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二十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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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途遙遠,我坐在燕漠謠背後默默的忍受屁股被春江顛的發疼,難得安靜,我思量,燕漠謠曾說若要到這花陰穀得出墨域春秋門,若到春秋門又得經過三大城:肇臨、建和、章育,平均每座城相隔五六個城外鎮的距離,可前幾日光這從子珊到這燕衣小鎮就費勁的花了三天,天呐,這路程太可怕,精打細算一下不得一個多月?
一個多月……這怎麼可能,哥哥比我早出發七天,在舍業寺等了我四天,合計一下也就等於他快我出發三天?,三天的路程日夜兼程怕也難追,況且我還沒法子追,我這副骨架加上燕漠謠這脾氣再加上春江的‘傲嬌’……這組合綜合起來就一個字:沒戲透頂了!
這時候就得發揮我智商的作用了,如果哥哥最終的目的地是花陰穀,那麼既然最終的地方是一個地兒那不就得了,反正結果不是趕巧碰到了就是在哥哥返程的路上碰到,當然,這兩結果成立的條件是如果我沒記錯地方的話,啊!頭疼……
我右手攬著燕漠謠的腰,左手揉揉自己的半邊腚,得了,睡一宿果然養不回來,這酸楚的感覺已經有曼延到腿根的意思,無語問蒼天,能不能有比一直騎馬更痛苦的事?
本來以為這大半天我得待春江背上度過,意料之外,我們竟然到了肇臨。
‘這就是肇臨?’我盯著城門上的肇臨城二字發出驚訝的呼聲,瞧這地主級別的門麵,怎麼竟是肇臨,肇臨在地質雜談上明明是描述成一座孤城,可眼前這將士把守,百姓進出不絕,是什麼情況?難不成書上有不實成分,果然雖古人雲:書中自有黃金屋,可要碰到一本編撰不佳的書,那就別提黃金屋估摸著也就一茅坑的價值,眼見為實才是硬道理。
‘肇臨,我倒忘了燕衣離這城不遠的茬兒,繁華熱鬧,好地兒’季騎庸歎完,翻身下馬,那動作帥死一票人。
‘的確是近,弄的我昨天還以為怕到肇臨的一個城外鎮也得小三日,那那……怎麼和書上說的不符?不是每座城池相隔五六個小鎮的麼?’我不解的瞅瞅燕漠謠和季騎庸,撥撥兩鬢的青絲,這事實怎麼老挑戰我的極限?
‘你那是之前的地質書籍吧?’季騎庸衝翻馬下來的我淡笑,騰出不牽馬的一隻手替我取下了頭頂的綠葉,我一愣,嘿,這還是夏日怎麼也有葉子驚落,從他手裏接下,便又聽他道‘古籍自有不新的地方,就像你總不能拿前朝的律例規矩照搬下來管理本朝的官兒……’
我微訝,這話說的有理啊,從一古籍考究不了現在,談到治國謀略,服了,人家這還隻是一名跟從,就有這覺悟,他那少爺得牛成什麼樣兒……嘿,些事實果然在挑戰我的極限。
燕漠謠也不知何時下的馬,我猛一回頭,得了人家悶葫蘆已經等不及的直殺肇臨,我一邊衝他哪兒奔去一邊揚手示意身後的季騎庸牽他那黑馬跟上。
‘你急什麼?’我緩下步子走在燕漠謠身側,他垂眸看我,不知所謂的瞎瞅半天,等我被他憋出內傷,快要爆發時,他柔聲道‘春江餓了’
春江餓了?你家春江餓了,你盯我看那麼久幹什麼……我又不是馬料揉巴揉巴就能往春江嘴裏送……
肇臨,確實繁華,這裏雖然是中原之下,可景象卻不輸中原,城內四通八達,商鋪眾多,誰能想到這兒離燕衣不遠,一個是繁華城池,一個卻是世外之鎮,我心想這差距是怎麼造成的?
季騎庸並沒有跟緊我倆,我百無聊賴之下回頭看他時,他正停下詢問街邊小販價格問題,好不閑逸。
‘荷華,我可否,問你一句?’
‘什麼?想問就問’我暗暗思量燕漠謠還能有問題問我,不會問我能不能幫他領著春江,他自個去出個恭先?哈,這麼凡人的活他應該不會幹。
‘除了,花陰穀,你可還有,別的地方,想去?’燕漠謠的話令我意外,我不解眨眼看他時,他微低著頭雖是朝我這個方向視線卻沒有與我相交。
‘這話不是得我問你嗎?’畢竟燕漠謠是舍身帶我去花陰穀找魏念冷,再者我想清楚了,這路程其實不需過急,魏念冷原路折返是必然,除非他想留在西域那邊,如此我便沒有什麼可急迫,前幾日的陰霾到今兒也算被撥開,‘你想去哪裏?’
‘我想去,哪兒,你便去哪?’
等等,這話怎麼這麼耳熟?這不昨兒個下山路上我問燕漠謠他的麼?
‘這……隻要與總路線不相背,你怎麼都行’反正魏念冷回程也就這麼一條道兒,他的路線無非是倒過來數一通:花陰穀、春秋門、章育、建和、肇臨,簡單明了。
‘嗬,罷了’
燕漠謠突然失笑,嚇我一跳,他這是怎麼回事?
‘人活一世,兜兜轉轉,終了,又回起點’季騎庸的聲音入耳,我回頭時卻又聽他道‘和你這小販賣玉石討價還價一般,折騰一通還不是原價讓我?’
哎我了個豔陽天,今兒怎麼過得奇奇怪怪的,暴風雨來臨前的寧靜也沒招這麼多事啊,得,不管了,誰叫這世間就這麼不太平呢!
我快步跟上燕漠謠,一順手,手肘子已經穩妥的擱他肩上,‘等會兒,春江我給領著喂食,你有什麼事盡管找我千萬別客氣……當然,吃喝嫖賭偷雞摸狗的事可不給幹啊’
【作者的話:吃喝嫖賭,你倒想幹,你有那銀子嗎?哈哈,前段時間有人問‘燕漠謠是受受?’吃我一驚,你可別這麼說了,我擺明是主受視角。另:求真愛評求收藏推薦,動動手指就可以讓某人幸福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