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別人的可憐，走近一看發現那是一麵鏡子。
    陽光透過了窗戶印在了我的房間，但氣溫沒有任何的回色，我伸手去觸摸了那陽光。
    沒有感覺，沒有一絲的暖和。
    過了一個嚴冬都快忘記了陽光是什麼樣的。
    我開始記不起那個人的樣子，開始變得模糊，像是大雨過後總是附著一層水汽，無法穿透。與之不同的是等過一個時辰水汽就會散去，而我再也記不起。
    像是生活在黑暗之後失去了天日，開始習慣了，就會忘了那束陽光照射在手中的感覺。
    告訴我，我依然的愛他，即使我忘記了他的模樣。
    土方先生並沒有碰多少酒，清醒的記得等一下就要巡邏。他看著爛醉的一群人也覺得沒有什麼好奇怪的，我準備起身拿起羽織，拿起佩刀跟隨著土方先生。
    進新選組從來都是武士，我並不是一個合格的武士。
    從心髒開始的痛苦，蔓延到了全身。
    像深根蔓延在土壤之中，根深蒂固。
    “北冥，幫我捎個信去幕府。”
    “好的土方先生。”
    這句話傳到了原田耳中，聽總司說晚上原田找了土方說了很久，無論如何都讓他隨我一起去。
    可土方並沒有同意。
    總司說，真是奇怪土方從來不會寫信到另一個地方，而且還是關係不好的幕府。
    齋藤一言不發。
    覺得我去到還能完好無損的回來也隻有新八和藤堂了。
    門前的風信子在碰撞作響，即使到了三月下旬，日本沒有一絲回暖的跡象。
    幕府離京都的路程四五天才能到達，雖然識路但不一定還能走。
    “千樞。”
    “原田先生你有什麼吩咐嗎。”
    “可以不叫我原田嗎。”
    頓時改口叫為左之助顯得生澀，出口顯得困難。他手中倒著一杯清酒，他說酒可以讓人頭腦保持著清醒的狀態，保持著最好的狀態。
    所以他很喜歡喝酒，可以把一切的不穩定變為定格。
    “左之助。”
    “像我叫你千樞一樣。”
    他灌下第一杯酒，風信子碰撞所發出的清脆聲作響。
    “原田，不……左之，在走之前我想拜托你一件事。”
    “說吧，我們是朋友。”
    “請再叫我一次我的名字。”
    我對自己的靈魂說過，從那一日我便名為千樞。
    卻不知道為何會出口這句話。
    他用懷疑的眼神望了我一刻，起身走來摸著我的頭，無辜的睜大了眼睛，再喊了一遍的我的名字。
    “千樞你今天是缺了那條神經這麼古怪”
    “肯定是你的酒有問題。”
    後來我與大家告白的時候，齋藤和總司還在裏麵做早飯，我有點慶幸這時我已經離開了。
    上一次的早飯午飯把鹽多加了一倍，隻能衝淡當清湯。
    也難怪聽到是齋藤和總司做飯那天時就連近藤先生都覺得無奈。
    我離開那時在門前掛著一個風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