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篇 番外 有些事情因為錯誤的因素就永遠也回不到了原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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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吧,好像酒吧永遠是多情、多事的地方、、
吧台,一個三十歲左右的男子低頭枕在左臂上,右手裏還拿著漂亮的水晶酒杯,裏麵透明的液體還在微微晃動,稍近他的身邊就能問道濃濃的酒精味道。。。那悲傷的背影看得人心痛、、、
終於坐在角落裏一個人默默喝酒的少年,好像是忍不住了什麼一樣,仰頭一口喝下自己酒杯裏麵的酒,然後邁步往那個自己一直默默的遠遠看了近一個月的男人那裏、、、
伸手奪去了趴著的那男子手裏的酒杯說:“不要在喝了!”生氣、緊張的看著那趴著的男子,畢竟這是他第一次有勇氣敢來跟這個男子說話。
男子緩緩的抬起一張斯文白皙的臉,但是已經是滿麵紅紅的醉酒神色了,看著麵前拿著自己酒杯的少年,睜著迷蒙的雙眼泛點點霧氣,然後疑惑的問著:“你。。。你是誰?。。。為什麼。。。為什麼拿走我的杯子?”醉了但是任然在努力的維持著自己的思維。
“你不認識我,可是我認識你,你醉了不要在喝了我送你回家。”少年放下酒杯,不管那醉著男子同不同意上前,伸手、攬過比自己高點的男子肩,然後駕著他慢慢的往酒吧外麵走去。
夜已經很深了,或許是酒吧外和酒吧裏麵的溫度差的太多,或許是突然聞到了新鮮的空氣,男子被矮自己點的少年架出酒吧,才走了沒有幾步遠。。。
“嘔、、、”男子嘔了起來,趕緊下意思的捂住自己的嘴。
駕著他的少年好像是習慣了這情景一樣,然後趕緊的扶著他到路邊的下水道前扶著他蹲著。
“嘔。。。。”剛剛蹲下,男子就吐了出來,濃烈的酒喂混合著其他的味道在這昏暗的街上飄散開來,少年心疼的拍著男子的後背“明明知道要醉,明明知道每天晚上醉了就會吐,明明知道會很難受,可是為什麼你還是要喝?”
吐的暈頭轉向的男子這會吐的差不多了,默默的低著頭說:“因為,醉了至少我可以在夢裏看見他,至少醉了可以不想起他對我的傷。。。”最後哽咽的聲音漸漸的傳了出來。
少年微微的震驚,沒有想到,這個自己一天比一天深刻在心底的人,除了自己的妻子,居然心底還有一個愛的那麼深的人,心微微的心痛了,咬了下紅潤的嘴唇,扶著吐完的男子站了起來,繼續往前走:“那忘記就可以了。。。”
“忘記。。。那能說忘就忘。。。要是真的可以忘記的話。。我。。。我也不會過了近十年後依然的那麼心痛。。。”男子斷斷續續的說著,任由少年駕著他,也不管對方把他塞進了那不屬於自己的車子。
看著那坐在副駕駛上的男子已經又點昏昏欲睡了,暗暗的歎口氣俯身,拉過安全帶給他扣上,然後理了理男子額前淩亂的頭發,開著往男子的家而去。
既然已經暗暗的觀察了他一個月至少他的情況還是調查的差不多了,裴雨澤,今年30剛過,20歲的時候和另外一個有錢人家的女兒商務利益而結婚,而自己的妻子常年在外擴展企業,一個8歲左右的兒子,但是據說不知道什麼原因,他買下一棟公寓而讓他一個人搬出去住了,而他就是現在裴氏企業的董事長,為人溫文爾雅,對誰都有一副斯文的微笑麵對,但是有又誰知道這樣一個男子,在每天晚上宿酒而過。。。
深夜的街上,車輛很少,一路暢通無阻的來到了郊外一片別墅區、、、
車緩緩停在了一扇鏤空雕花大門前,然後伸手按下門邊的門鈴,聽著裏麵接聽的聲音淡淡的說:“裴先生今天醉了我送他回來,麻煩開下門。”
門很快開了,少年啟動車緩緩的開進了這個寬闊的歐式建築裏麵,在緩緩的往車庫開去,路過門口的時候停下對著等著的人說:“我是裴先生的朋友,等會我送他上去就可以了,你們不必來打擾了。”看著恭敬退下的人,男子無奈的歎氣輕輕的說“不是我不讓他們幫你,我是舍不得,雨澤,我從第一眼看到你的時候就愛上你了,默默的跟了你一個月了你知道嗎?”停好車,轉身看著那已經睡著的男子,無奈的自嘲:“你怎麼會知道呢。”
扶他下車,搖醒,問出了去他臥室的路,少年架著他慢慢的臥室挪動。
進了他臥室,少年扶著他在沙發上趟下,左右看看了簡單整潔的臥室繼續說:“雨澤,浴室在哪裏?”
