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九章,冷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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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知不知道當那些女人說你時我恨不得將她們一個個給殺了。"
"色如春花。"
"我一直以為你會愛上我。"
"你跟他一樣,我以為我得到過,夢醒了,我才發現我一直在欺騙自己。"
"該稱呼你什麼,玉兒,墨染,還是。"
"國相大人。"
"不過現在一切都不重要了,因為你要為你的背叛付出代價。"
夜晚有人在低低絮語,隻是無人去聽,身旁人已熟睡過去,回憶織纏著那人的一切,他想要將兩人拚命重合,尋找他們共同的一切點,忽略了他太過千瘡百露的身世,相貌一樣,性情一樣,而且都會背叛。
如果今日延禧殿中如玉能注意到的話,便可以看到亭子上那翩飛的繡著一尾暗龍的金黃色衣角。
二月後。
如玉趴在繡布上繡著小白兔,弄好最後一針,如玉不由得自己都低低笑了起來,他哪裏是做這個的料啊。
畫秋在一旁也不得撲哧一笑,推搡著如玉去吃飯時,接過繡針,用剪刀裁了原來的線,又重新繡起來,織密的繡腳可要比如玉好得多,不久就繡出了一隻活潑可愛的兔子。
坐到花木桌前,取下木筷,如玉不由得被指尖的疼痛而丟掉了手中的筷子,畫秋歎了一口氣,放下繡針,在衣櫃的暗格中找到以前慕雲賞賜的雪花膏,拿到如玉麵前,蹲下來為如玉上藥,忍不住歎道:"我的公子啊,你實在不適合做這個,你總不會想讓化雪小少爺天天穿一件有著大大小小破洞,針腳亂七八糟的新衣吧!"
如玉本蔥白的十指上指尖有著大大小小被繡針紮出來的傷痕,不少已結成了痂,趁畫秋不注意,將己塗好藥膏的小指伸手放到口中,一如以前,甜甜的,然後說道:"總不能想跟化雪做一件新衣,選衣,裁剪,繡針,縫製,成衣都是他的秋阿姨做吧!"
察覺到如玉的小舉動,畫秋敲了敲如玉的腦袋,將剩下的雪花膏放到暗格中,上了鎖,不能怪她,隻能怪某人太過貪吃,就如小時一般。
"畫秋。"
"嗯。"
"少爺我終於知道你嫁不出的原因在哪。"
"在哪。"
"不過賢惠。"
玉寶寶誠實的回答道,然後額頭又被敲了一記。
畫秋翻了個白眼,然後坐到飯桌對麵吃起來,不顧如玉哀怨的神情和受傷的十指,等如玉的手終於顫顫巍巍拿起筷子準備一飽口福準備開動時,畫秋抽出了他的筷子,然後斜眼睨道:"不是說本小姐不夠賢惠嗎?那就不吃唄。"
然後如玉就看到她將一盤盤菜端到她自己麵前,不給自己留一點點,如玉想到了什麼,突然惡狠狠道:"沈秋沁,我可是你主子。"
"嗬,那小時候是誰打賭輸了要給我當一輩子奴才的。"
兩人又開始對說起來,還是如幼時一般,如玉同樣說不過這個掛名姐姐。玩瘋了,地上便狼籍一片,一桌好好飯菜就這樣被犧牲了。沒錯,明月殿裏的奸細便是畫秋,如玉乳娘的女兒,因出眾的相貌被選為耶華媚兒出嫁的侍婢。因如玉到來,便用了錢財疏通關係到了明月殿。
本是不易見的,但兩月前慕雲突然冷落起如玉,像是從來不識得這人一般,本熱鬧的明月殿因君王的冷落加上深宮中根本沒有自己勢力寂寥下來,一眾宮女三個侍婢都被送往他宮,連與如玉最為親昵的化雪被送往天門關曆代皇帝習君王之術的位置習帝王權術,獨剩畫秋一人,如玉本想勸畫秋一並走,失去君王寵愛的妃子是無論無炯都在這深宮活不下去,連同婢女一並受到牽連,最後關頭,畫秋揭下麵上的人皮麵具,承認她便是自己父親派來保護他的暗衛,沈秋沁。
兩月之間,無數女人來找過如玉,都被沈秋沁一一攔下,硬是沒讓如玉受到傷害,保存了這個驕傲男人的最後尊嚴,沈秋沁身上臉上卻多了大大小小的傷痕,多半是用了宮中秘刑。
與此同時,耶華媚兒在宮中獲得聖寵,並於前日查出懷有龍胎,如玉想要沈秋沁回去延禧宮,畢竟念在以前情分上媚妃應該會收了畫秋,更何況,畫秋早己有了心愛之人。
但說到這個時,畫秋眸中光亮暗淡下來,撫了自己臉上一道長長的疤,喃喃道:"這輩子,怕是不行了。"
時間就在不知不覺中流去,帶著憤怒,帶著悔恨,帶著淒涼。
偶爾會收到化雪的信,畢竟才剛學字,硬是將師傅教的小楷寫的歪歪扭扭,更多時候,還是會想起那日日夜夜溫暖自己的懷抱,低低歎息。
當習慣成為自然,麻痹憤怒時。
熟睡中的如玉並未會想到,一個人站在他床前,輕輕撫摸著他的臉,並將他納入懷抱,在他耳邊歎道:"我該拿你怎麼辦呢?"
(封麵傳不上來,也沒有一個親給我留言,我哭了。好歹說一句,加油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