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一章,相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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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年前,西戎國與南國進行了一場為藍顏的傾世之戰,導致兩國民不聊生,屍橫遍野,最終兩國君主所奪之人被西戎王妃處以私刑,死在地牢中,西戎國君格丹放棄王位,帶著心愛之人骨灰遠走他鄉。南國君主慕雲攻破西戎國都城穆京,西戎王妃上吊自殺。南國吞並西戎國,因為雙方投入兵力,死傷人數在曆史上巨大,史稱為傾世之戰。
十年後,八月十五,
南國帝都秦楚樓。
秦楚樓為帝都最大青樓,所出並非女子,也可為好男色客人所備。每逢夜幕降臨四方皆息之刻,便是秦楚樓夜夜苼歌之時。每逢農曆八月十五,秦楚樓都會拍買當紅花魁初夜,起價以千兩為算,最後成交價往往超過萬銀,但普通百姓也可進場,隻為一睹傾城容顏。
此時,入夜,黑夜吞噬了西方最後一抹霞光,月亮爬上了枝梢,名家早早關閉了店鋪,大量百姓湧入秦楚樓,樓中鶯歌燕舞,好生熱鬧。
秦楚樓為西洋人所設計,樓中並未封頂,但鑲有極貴西洋玻璃,月光可灑落在當中舞台上,增添了份唯美。最下方樓層為普通百姓所在之場,樓層所在之高,代表身份地位之重。
座位差不多坐滿,守在名處的下人關閉了四方入口,一位女子登上了舞台,早已按捺不住的眾人向女子叫道:"十娘,快點嘛!"
舞台上便是秦楚樓樓主韓十娘,已近四十歲容顏卻還如二十歲般奪目,不減當年,一顰一笑都攝人心魂,但坊間傳言,秦楚樓樓主並非十娘,幕後老板才是這天下第一樓秦楚樓樓主。但眾人也隻是說說,誰也未曾見過這神秘的幕後老板。
台上的十娘掩扇輕笑,對眾人說道:"瞧瞧,這般猴急,過會不嚇跑了我的公子和姑娘呦。"
"十娘推薦之人必定有天人之姿,我們怎敢嚇走這美人呢,眾位,是不是?"台下一男子起哄道。
"對呀!"眾人齊聲應道。
十娘揮扇讓諸位先安靜下來,對眾人說道:"接下來這位可是我壓箱底的寶貝,今晚可讓你們瞧瞧,可不許花了眼睛。這可是他初夜,得到了他的官人可要好好對待哦!來人,請我的重染公子上台。"
眾人目不轉睛的盯著台上,一青衣男子走上台,後麵跟著四位男子分別守在四方舞台,以防暴亂,眾人看著台上的男子。他披著一襲青衣,青衣上繡著暗色的花紋,映襯出了他如玉身姿,三千青絲被金冠束起,媚而不俗,麵帶白色麵紗,露在外麵肌膚如嬰兒般膩滑,十指蔥嫩,席地而座,撫上舞台中央的一把瑤琴,媚眼如絲,眉間一點朱砂訴說了他的絕代風華。
未見得全貌已讓眾人倒吸了一口氣,不禁讓人想起了讓兩國君主所爭奪的公子如玉。
頂樓,未央閣。
一墨衣男子坐在椅上打量著台下的男子,男子麵冠如玉,五官精致如畫,同樣的傾城之姿,一雙桃花眼中讓他看起來風流邪魅,連無情這經常在旁服侍之人也不禁看呆了。
"無情。"男子冷聲叫道。
無情這才發現剛才失禮,將手中的茶奉上,退到一旁。
男子接過茶,放到唇邊輕啜一口,又重新盯著台下之人。
舞台上,十娘已退下,隻剩重染在台上,重染雙手拔動著麵前的琴,空靈的音樂在樓中響起,讓人從一個夢境又陷入了另一個夢境,無法自撥。
一曲畢,眾人還未回過神,台上又多了兩位男子,眾人嘩然,也紛紛上前,守在樓中侍位將他們攔住,守在舞台四方的黑衣男子上前想將兩人驅下,前來察看的十娘見到台上的墨衣男子,對黑衣男子們立刻嗬道:"住手。"
然後轉身向台上墨衣男子說道:"參見樓主。"
眾人立刻嘩然,原來這便是秦楚樓真正樓主,但台上男子戴著一猙獰麵具,讓人無法看清楚容顏。在眾人楞神之間,黑衣男子們已退下,舞台上的無情看了青衣男子一眼,歎道:"難怪!"
然後十娘和無情退下,台上隻剩重染以及秦楚樓樓主。
樓主鉗住重染細削的下巴,對重染問道:"你怎麼會彈這首曲子。"
"這首曲子為十年前如玉公子為愛人所創,名為(故人歎),原稿已丟失,曾聽得此曲的洛迦山上的高僧將其修改,後流入世間。"重染輕抿薄唇,不慌不忙的答到。
故人歎!嗬,十年前,那如玉之人曾問到,如果是你,你會起什麼名字,當時自已便取為(故人歎),豈料,一言己定,定了命局。樓主那雙桃花眼中不再是慵懶的眼神,而轉為冰冷,鉗住重染下巴將他拉進:"但是,你不配。"
重染並未被樓主所激怒,而是附在樓主耳邊說道:"親愛的樓主,你不想看我的容貌,知道,我是誰嗎?"
重染眼中並不是向他人一樣對樓主大人的尊敬,而是有著淡淡的嘲諷,即使是一番笑顏也遮不住。
"嗬嗬。"樓主大人放開了對佳人鉗製。
一陣輕風吹過,吹起了重染麵上的麵紗。
然後重染對樓主說道:"你好,我叫顧,流,枋"
很快,台上的兩人己消失,隻剩下風以及冰冷的聲音在空氣中逗留,"十娘,重染的初夜,我要了。"
(㤈㤈的文文,請大家多多支持,這本是故人歎係列的第二部,但㤈㤈放在第一部先完成,一些一部中有的,㤈㤈會在第二部中作解釋,謝謝大家,還望大家能喜歡㤈㤈的文,雖然有點nue,但是還會送大家甜蜜結局的,後文還有可愛萌包子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