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天早，雪煙睜開眼，神情呆滯。
    昨晚，她不知他要了她幾次，她也不知她有沒有喊徐風的名字。徐風，這名字，從昨晚開始她就該忘了。因為他們根本沒有交集，那隻是她單方麵的。
    將目光轉向枕邊，昨晚的那人早已離去，床上隻空留著一絲熱度。
    掀開床被，雪煙打算下床。可是雙腿卻無著力的著陸在地上，疼痛感從下體傳來，看著床上的落紅，她忘了，昨晚，是她的第一次。就這麼的，她失去了自己的第一次。可是，她清楚了，她和徐風隻可能是偶有交集路人罷了，他已有妻，這份還未開始的愛早已截斷。
    “秋兒。”
    喚來秋月，雪煙扶著床沿想起身，秋月推門見狀忙上前將雪煙摻扶了起來。
    “姐姐，還疼嗎？”
    “恩。”搖了搖頭，雪煙笑道，“沒事。”
    “姐姐我叫柴房為你燒了桶水，姐姐等會去洗下身。”
    “恩。”
    將木桶的熱水倒入水桶的冷水中，秋月試了試水溫，然後小心地扶著雪煙入桶洗身。
    “秋兒，你說我是不是很傻？”
    “姐姐。”秋月頓了會，沒說什麼。這個問題對她來說太難。是女子，同樣青樓女子也有愛，可是她們的愛都得太艱辛，都愛得不被世人看好。她雖然不清楚一向隻賣藝不賣身姐姐為何會破例接客，但是這都是姐姐的決定。姐姐待她這麼好，她隻希望姐姐以後可以尋得一不計較她身份的男子好好愛她。
    “秋兒，扶我起身吧，水冷了。”
    “恩。”
    待雪煙梳洗完畢，秋月將衣物遞上。
    “煙兒啊，快來快來。”媽媽興奮的推門而進，滿麵驚喜。
    “媽媽，怎麼了？”秋月站在一旁不解地問道。
    媽媽笑道：“煙兒啊，媽媽和你說，有位公子想替你贖身。”
    “贖身？”雪煙疑惑地應了一聲。媽媽做事向來以財至上，怎麼可能會平白無故讓她這麼好的一棵搖錢樹被人贖了出去。
    “贖身？”秋月也疑惑地應了聲。姐姐贖身的價錢高的例外，哪有可能這麼簡單的就被人贖了出去。
    “媽媽，你說笑了吧？”
    “這麼大得一件事媽媽怎麼可能和你說笑呢？”
    雪煙聽後不語隻是一直在沉思。
    秋月接話道：“媽媽，姐姐的贖身價這麼高，誰能替她贖身？”
    “能為我們煙兒贖身的哪可能是尋常子弟。要說那位公子那可是長得氣質出眾，那麼俊的公子，總之若不是媽媽我早生了幾年我一定會想贖身給他。”一說到想替雪煙贖身的那位公子媽媽話匣像是關不住似地一直讚個不停，“煙兒啊，好好打扮一番。等會媽媽帶你去見那位公子。”
    “可是，媽媽````”秋月知道雪煙現在身體不便，剛想向媽媽說明情況，可是雪煙卻低頭答應了。
    “是。”
    “姐姐！”
    “那乖女兒，媽媽就先去招呼那位公子了，你快些準備。”
    “恩。”
    待媽媽走後，秋月有些怨道：“姐姐昨天破例接了客，行動不便，根本就沒時間養身體，媽媽怎麼能這樣。”
    雪煙沒有說話，隻是拿起放在梳妝台上的銀釵遞給秋月，然後低低語喚了一聲：“秋兒。”
    “姐姐！”
    “替我梳妝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