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始剛剛說得都對嗎？這麼說，腹蟲以前真的是我們妖族族類？”
    容儲點頭，“清始說得完全正確。真沒想到這麼偏的東西他倒是知道，省去了我解釋的麻煩。”
    “你有什麼話就說出來嘛，不要老在人前沉默寡言，你明明蠻熱情的，幹嘛要給人冷淡的錯覺，讓別人對你敬而遠之。”樓思凡好好開導。
    “可是我隻想對你熱情，怎麼辦。對外人，我討厭解釋，說多了自然少不了解釋，所以不如不說。”
    “切。”嘴上雖是不屑，可嘴角分明不自覺地揚起了弧度。“好了好了，言歸正傳。對腹蟲出現在人族的事你定是有想法了，對不對，快同我說說。”
    “看法自然是有的，不過，娘子不來點表示麼？為夫今日一來便解決了人族一個大問題，娘子沒有什麼獎勵麼？思思你知道，非我妖族之事，我可是懶得插手的。”
    樓思凡回複了理智，鬆開了揪緊的手，推開靠近的俊顏。他內心是想繼續，但他才不會說出來讓那人得瑟呢，正事要緊，“好啦，這下你可以說了吧。”
    “好。若是說的好，娘子晚上再給我些額外的好處如何？”容儲貼著樓思凡的額，爭取最多的福利，虧本的買賣，他可是不做的。
    “好……”樓思凡應得結結巴巴，“但是好不好得由我說了算。”
    “一言為定。”
    談到正事，容儲一改方才的隨意，恢複了肅穆，其變換的速度令樓思凡咋舌。
    “當年先祖將它們解除妖籍時，怕他們禍害他族，便將它們困在人族與妖族結界處的即翼山上上，永世不得離開那處。其實，先祖也是顧惜同族之情的，即翼山雖是荒山，但那裏經年酷寒，最是適合它們生活的。我記得，以前的腹蟲能夠化為人形。現在，腹蟲後代安於環境，疏於修煉，便不能化形了，與普通蛇類無異。”一頓又道，“這都不是關鍵，關鍵是，它們是如何能夠離開即翼山的？這邊人氣過重，溫度暖熱，並不是適合腹蟲的居所。所以，定是外力將它們挪過來的。是邪教所為，還是言宗所做，抑或二者本就是同一人？目的何為？這才是關鍵。”
    在容儲腿上坐著挺舒服，樓思凡調整了一個更舒服的坐姿，攬著容儲的脖子，仔細思索起來，“嗯，這事兒確實費腦子。言宗要對付人族何須躲躲藏藏，直接出麵較量不就好了，他對付羽魄都敢直接派兵，對付區區人族更用不著來暗的才對。若是邪教，又是怎麼突破即翼山周圍的結界的呢。真是匪夷所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