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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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父和花品素趕到警察所說的醫院,花母正站在急救室外痛哭,看到老公和兒子到來,哭聲更大。
“我家女兒到底發生了什麼事?”花父臉色蒼白的問著急救室外的一位警察,在手機裏,花母說警察通知她,花品樸在一家酒店客房裏受了傷,正被酒店裏的人送往醫院。
“具體發生什麼,我們也正在調查,據酒店的服務員所講,你女兒可能在酒店的雙人房間裏遭到性侵!”回答花父的是個年輕警察,他是接到酒店110報案電話來到醫院的,他的另一位同事已經趕去酒店查看現場。
“怎麼會有這種事?那個禽獸呢?”花父不肯相信。
“正在調查。”
“我女兒身體要不要緊?”花父更擔心自己女兒的生命健康。
“應該不會有生命危險。”年輕的警察安慰受害者家屬,他看到送到醫院裏花品樸的模樣時,心裏氣憤非常,那施暴的是個畜生!
花父焦急的心在聽到女兒沒有生命危險後,有了些微著落,他摟著哭泣的妻子坐到通道邊的椅子上等待女兒從急救室出來。花品素則繼續圍著年輕警察打聽姐姐的消息。
年輕的警察了解得也不是太多,他隻知道花品樸是自己開了酒店房間門呼救的,那時客房一片狼藉,隻有花品樸一人在裏麵。
“我姐姐身上都是傷?”花品素眼裏含著淚,雙手握成拳頭。
“嗯,是的,具體情況也要等你姐姐從急救室出來才知道。”年輕警察有一點沒告訴眼前的少年,被性侵的年輕女子下/體一直在流血。
過了一個小時,急救室的門打開了,花品樸躺在手術床上被護士推了出來,已經得到醫生照料的花品樸雙眼無神,在看到等在急救室外的家人後,情緒忽然激動。
“媽!”花品樸的聲音淒慘,她一隻掛著水的手緊揪住了走到手術床邊的母親,一隻手撐住手術床就想起身。喉嚨發出壓抑的哭聲。
“丫頭!”花母看到女兒半邊臉是腫脹的,一隻眼睛被打得青紫,這臉上的傷痕觸目驚心。
“快別動,下身剛縫了三針,別再裂開。”護士按住情緒激動的花品樸,不讓花品樸起身。
“丫頭,別動,血都回上來了。”花母看到輸液管裏倒回上了血,連忙也按住女兒輸液的那隻手,然後緊緊抓著女兒的手一直進到病房裏。
花品樸在親人的安慰下,情緒漸漸穩定下來,可是年輕警察來問情況時,她的情緒又激動起來。
“姐姐,告訴警察你遇到傷害的經過,我們不能讓施暴畜生逍遙法外,一定要將他繩之以法!”花品素在病床另一邊半摟著姐姐,醫生的診斷結果,花品樸遭到暴力性侵,全身軟組織多處受傷,下/體撕裂,在送到醫院的路上都一直在流血,另外花品素的血液裏還含有興奮劑成分。
花品樸在哭泣中斷斷續續把她的遭遇說了出來。花品樸和同學在KTV歌廳門外等候計程車時,看到壽星同學在路邊嘔吐,她本來也想走過去幫忙,卻被一輛黑色轎車擋住了去路,轎車後座門突然打開,一個人迅速下車,花品樸還沒來得及反應,就被捂住嘴巴給拖進了後座,車門立即被關上,轎車載著花品樸加大油門駛離了歌廳。
“你沒來得及喊?”年輕警察記著筆錄。
“沒,我都沒反應過來。”花品樸抽泣,她當時背朝著轎車。
“後來呢?”
