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000 序篇,不堪回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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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山、鍾離、上官,還有洛陽城督王府軍隊聯合攻擊暗月門,百餘人進攻暗月門弟子,
暗月門成立半載之久,隻有主門,無分舵,因此人員有所限製。
開戰幾個時辰後,洛陽軍死傷半數,暗月門無一人死亡。原因是洛陽與天山的弟子實力總體是弱的,而暗月門則派頂尖的弟子,才有著不亡一人之命的能力。此時,暗月門的掌門----遊粼在眾人打鬥時大呼了一聲:“住手!”
本來不應聽命於他的他宗弟子,卻被他的話語給鎮住,然後放下了武器。
“各位將領,你們與我無冤無仇,為何要攻打我暗月門。”遊粼抱拳鞠躬相向,表現的十分有禮節。
身穿兵甲的洛陽都督根本不屑遊粼之說,他傲視萬物,從不覺得自己有得不到的東西,看著那個發言者,心中有些不舒服,一個看起來才20左右的男子會是哪個什麼暗月門的掌門!
“哼,隻是朝廷命令的,朝廷說了要把江湖上那些雜碎的小門派給滅掉。”洛陽都督一臉傲氣,看向遊粼。
“那都督的意思是。。。”
“別廢話那麼多,小的們,給我上!”他氣急敗壞的大吼一聲,他們的士兵們也握緊了武器。
“暗月門弟子聽令,撤退於此,三年後再次重歸,我不會讓任何一個弟子無辜喪命,所以這次,有我們來守護暗月門!”遊粼向自己的弟子們施令。
“大哥,不行。”遊粼結拜兄弟中最小的那個少年--曆岑泓急忙開了口。
“大哥,你真如此?”這是遊粼結拜兄弟中排老二的少年--漆雕弦。
“弦、泓,抱歉了,暗月門可是我的心血呢,所以。。。你們離開吧。”遊粼微笑著躍向對方的兵馬中去。
此時曆岑泓跪在了地上,淚珠不斷往下掉落:“大哥,對不起,我沒有能力去幫助你,去保護你。”弦看著地上的小弟,有些心酸,他拍了拍後者的肩膀,帶他走進了暗月門後山林。
----三天後
洛陽軍、天山軍全滅,上官與洛陽、天山首領逃走,隻留下鍾離家的兩人。
此時遊粼因開啟暗月絕學----逆玄月全開,幾乎耗盡了他的壽命,距離生命結束也許隻有幾個時辰了。
“沒想到你是如此大義之人,我佩服,可是父親命令我們除掉你們,所以失禮了。”鍾離家兩人中,個頭比較的大且眉間中含著幾分不羈的男子,拿出了劍指向遊粼,“對了,我叫鍾離肆。”
遊粼微微一笑,看著麵前的劍並不懼怕:“早亡晚亡都是死亡,死生天命,又有何懼怕。”
鍾離肆看著麵前比自己都小上不小的少年,心生敬佩,剛要揮劍,卻發現自己拿劍的那隻手被抓住了。
“阿笙,你怎麼。。。”看著自己最小的弟弟用力的抓著自己的衣袖,心生疑惑。
“大哥,不要傷害他。。。可好?”鍾離笙用細微的聲音對其兄長說。
“為何,阿笙?”
“我不想再回鍾離家了,我們不要傷害無辜之人了,好麼。”鍾離笙抿了抿嘴。“我這樣說大哥一定會把我抓回去的吧。”
鍾離肆看著麵前哭泣的少年,心一下子軟到了極點,撫摸著笙的頭,“不會的,你若走,我同你一起。”
“是真的嗎,太好了。”笙眼中充滿了激動之色,從地上爬了起來。
“反正家族會以為我們死了吧,浪跡天涯又如何,我們資質也不算高,家族根本不會在意我們的死活。”說罷,肆又看了看地上的遊粼,拿出療傷藥仍向他,“之前是我不對,抱歉。”
鍾離兄弟離開了暗月門,遊粼在地上久久不能平靜。
療傷藥又有什麼用,逆玄月全開已經消耗了他很多生命,他已經無法回頭了。
“大哥,大哥。。。”遠處傳來了有些稚嫩的聲音。
“泓、弦!”遊粼看著奔來的兩人,臉上已布滿了淚水。
“大哥。。既然沒事,一同回家,可好?”曆岑泓扶起了在地上的遊粼,輕聲說道。
遊粼依舊微笑著;“逆玄月全開會消耗本生全部壽命的,我命不久矣。”
“不。。不會的,我。。我是醫者,我來。”漆雕弦搭上了遊粼的脈搏,皺起了眉頭,“大哥,你身體裏氣流亂轉,氣息紊亂,且丹田之氣向外擴散,會。。。會七竅流血而。。。而亡的。。。”
聽著弦的描述,泓一急將遊粼背了起來,走進山林中。
到了深山中,他們走向一間簡陋的小屋中,三張床整齊的排列在屋裏,泓把遊粼放了上去,然後打了碗水來。
“咳咳。。”遊粼咳出了一口血,隨後眼睛、鼻子、耳朵等地方也滲出血來。
“大哥!”弦拿出了針,在粼的手上紮了幾針,又在背上紮了幾針。
血暫時是止住了,遊粼也緩緩地睜開了眼睛,看著熟悉的麵孔,他真的害怕見不到他們,遊粼這一生能有幾次害怕,不過是生死離別罷了,他不怕死,怕的隻是再也見不到他的兩個兄弟。
大哥,你雖說三年後彙合於此,但是大多數弟子都還是留在此處的,”曆岑泓難得的一本正經起來,“因為他們知道,在這裏有強大的力量,能更加精彩的活下來。。還有一個能舍命保護大家的掌門。”
弦也吧話都說了出來,因為自己真的沒有能力救自己的大哥了。
遊粼笑著,血又流了出來,他用了他餘下的力氣說了他生命中最後一句話:“從現在起,漆雕弦就是暗月門第二任掌門,要記住,蒼天不死,暗月不滅,三年之後,暗月門必能名滿天下!!!”
然後,遊粼倒在了弦的身上。
漆雕弦顫抖著,看著倒在自己懷裏的遊粼,他已經抑製不住自己內心的情感,淚水流了下來,弦是很少哭的,遊粼從未見到他哭過,可這次他哭了,粼卻再也看不到了,隻有淚水滴在他臉上的熱量慢慢變得冰涼。
之後,弦、泓二人就把遊粼葬在了小屋附近,附近風景也很好,為的是他們大哥安心。
從那以後,弦將掌門之位暫交給遊粼的大弟子---陳江河,而泓也無心幹別的,在遊粼墓邊說話,也隻是偶爾會在那裏露出真誠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