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人相對跪坐在房間裏，芙姬半邊臉包上了薄薄的布條防止感染。芙姬開口了“這一次，謝謝綺蝶大人了。”
    “如果你是普通人的話，或許我不會救。”綺蝶挑了挑眉，櫻色的眼眸看著芙姬。綺蝶隱約感覺到芙姬是人類，但是絕對隱藏著什麼。芙姬閉上眼睛，停頓了一下。才開口。
    “我的確人類，綺蝶大人。隻不過是了解你們而已。”芙姬輕聲開口，並沒有多大的起伏。“我曾經是吉原外一個小教堂的小修女。那裏收養了很多無家可歸的孩子。有凱撒。還有別的孩子。”芙姬看了一眼綺蝶，綺蝶並沒有說話。隻是眼神示意芙姬說下去。“凱撒和茹媚被撿回來的時間相差不多，那段時間。類似被扔出來的孩子並不少很多認識的鬼都是那段時間撿回來的。教堂的牧師是一個老爺爺，他把這些孩子撿回來。我是有父母的孩子，隻不過他們很忙所以經常去玩。老牧師教我們讀聖經，教我們信任偉大的主。就這樣過去了五年，凱撒和我也長到了15歲。長大的我們知道教堂每年接收那麼多孩子，實際上是牧師一個人硬是省出來出來的錢。長大的孩子，有的頭也不回的走了。有的留下來找工作幫忙維持。牧師也越來越年老了。終於有一天，新的牧師來替代了他。但是那個牧師並沒有打算留下那一批還沒有長大的孩子。老牧師的家早已為了孩子的生活變得空空如也。所以他抱著一絲希望去請求那位比自己年輕很多的牧師。但是……”說到這裏，芙姬哽咽了一下。“但是他卻再也沒有回來了。當時我和凱撒，還有茹媚去找他。隻不過那個牧師卻嘲笑的看著我們，然後給我們一個十字架。那是老牧師從不離身的東西。意識到發生什麼，茹媚和凱撒一瞬間衝了出去。茹媚他不是鬼。她是一隻下級惡魔。所以他保持著和凱撒一樣的速度，兩把匕首一把插入了心髒，一把從眉心直直插了進去。殺死了牧師，我給他們匆匆準備了一下。拜托一個黑市認識的人連夜帶他們逃走，然後悄悄把牧師藏在了教堂的內室清理幹淨現場。第二天裝作沒事人一樣照顧那群孩子，我們是好運氣他們似乎沒有追查這件事。就這樣過了一年，照顧這群孩子已經變得越來越艱難了。就算凱撒和茹媚成為了殺手一直有寄錢回來。我們也還是毫無辦法，生存環境已經變得更加困難了。我們之中最有姿色的人都鋌而走險把自己賣了用來換孩子的幾頓溫飽。到最後，我也跟著他們來了。”芙姬歎了一口氣，痛苦的笑了笑。“剛剛那個男人和我的父母說。如果我的父母肯給血他研究黑魔法，他就資助這些孩子。我不願意父母受罪，所以讓他過來放我的血。但是準備割的時候，他才說他根本沒有打算照顧那幫孩子，他們都是活祭品。所以我才……”
    綺蝶點點頭“嗯…讓你提起了不好的事，你出去吧。自衛隊的人都比較友好，去打聲招呼吧。”芙姬點點頭走了出去。綺蝶自嘲的笑了起來，凱撒啊別人都了解你都比我多。下次再看見你真的要想辦法看透你才行。不過，看芙姬的樣子。估計已經和凱撒斷了聯係了吧。綺蝶淡淡的歎了口氣，要等到什麼時候啊。明天要不要去找找茹媚。這麼想著，聲音就響起來了。
    “綺蝶……”沒有破碎的笑聲，但是聲音依然略帶沙啞。“這幾天，凱撒來過麼？”
    “沒有。”櫻色的眼眸閃過失落，綺蝶看著不知何時出現在角落的茹媚。“芙姬。難得看見直接拿真名做藝名的人，她沒事。”
    “謝謝。”茹媚點了點頭，消失的無影無蹤。
    看來隻能繼續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