男子這會好似是半清醒的狀態,當聽了“雨澤”兩個字的時候,男子顫動了幾下眼睛看著蹲在麵前的模糊人影說:“菱?是菱嗎?你是菱嗎?菱。。。”男子慢慢的激動了起來然後哭著抱住了麵前楞住的人“菱,為什麼你才來?為什麼你現在才來看我,為什麼?你知道我等了你多少年嗎?菱。。。”緊緊的抱著那僵硬的人,眼淚落了下來。
少年楞住了,僵硬住了,菱?誰是菱?難道這個男子一直愛的人是那個叫菱的人?什麼叫怎麼才來?什麼叫等了他多少年?難道是那個叫菱的人傷了這個男子,猛的“醉了至少我可以在夢裏看見他,至少醉了可以不想起他對我的傷。。”“忘記。。。那能說忘就忘。。。要是真的可以忘記的話。。我。。。我也不會在著近過了十年後依然的那麼心痛。。”男子說過的話回蕩在腦裏,原來就是這個叫菱的傷了你,原來你夜夜宿醉是被這個人所傷,原來就是這個叫菱的讓你痛了這麼多年還忘記不了?很好,誰要是敢傷我炎彬愛的人,我就要讓你死。。。這個叫炎彬的眼裏迸出了殺氣。
“菱,你怎麼不說話?”抱著炎彬的裴雨澤輕輕的晃動下懷裏僵硬的人。
伸手回抱著裴雨澤的炎彬盡管知道他是認錯人了,但是還是抱住了自己愛上的男子:“雨澤,對不起,我來晚了,我現在不是來了嘛?而且以後我在也不離開你了。”
“真的嗎?那你的隱龍幫呢?你的幫主之位呢?你的家人呢?”裴雨澤還是擔憂的問著。
“不要了,我都不要了,我隻要你。”隱龍幫?幫主?原來就是黑道的最大幫派,隱龍幫的幫主尹天菱,很好尹天菱,我炎彬一定要你死無葬身之地。。。
“菱,我愛你。。。”裴雨澤在著昏暗的燈光下依舊的沒有發現自己認錯了人,然後吻上了懷裏的人,隻是微微覺得有什麼不對,但是那句“雨澤”卻是狠狠的打亂了他的心。。。
“雨澤,我也愛你。”炎彬努力的回應著他的吻。
一番雲雨,一番激情過後,炎彬看著身邊熟睡的裴雨澤,心疼的在落下一吻,伸手拉過絲被蓋住了全身赤的男人,蓋住了那滿身是和自己一樣都是吻痕的身體。。。歎氣、有點力不從心的撿起地上的衣褲穿好,然後坐在床邊,拿出一張紙找到一支筆寫了起來。。。
當陽光照進裴雨澤臥室的床上時,裴雨澤緩緩的醒來,感覺全身快散架了一樣的酸痛,然後慢慢的帶點迷蒙坐了起來,突然他停止了坐起來到一半的動作,猛的瞪著全身一絲不掛的身體,上麵滿是吻痕,而且下體那要撕裂的疼痛狠狠的敲醒了自己,怎麼回事?為什麼沒有穿衣服?哪裏來的吻痕?那自己並不陌生的痛感是怎麼回事?酒吧?陌生的少年?吐了?上車?好像記得是一個陌生的人送自己回家了?然後。。。“雨澤”?記得他是叫自己雨澤,自己叫他菱,但是那少年怎麼會在菱?那他到底是誰?
正要發火帥東西的時候,餘光看到床頭櫃上的一張紙,伸手拿了過來,看著看著越來越驚訝,也越來越氣憤,然後悲傷的扔下那紙後用被子捂住臉低低的哭了出來“菱。。。對不起。。。”
地上的紙片隱隱的可以看見秀氣的字跡:“雨澤,我不是尹天菱,但是你放心,從今天起我要讓那個,讓你心疼了這麼多年的人而付出代價,不管多少年我都要他後悔傷了你,我愛你!記得給我電話:13XXXXXXXXX,炎彬留!
從這天起,隱龍幫來了一個叫炎彬的人,因為那天才般的醫術而進入了朱雀堂,從這天起裴雨澤在也沒有去過酒吧,在也沒有喝醉過,從這天起裴雨澤天天會接到一個叫自己雨澤的電話,從這天起裴雨澤在也沒有對這個和自己一夜情的人提起那尹天菱的事情。。。
有些事情因為一些錯誤的因素、一些錯誤的理解,而最終都偏離了原來的軌道,卻漸漸的越來越遠在也回不到原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