“上了車我拚命反抗,那拖我的人給了我一巴掌,那一巴掌把我打暈了,然後握住我下巴給我灌了飲料,我被灌了飲料後,頭開始昏沉,神智糊塗,等清醒過來已經到了酒店客房,那禽獸正對我。。。。”花品樸說到這裏失聲大哭,花母連忙摟住女兒安慰,眼睛裏淚水不停。
花品樸清醒過來後,即使在被性侵時,她依然竭力反抗著,施暴者被花品樸的反抗惹火,開始暴力毆打花品樸,花品樸被打昏了過去,醒來房間已經隻有她一人。
“車上有幾人,你認識他們嗎?”警察情緒也激動,他最恨的就是強/奸犯。
“車上除了開車的,就隻有那壞蛋,開車的我沒看清,那壞蛋在飯店吃晚飯時遇見過,他糾纏過我,我沒理他。”花品樸回憶,過生日的女同學家境不錯,選的飯店比較高檔,花品素和小敏買好生日禮物去赴宴時,在飯店大廳碰到個二十三、四歲的年輕男人,那年輕人一見花品素就上前攀話,話語輕浮,花品樸當時就沒給他好臉色看。那年輕人本來對花品樸動手動腳,一起參加生日慶宴的同學都圍過來後,那年輕人才悻悻離開。年輕人是個瘦高個,皮膚很白,眼神很桃花。
花品樸述說完經過,情緒非常不穩,她這樣的狀態不利於身體康複,護士過來給情緒激動的花品樸打了針鎮定劑,讓她好好休息加快恢複。
花父送著那位筆錄完的警察走出病房,兩手緊握住他的左手。“請你們盡快把那傷害我女兒的罪犯捉拿歸案!”
“你放心,不會讓這個垃圾逍遙法外!”年輕的警察許諾,酒店入住都必須登記,有了身份資料,那罪犯別想逃脫懲罰。
花家父子充滿希望的看著年輕的警察遠去,可是接下來幾天警局竟然沒有任何動作,花父忍不住了,直接找到偵辦此案的東區分局。
“你放心,我們正在調集警力偵破此案。”東區分局的嚴姓所長表情嚴肅。
“難道到現在都沒有拿到罪犯的資料?”花父記得年輕警察曾說過,他另一個同事去酒店取證了,隻要查看下開房記錄就可以找到罪犯的,再說一般酒店都是有監控的啊。
“開房使用的身份證已經證實是偽造。”
“酒店監控呢?”花父不可置信,那酒店也算三星級了,管理就這麼不嚴格,隨隨便便用假/身份證就可以開房間?
“酒店那幾天的監控正好壞掉。”嚴所長攤手,一副無奈的表情。
“怎麼會這麼碰巧?是不是說罪犯就抓不到了?”花父怒了,這件事裏麵有問題,假/身份證開房間有,監控壞掉也會有,可兩件事同時發生,就太可疑了!
“我們正在努力!”
“嗬!努力?是不是那畜生背後勢力大,你們要包庇?”花父眼睛發紅,這嚴所長話裏意思全是太極,他們在努力,至於努力能不能有成果,那是誰也不知道。
“我說同誌,請不要汙蔑警所,所裏已經把警力都放在這個案子上了,你怎麼能說我們包庇?”嚴所長一臉義正言辭。
“對不起,我情緒激動了,可是即使沒有監控看到罪犯,酒店服務員總看到開房的人了吧?你們難道沒有去調查?還有我女兒在飯店曾遇到那家夥騷擾他,你們有沒有去飯店查探過?”
“你放心,這些我們早就在做,我們會盡一切力量抓捕嫌疑分子,你還是回家靜候消息吧。”嚴所長安慰花父,所有留下證據的地方,他早就派人暗中抹平了。
花父看著一身警服的派出所所長,隻覺得一口氣憋在喉嚨,不能上也不能下。
花父沒有等在家裏靜候警局消息,他四處尋找關係,要搞清到底是誰對他女兒做下這滅絕人性的事情,他要盡自己一切力量為自己孩子討回個公道。花父的四處活動有了點效果,花父原來的同事老趙,也就是小趙的父親,他的一位做刑警的老朋友遞了消息回來,老趙和他的刑警朋友關係非常鐵,當初小趙偷自行車減刑也是這位刑警朋友幫的忙。
刑警朋友遞回來的消息非常不妙,原來做筆錄的年輕警察已經被調離,案發去酒店取證的警察咬死沒有查到作案罪犯留下的線索,當然,罪犯強/奸留下的精/液可以做為罪證,可你找不到嫌疑罪犯,到哪裏去指證人呢?
花品樸的同學也曾在飯店看到年輕男子騷擾花品樸,但警方在飯店的調查結果是,飯店裏的人不認識這位年輕人,而飯店是沒有監控的,沒有留下年輕人的影像資料,而且那年輕人用完晚餐是用現金付的款。
花父所有的努力隻證明了一件事,那就是這個對他女兒實施強/奸的罪犯從人間蒸發了,沒有任何線索和證據可以抓捕他、懲罰他!
正當花父想盡辦法要為自己女兒受到的傷害討個公道時,一則小道消息氣得花父隻想吐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