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47 天使的訴說   加入書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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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47天使的訴說
    第一現場,花店:
    那是座落在一處偏僻的山腳下的一家雅致木屋。宇焱和安然早上開車去的時候,那裏很安靜,沒有什麼行人,宇焱正疑惑為什麼要在這裏開店。
    安然指著木屋的後山,說:“那裏有不好的氣息。"宇焱睜大眼睛不可思議的看安然,安然還能感覺到那種東西的存在?
    安然冷哼一聲,道:“因為那裏是墓地來的,之前地圖上不是有嗎,這樣也能被騙,蠢。"
    宇焱:越來越可愛了,可惡,得忍住。
    因為要去後山的墓地,必須繞過這裏,而且花店的廣告從來的路邊就看見了,不是很賺錢嗎?每年都有一群人會定時來這裏掃墓,自然就知道這裏有花店,都市花店路邊太鬧,在這裏的花店停車買花是首選。安然走到木屋前麵,有一個木樁橫在那,木樁下是車輪的痕跡,裏麵的院子一目了然,種了各色的花朵,也許是白菊,白百合,馬蹄蓮,白玫瑰,梔子花,白蓮花,天堂鳥……等等的表示哀悼的花朵。安然推開另一邊才及腰的竹門,直接進去。腳下踩的幾個平整的石塊之外,其他土壤看起來都是濕黑色的,種植各色的花朵是不錯的。淡淡花香,這裏,很不錯。
    安然在花叢的石路裏走過,幾縷清風而過,宇焱竟一時忘卻邁步,看癡了。
    安然,你是天使對不對?
    安然轉頭看見宇焱還在院子外麵,罵道:“快點滾過來!"
    稍稍有點壞脾氣的天使。
    “客人嗎?今天不營業。"宇焱一進去,花叢裏站起來一個人,捧著剛剛割斷的花朵,遮擋了她大半張臉,身上的裙子倒也讓她有些泥土的臉看得出是個女孩。
    “我們不是來買花的。"宇焱走過去,幫她捧了全部的花朵,才看清楚她的樣子。除了泥漬外,這個女孩子,嬌嫩的紅唇配上圓溜溜的大眼,精致小巧的臉蛋和墨黑的微長發絲,身上的簡單白裙穿在她身上都變得美麗起來。哇,真正的天使嗎?
    安然走過來,一句:“色迷迷的像個精神病。"
    宇焱傻笑,還不是剛才看見你的後遺症。
    “你們不是警察吧,爸爸的朋友嗎?"女孩子問。
    “為什麼我們不能是警察?我們是便衣警察!"安然謊話說得越來越自然果斷了。
    女孩看了看幫她拿花的宇焱,疑問?宇焱聳肩,幫安然圓場,“新來的,搭檔長得還有點嫩,沒涉及到刑事部,悄悄來調查,警證都沒帶啊。"
    安然皺眉,搭檔長得還有點嫩是?
    女孩覺得他們好笑又可愛,邊走邊說:“裏麵請吧。"有一種看穿他們的樣子,隻是不說而已~
    安然看宇焱,宇焱點頭,好像在說:感謝人家吧,這麼懂事沒拆穿我們。安然抿嘴不看他!
    木屋裏很清晰,因為木屋的間隙多,通風好,很多空竹筒放在角落,今天沒有采摘的花。
    “花放在這些空竹筒裏就好了,謝謝哥哥。"女孩指了指角落裏的豎起來的空竹子,裏麵還有水,把花放在那的確很好,不容易弄皺。
    “不是不營業嗎,這些白菊現在采摘要做什麼?"宇焱把花放好,站了起來。
    “已經是第三天了,家鄉的習俗,今天是爸爸出殯的日子,可是警察那裏還不肯讓他回家。"女孩扯了扯笑容,說:“午時的時候,要把最美的花束送到爸爸身邊。"她說話的樣子,在強忍,多麼堅強的女孩子,明明隻剩她一個人了。
    “親戚呢?"安然直接問,宇焱在心裏感歎他的不會看場合,而且應該先問名字才對吧,雖然在警察的的檔案資料裏已經知道了,羅熏,高中生。
    羅熏搖了搖頭,“隻有爸爸媽媽,他們都是分家結婚,離婚後,跟媽媽就沒有聯係了。"
    “你也沒有跟你母親聯係?"安然問。
    羅熏眼皮垂下,說:“他們離婚時問我要跟誰,我選擇了爸爸,所以媽媽罵我,她說她恨我,說我跟爸爸一樣是造孽。"
    “為什麼選擇你的父親,不選擇你的母親?"安然繼續問,眼睛不離的注視羅熏。
    羅熏頓了一下,看他們兩人,問:“你們不做筆錄嗎?會忘記的吧。"
    安然用食指敲了敲自己的腦袋,說:“因為我是天才,所以都會一字不漏的記在腦裏,包括你類似說謊時的動作表情和反應,我都能記下。"
    宇焱在旁邊點頭,說:“嗯嗯,其實我在演戲方麵也是被人說的天才。所以說,安然我們噗——"絕配……安然爪子按在宇焱臉上,對著羅熏繼續說:“所以你記住不要說謊,會被拆穿。"
    心驚一下,羅熏看著他們,突然:“啊!我知道了!淩宇焱,獨安然!!怪不得都那麼美型。"又被認出來了!安然覺得麻煩,瞪旁邊那位,都是他把黑白照發上去,後來又在醫院裏被上了報紙!
    還好她沉浸在悲傷中,沒有太多花癡舉動,安然鬆了口氣,繼續剛才的話題。
    “為什麼不選擇媽媽……"羅熏呢喃著,道,“媽媽…有時候很恐怖,我怕……"如果是這兩個人的話,一定可以幫自己的,全部,把全部都說給他們聽,包括媽媽的事…
    “你的母親有精神類疾病?"兩人同時驚訝道,互看一眼,坐回坐好。
    “對的,但是不經常發作,發作也是深夜,很快就會自然好,所以沒什麼關係。"
    “爸爸的鞋子是在那裏掉的,那裏被壓扁的花是白菊,警察已經拍了照片,現在已經沒有了。"她指向竹筒中間的道路。
    “警方有沒有檢測到哪裏有毒物?"
    “沒有,他們把家裏的所有東西都檢查了,結果一個個出來,一個個失望,所以我現在才可以繼續住在這裏。"
    為什麼,倒下的地方,又是白菊置放的地方?那位精神類疾病的母親,您又在哪裏?
    此時的蔣瑩,在敞開的窗簾旁,穿上了低胸的紅色裙擺,坐在化妝台鏡子前,把口紅抹上唇瓣。
    “怎樣,好看嗎?"她問道。
    身後一男聲:“嗯,很美。"
    她勾唇一笑,不自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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