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撕裂他之前……”葉瞳的聲音稍稍一停頓，旁邊看的目瞪口呆的紅纓自衛隊的人瞬間化成了肉塊“你可以開始了，我的葉詠。”
    “是，主人。”綺蝶慢慢舉起的手像是在邀請凱撒一樣。
    “綺蝶……”凱撒皺著眉看著眼前的人，像被一位著名的人偶師燃盡生命雕刻出來一樣的精致麵容，麵無表情的對著自己。不知道在看哪裏，綺蝶就是那樣舉起手慢慢的走上前。動作很緩慢，凱撒很輕易就躲開了。但是每一次攻擊下來，綺蝶的速度就會快上一點。僵持了很久，凱撒居然開始跟不上綺蝶的速度了。現在的綺蝶像一隻幽靈一樣，不知道下一次會停在那裏。
    “我親愛的葉詠。去吧，撕碎他。”葉瞳的聲音帶著些許愉悅。明明口口聲聲說愛綺蝶，就不應該讓他做這種超出身體極限的行動。凱撒皺了皺眉勉強躲過綺蝶的攻擊。但是一直沒出手反攻。速度變得更加快了，被指甲在身上擦過一道道血痕愈合之後又有血痕然後又愈合。如此重重複複，凱撒已經變得任由宰割的情況了。
    “綺蝶。你真是個不聽話的貓啊。”凱撒略帶無力的跪了下來，看著眼前停下攻擊的綺蝶。“每次都這樣，個鬼主義的小鬼。”
    “你是……誰。”綺蝶歪過頭皺了皺眉頭。眼神裏麵沒有神采，像是在機械式的問話。
    “我是你的主人”凱撒戲謔的笑了笑，其實他覺得念聖經或許有用，但萬一沒有用而且反而讓綺蝶更痛苦的話。那就算了，這種方法。
    “主……人？”綺蝶麵無表情的說著。
    “我的葉詠，來吧。把它撕碎吧。”葉瞳從黑暗裏走出來。紅色的瞳孔帶著寒光和笑意。燕尾服襯托出他直挺的身體。顯得妖媚。
    “……是的。我的…主人。”停頓了一下，綺蝶慢慢走上前，舉起手。
    凱撒依舊是拿著狂妄的眼神，看著綺蝶。最終勾了勾嘴角。
    啪塔……
    很小的聲音，但是這預示著一個事情，綺蝶流淚了。舉著手，麵無表情的哭著。晶瑩的淚珠低落到地上發出清脆的聲響。“我的葉詠，快撕碎他。”似乎有些急了。聽到命令綺蝶的身體顫了一顫。
    “是的，我的主人。”綺蝶回答，慢慢的勾起了嘴角。然後紮進了自己的胸膛，被血肉包圍的感覺和痛感一起向自己襲來。綺蝶悶哼了一聲。倒在地上。
    “綺蝶！”在綺蝶倒地前凱撒向前接住了他的身體。
    “上…一次。我…對你…做了不好的事。”綺蝶撫上凱撒野性的臉龐。“睡…一覺就好了。”綺蝶看了一眼正在緩慢愈合的傷口。終是因為失血過多暈了過去。
    凱撒沒有說話。把綺蝶小心的放到地上，凱撒對葉瞳勾起了嘴角。“這就是你所說的愛？”
    “沒關係的，葉詠會好起來的。”葉瞳笑了笑“你還想做什麼嗎？”
    “瑪門！你忘記了。”綺蝶半睜開眼睛，無力但又帶著些許高傲。“我的主人誰也不是，然後你還忘記了一個很重要的事。”
    “什麼？”葉瞳變得有些警惕。看到凱撒卻呆立了。
    血紅的眼眸散發出嗜血的光芒。黑色的圖騰慢慢爬上凱撒的手臂。一切都是栩栩如生。凱撒回頭看了一眼綺蝶。綺蝶輕輕地笑了，順便回答了一個問題：“一個看見你之後我確認的事實……那就是，凱撒應該是半魔半鬼才對。”
    “你錯了。”凱撒挑了挑眉。“是……”
    魔鬼才對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