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篇 豐鬆之試婚格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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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奉天承運,皇帝詔曰,因鈕祜祿氏豐紳殷德文采出眾,英俊非凡,被格格看中,特此招為駙馬,與格格擇吉日完婚,欽此。’
‘謝皇上,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豐紳殷德起身接過聖旨。
豐紳殷德想不通這到底是哪位格格看中了自己?難道是當今聖上最寵愛的十格格?可是自己卻不知不覺中喜歡上了,葛貝勒家的獨生女葛鬆兒,這可如何是好呢?抗旨嗎?不成,這樣會連累阿瑪和整個家族,所以隻能擇吉日迎娶格格。
按照老祖宗的規矩,現在這個時期豐紳殷德和定了婚的格格是不能見麵的,直到成親那天。在豐紳殷德的阿瑪和皇帝的商量下,婚禮時間也商量好了,在下個月初八。
所以在這短短的數十天內,還要選定婚後居住的地方,置辦衣物等很多事情,估算等到這些事情辦好,也差不多要下個月了。
豐紳殷德就在這忙忙碌碌中忙到了婚禮的前三天才停下,越到大婚的日子,豐紳殷德的心裏越是混亂。雖然早已到了娶妻年齡,但是自己真的是從未與女性有太多的接觸。這次先不說皇上賜婚,單單就是迎娶格格而言,自己就有很大的壓力。因為老祖宗還有一條規矩,就是在格格出嫁之前的倒數第二天,格格的貼身丫鬟,會先到駙馬府上試婚,再回去與格格彙報情況。再等到與格格婚禮後,直接升為駙馬的妾氏。
想到這裏豐紳殷德就更加糾結,本來皇帝賜婚,那麼他就不能再去想心中一直喜歡的鬆兒,應該對格格從此一心一意。因為感情應該專一,可是這試婚丫鬟的習俗,說到底還是要兩女侍一夫,自己會占了試婚丫鬟的清白,照理說自己就該負責,對試婚丫鬟一心一意。但自己娶的卻是格格,所以也應該是對格格一心一意。這樣一來豈不是對誰都不公平。
看著這日子,想必明天那個試婚的丫鬟就會過來,這該怎麼辦才好捏?豐紳殷德現在一想到就緊張。不如明天晚上多喝點酒,什麽都不知道比較好。恩,就這麼決定。
翌日,和府也就是豐紳殷德的家中已經是張燈結彩,隻是本應該桃花滿麵的準新郎官,卻皺著眉頭,絲毫沒有快要成親的喜氣。試婚丫鬟應該晚上吃飯的時候就過來用膳,可是今天格格府傳來的回話說是試婚丫鬟要等晚膳過後再過來。
這似乎也順了豐紳殷德的意思,就看著他在飯桌上,不停的灌酒,待到人迷迷糊糊的時候,直接就讓下人把他送回了房間。
已經罪的差不多的豐紳殷德,半靠在床上,等著試婚丫鬟,就好像妃子在等待帝王臨幸一般的緊張。不知過了多久,房門輕輕推開,想必是試婚丫鬟來了,豐紳殷德,也無心看丫鬟的長相,隨著試婚丫鬟隨意擺布了,或許就酒精的緣故,這一晚就這麼按照祖宗規矩過去了。
等到早上豐紳殷德清醒的時候,床上隻剩下他自己一個人,昨天晚上的事似乎就和做夢一樣,隻是床單上的一抹殷紅,刺亮著豐紳的眼,和他的心。
一天的休整,明日便要迎娶格格。可是在這一天裏,豐紳殷德的心情可謂是糟透了,一想到自己昨晚占了一個姑娘的清白,再想到明日的婚禮,就覺得自己禽獸不如,怎麼能這樣對一個姑娘,自己既然占了她的身子,就應該把她娶回來,一心一意對她,而不是娶了格格,然後再順帶給那個姑娘名分。
婚禮當日,一天的忙碌終於完了,隨著禮畢,送入洞房的聲音,新郎官新娘被送入新房。
‘請新郎用秤杆挑起喜帕從此稱心如意。’話音剛落,秤杆就放在了新郎官的麵前。
新郎官楞了愣,接過秤杆,卻沒有挑開喜帕:‘你們都退下吧,這裏我自己來就行了。’
‘是,奴婢告退。’說罷一群人便退出了新房。
新房現在就剩下兩個人,可豐紳殷德,依舊沒有挑開喜帕,而是在新娘子的麵前跪了下來:‘格格,在下今天不能和你圓房,以後也不會,娶格格隻是皇命難違,謝格格錯愛。’
‘你這是欺君之罪,你難道不怕砍頭?’
‘在下怕,隻是縱使砍頭在下也不能懷著愧疚當駙馬。’
‘怎麼?難道你有心上人?’
‘回格格,在下確實有心上人。
‘哼,你的心上人是何人,竟能讓你如此牽掛,連駙馬都不想做。’
‘回格格,在下的心上人是葛貝勒之女葛鬆兒。。。’豐紳的話還沒說完,就看見格格自己掀開了喜帕,朝思暮想的臉突然出現在眼前。
‘所以現在還有什麽問題嗎?’原來這個格格正是葛貝勒之女葛鬆兒:‘我是葛鬆兒也是皇帝禦賜的格格,這樣一來,我們這門婚事也算不上愧對你自己了吧。’鬆兒笑著,原來自己看上的駙馬也是同意的喜歡自己,並非自己的一廂情願。
‘請格格贖罪,在下還是不能同意。’
‘為什麽?’鬆兒十分不理解,既然豐紳殷德喜歡的是自己,可為什麽還不同意這婚事。
‘因為,因為我們成親前,我壞了一個姑娘的清白,我必須對她負責,所以我不能。。。不能。。。’
‘如果我說我不介意呢?’
‘可是這樣對你對我對那個姑娘都不公平,雖然老祖宗留下的規矩成親之前必須有試婚丫鬟,可是那畢竟是一個姑娘的清白啊。’
聽到豐紳殷德說道這裏,鬆兒莞爾一笑:‘正因為這樣你更要和我成親啊,因為那天晚上的試婚丫鬟就是我。’
‘什麽?’豐紳殷德徹底傻眼,現在到底是什麽情況啊?
看到嚇傻的豐紳殷德鬆兒忍不住開口解釋:‘其實那天晚上什麽都沒發生,我知道你喝醉了,然後就在床上麵撒上了雞血,再叫下人幫你脫了衣服,製造了我在你房裏睡了一夜的假象而已。’
‘真的?真的是這樣嗎?’豐紳殷德頓時像鬆了口氣般,緊張的神經開始慢慢放鬆。
‘這還有假,我鬆兒是什麽人,我怎會讓我的夫君給外人吃豆腐?’然後看向豐紳殷德:‘所以你現在到底要不要答應這門婚事?要不要,額,要不要和我圓房?’
在地上跪著的豐紳殷德立刻跳起來,摟住鬆兒,在她耳邊說:‘我答應你,答應你,我們現在就圓房。。。’
落幕。。。春宵一刻值千金。。。EN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