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九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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窗外有雨聲淅淅瀝瀝,屋裏壁爐中發出柴火崩裂的聲音,不時的有溫暖的風吹過臉頰。小時候媽媽還在的時候我們住在那個大房子裏就有壁爐,已經有多久沒有聽過這種聲音了?人這種東西真的很奇怪,
看到她過著的生活最終還是忍不住伸出了手。即便她是害死我媽的人。
頭有些痛,但清醒了些,眼睛根本睜不開。
“李珊!他是你哥啊!你怎麼能這樣對他?”
“我哥?對我哥!就因為是我哥,我就連我的媽都要讓給他!你知道我這麼多年是怎麼渡過的嗎?所有人都認為我是狐狸精的孩子!他也這麼認為!表麵上對我好!但眼裏的嫌棄藏也藏不住!
憑什麼!你是他媽不是不是我媽!他才是狐狸精的孩子!“
屋裏的哭聲蓋住了窗外的雨聲,我的手被一隻不光滑但很溫暖的手握著。她有些發抖,不知道是不是因為被人說成狐狸精。
被討厭的人握著手,自己最疼愛的人卻站在我的對立麵!
“我知道,是我對不起你和你母親,但李浩是不知情的,他這麼多年對你母親怎麼樣你也看在眼裏!他並沒有做任何對不起你們的事啊!”
“對!我知道!所以這次我沒讓他死!但你最好祈禱他不要醒過來,否則,你見到的將不是植物人!而是屍體!”
手被握得更緊了,細高跟鞋的聲音漸行漸遠。
屋裏終於恢複了平靜,壁爐裏的火似乎燒的越來越旺,我無法思考,很詫異為什麼會做這樣的夢。
“孩子,我對不起你,我不知道當初的決定會把你害成現在這個樣子,你放心,我就是死也會把你治好!我這雖然什麼都沒有,但小哈比會陪著你,我會一直等著你醒來,我想你會喜歡這裏的對嗎?”
我會喜歡的對嗎?不,我不喜歡。這不是我想要的結局!我不會一輩子躺在床上!我一直以為的拆散我們家庭的人竟然是我的親生母親?叫了二十幾年的媽和我半點關係都沒有!
“諾米西瑪?西瑪?!“我睜開眼睛一個陌生的年輕女人站在我麵前!她在哪裏?!我稍微動了下身體,尖銳的疼痛傳遍了全身!抓住來扶住我的身影“她在哪!我要找到她!
這一切都不是真的!”
“放肆!諾米西瑪!你在幹什麼!!”年輕女子似乎想阻止我,我對著他大喊“一個保姆有什麼權利這麼對我說話!我的母親隻有一個!這個家的主人也隻有我一個!”
那年輕女子被我鎮住,隻是張大嘴巴看著我沒有在一步動作。被我抓住衣角的人毫無反應,正當我準備再次質問他卻發現了年輕女子的麵容無比熟悉。突然想起了黑人、丹澤爾、他家樓下澆花的阿姨!
他的上司艾琳娜、他上司的上司加利法,他上司的上司的上司的女侍衛——烏利亞。。。
我說了什麼?
“身體好受些了?”我抬頭,碰見加利法擔憂的眼神。身體的疼痛告訴我並不是在做夢,那麼,剛才那樣真實的世界,是什麼?我到底怎麼了?
加利法揮了揮手,過了片刻,屋裏隻剩下我們兩人。
“你剛才在說什麼?”我轉過頭沒有在理會他,我知道這也許會很失禮但我實在沒有心情去應付他。我要回去,回到我之前的世界。他向我靠近了一些,身上帶有的氣味充斥著我的整個鼻腔,身體莫名有些煩躁。
我站起來抱住他,他似乎有些抗拒,身體一僵,但是並沒有推開我。我的手,拂過他的背脊,我的呼吸有些不穩,心跳也開始加快,我看不到他的表情,他的身體有種誘惑力讓我癡迷。
白皙的脖子露在外麵,我開始親吻他的脖子,下巴,嘴唇。他終於抱著我,我拉著他一起倒在了床上。激烈的情-欲讓我忘記了身上的疼痛。他也開始撕扯著我的上衣。
房間裏充斥著我們的呼吸聲!他摟過我的肩,迫使我與他對視。我倒抽一口冷氣,我在做什麼?!他長得和鍾楊一樣的臉,我急忙推開他,他一臉詫異的看著我。
這種時候我似乎應該道歉,沒有人會喜歡這樣性伴侶即便是一夜情的對象。但我卻什麼也說不出口他似乎不放在心上依舊麵無表情地坐起來,但不同的是他眼睛裏多了一絲情欲。
他沒有再說什麼整理了衣角離開了房間。心情莫名的很煩躁,即便不是鍾揚我的對象也有很多,但他不行從剛剛我就明白了。過了不久烏利亞推開房門她手上拿著一些吃的。
“西瑪,你還好嗎?“
“我沒事,但身上很疼”
她皺了皺眉頭,“你被太陽灼傷了,自然會很痛”
“你是說,我們都不能曬太陽?為什麼?”
“維普斯的土地養活了我們,但卻使我們患上了疾症。它賜予我們無與倫比的美貌,卻不讓我們站在太陽底下。我們一出生就喝著這片土地上的雨水,從那一刻起我們擁有的智慧與美貌,
就使我們站在世界種族的頂端。但是即便是最高貴的種族也有他致命的弱點,我們無法在太陽底下生存。可悲的永遠見不得光”
這世界上居然會有這種離奇的事情?不能曬太陽,我還是第一次聽說。似乎隻有電影情節裏才會出現、我這想起來我下馬車的時候,是被太陽曬暈過去的。
“殿下已經給你塗了藥,再過一陣子就不會痛了。”
“他幫我上了藥?”
