒銀票給我’的樣子。
我還沒轉過臉,臉色已經變了,叉腰,“該死,你說誰不知羞恥?怎麼比,也不敢和那個追男人又追不到,還把男人嚇倒跳進河裏。。。。”我停頓了一下,看著上麵那個王子臉色開始發綠,開心死,然後才對那個傲慢的孔雀說,“我不敢和你比啊。。我會。。輸”
母孔雀本來性情就剛烈,哪裏能容忍那個外來的人這麼侮辱她,立馬撲過去。
我一個閃身,小心壓壓胸口,發揮我老鴇的精神,“哎呀~討厭拉~~人家害怕~”
發嗲的聲音連自己都感覺很恐怖,看著那個臉色已經和柿子差不多的人,我搖來搖去。
貓和老鼠的遊戲,我兜兜轉轉,就是讓她抓不到我,那時候連自己也忘記了一件事情,在山野長大的穆拉爾怎麼回抓不住我?
突然,穆拉爾撞倒旁邊的蕭一秋。
本來快結巴的傷口頓時裂開,蕭一秋皺皺眉輕呼。
我甩開穆拉爾,緊張的跑回他身邊,緊張的拉開他的胸膛,我就知道,那麼深的傷口。。該死,他就愛呈英雄,語氣卻不敢重,低頭拉開他的衣服,“怎麼樣了?”
蕭一秋臉紅,沒有回答。
我沒等到回答,也抬頭,望進那幽深的眼瞳裏麵,三眼皮的魅力?
我躲開他的眼睛,才發現,自己正在扒他的衣服,那動作說多曖昧就多曖昧。
而旁邊的人全部兩眼發直,最上麵的有隻豬還不顯不淡的飄來一句話,“你這種女人還真是等不及的啊?”
那種鄙夷的口氣真是一點也不掩藏阿。。真實的人固然好,但是,該死的,豬就不用那麼誠實了。用不用這樣講出來啊?
我咳嗽,避開尷尬的境地,吞吞口水才問,“你。。應該不會讓我負責任的吧。。”
此語一出,全場的人絕倒。
蕭一秋卻一臉趣味的看著我,“那我要是讓你負責呢?”
“。。。。”我無語。
那個該死的豬竟然還涼涼的說“那麼好的機會你還不答應?,你嫁給他,不知道積德要積多少了。以後還真怕你找不到這麼好的了。。。”
我沒心思聽,隻是小心的看看那個傷口,昨天應該已經潰爛了吧。。
“喂,你這個卑微的濺人~”穆拉爾看到顧司春不跑了,說不上的自豪。
而大家看到的是一個瘦小的女子小心的蹲在一個帥氣的小夥子旁邊,小夥子深情地看著那個女子,而那個女子額頭有些細汗,似乎正在想什麼事情。多麼美麗的畫麵。
該死的,我對醫學僅隻是白癡,根本不知道該怎麼做,但是就算是白癡也知道要先止血,看著那個傷口在不斷流血,我有些著急。
“你著急?”蕭一秋看著幾乎撞倒他懷裏的人。說實話,這個傷口是毒血直接鵬噴上來的緣故,是立刻潰爛,雖然她的血可以是解藥,但是已經潰爛的地方卻變成傷口。
看著著急的顧司春,蕭一秋忽然覺得,就這樣也挺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