“不然呢我們可都是女人啊,你全身都灼傷了我們也沒辦法給你上藥啊”我看看自己身上穿的衣服什麼的都已經被換下,手臂上還被纏上了繃帶。沒想的高高在上的君主還是挺會照顧人的。不過以剛才那個狀況我不會早就被他奸汙了吧。。
“你剛才用的是什麼語言?”我看了她一眼沒有說話,她接著說“你剛才跟我說話的樣子,有點像殿下。雖然我聽不懂你在說什麼,但是你卻說的很有氣勢,我都懷疑你不是個侍衛而是位貴族了”烏麗亞放下東西走出了房門。
而我的腦子停滯在剛才的那個夢裏,想著想著突然一雙淡藍色的眼睛從我腦海裏閃過。
因為我身體的原因被迫停在驛站兩天。第3天早上我拖著基本康複的身體又上了馬車繼續我們的旅途。自從那天之後,每次見到家裏法都會有一種莫名的局促感,分不清是什麼感覺,每次見到他目光都會忍不住投注在他身上,
以至於比如他今天吃了什麼,做了什麼,穿什麼樣的衣服,什麼時候睡的覺,一天說了些什麼話,和誰說的話,我都了解的比他自己還清楚!
隻不過從那以後,他就再也沒有和我說過話。烏利亞總是在問我,是不是我得罪了他。其實我能理解,落跑的確是一件,令人很鬱悶的事情。
他和鍾楊完全是不一樣的人,即便臉蛋7分相似,但是整個人的氣質和性格完全不同。出了維普斯王國,我們都戴著頭紗,繼續前行。
最後到達目的地是在晚上半夜3點左右,經過了舟車勞頓自然是想放鬆一下,於是,頂著上頭的壓力,我來到了扶引國最大的妓院,哦不,是最大的歌“劇”院。台上的舞女郎,扭屁股似乎成為她們的招牌動作。
個個性感火辣。衣服也露著腰和大腿,不過比起這個我更在意觀眾席上的貴公子們,一曲唱罷,台下掌聲雷動。
從這裏看世界女人似乎要比男人多的多,看了一個男人旁邊四五個女的就知道。但事實卻並非如此,在扶引的大街上走著你會發現,出門的大部分都是男人。
難不成這個國家的女人都跑到這個劇院來了?台上突然走進了一個中年男子,臉色潮紅顯得有些激動,舞台上裝置著特有的擴聲係統的效果不亞於麥克風音箱。
“今天,非常的榮幸恩先生能來到今天的現場,我們歡迎他!”
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錯覺,自從他說出了恩先生這3個字,台下的女人們個個都睜大眼睛,望台上看。不久台上麵走出來一位身穿白衣的男子,那精致的麵容與出塵的氣質活像一位仙人,他還未開口台下已經響起了尖叫聲,這讓我想起了之前和遠在韓國的某個女友談戀愛時曾去看過韓國某組合的一場演唱會,那陣勢絕對是無與倫比的。
這台上每個人的動作都牽動著他們的尖叫聲。基本上看完一場演唱會,台下的嗓子,都啞了一大半。”各位少爺小姐晚上好,很榮幸今天能夠來到這裏,雖然我們的歌劇已經結束,美麗的小姐們都要退下了。
在這個浮華的城市,總有一個地方會讓你感到愉快。今天晚上就這樣我們直到天明。那麼,美麗的小姐們願意和我跳一支舞嗎?”他一開口說話便毀了他所有氣質,他的語氣是浮華的,玩世不恭的。
這與他的外表卻截然不同,不過他是個什麼樣的人,和我沒有半點關係,他漂亮的臉蛋和身材,才是我的興趣所致。不少人陸續走上舞台,被他拒絕之後就跟別的舞伴,他走下台坐在離舞台最近的一個位子上。
結果侍者手中的托盤,在兩個水晶杯裏倒滿了紅酒,取下麵紗,慢慢走到了那個男人的身邊,經過不少未上台的人麵前時,得到了不少讚許的眼光。他把手放在他的後腦勺上,用玩味的眼神上下打量著我。“高貴的少爺,願意賞賜這紅酒一點光芒嗎?”
我在他耳邊輕聲說道,他微笑地看著我。“當然,榮幸之至”我坐在他身邊兩人相互碰杯。“要去跳舞嗎?”他看著我眼裏閃過一絲,詫異。”和誰?”
我放下杯子,站起身,彎下腰。做出了一個邀請的動作。“我”
說實話我不確定他會不會給我麵子,因為周圍的人都看著我們。
沉默了一會,他將手搭在我的手上,算是接受了我的邀請。我牽著他走上台階“我們將是最般配的”他轉過頭挑著眉看著我,我又說”性別也是最般配的”
他的嘴角露出一絲笑意。整個舞會對我們來說結束的很快,因為我們並未持續到天明。接下來我是在他房間裏度過的,我很動情,因為很久都沒有遇到過這麼棒的伴侶,他說他亦是,從來不知道原來,這才是完整的人生。他說他之前的日子都白白度過了。
他是第一次和男人,我們從沙發做到了臥室的床上,在浴室裏,在陽台上。第2天早晨醒來,看到旁邊躺著有人才想起昨天晚上做的事情,他一隻胳膊露在被子外麵,上麵布滿了紫紅色的吻痕,我看了看自己身上,似乎也沒好到哪裏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