學院不得閑 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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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許說得不清不楚的吧?寢室什麼的太多了,一個班別一千多人,再怎樣也是一男寢,一女寢,多是8人間。不過也有特殊的,我不是說第二棟樓一層是7嗎,到了第五層就不是了,它們就是特殊了,單,雙人間。不限製,不查寢的。宿管好像也是它們那兩樓的住戶自己。我沒去過,也不知道具體怎樣,門牌也是四個數的,也因此,我沒說過這三數的在那。
一個班別總有此特殊對待的主,什麼市長啊,什麼高官啊的子女、親戚不是?這學園就不是公的,私的也不算,它的體積太大,國家也管的。可以說它是個大學式的中學,一切學生說得算,就是校長那是主子罷了,他下麵就全是學生了。不過,我知道的,這個學園的校長公子是全班別君王,不是全年級的級別,這是校長家的傳統了,他們家的孩子最多也就這位子了,不可以再升了。
這到是讓那些特殊子女滿意了,因為他們最多也就是全班別級的公職,要當全年級這位子的,一切都是學習成績和人氣什麼的說了算。它是不偏向誰的。你有成績有能力,你也可以去參選。它是一個學期選一次,而我所知道的這個學生會長他當了兩年了,這是他的第三年,他才四年級,是的,我就知道這麼多,他姓什名誰我不知道。
今天的事好多,我也想了好多東西,不知道明天,我是不是又會有好吃的巧克力,神工那家夥看著滿冷的,聽班上的人也這樣說,不知道他有沒有真正的朋友的哦?我真想看看他和他認為的朋友是怎麼相處的。朋友和寵物的區別是什麼,如果我清楚了這點是不是能更好的享受這份不一樣的友誼?
在這周的周五,一上午那家夥出現的時間就不到二十分鍾,這是怎麼了哦,我沒聽說我們班別出了什麼不得了的大事啊?就算是為了國慶的節目那也不是還有一個星期多不。這事不是我管我也就當沒多想過,到中午時他終於回來了,見到我還在坐位上,不知是不是滿意了還是怎麼,一臉笑意。走過來就是又搓又推又揉,大有把我弄掉一層皮的樣子。
我終於受不了,求饒:“哥,我皮都快掉了,你大爺高抬貴手啊!!”我雙手都去推他,他這才說話:“小樣,要真要你的皮我直接剝了就行,還用這樣費力?”他這是幹什麼?我又沒惹他啊。我無辜得抬頭拿哭臉看他:“哥,我沒惹你啊,您這是要怎麼的了?”他挑了挑眉:“沒什麼,就無聊,今天怎麼沒第一時間衝你的食堂?”他低頭看我,手上的力卻更大了,我不滿得直去推他,手推不到就轉向去推他胸口,這一碰我本以為他會一下躲開,或是幹脆真發火,不過這是我的想法,他見我轉了地方根本沒動靜,我都抬頭想看看他的真正表情了,他卻在這時候一下子笑出聲來,倒是我真嚇了一跳。
這是我怎麼他了。見他都蹲地上笑得沒形沒相的,我不傻都難,我弄到他哪了啊,會讓人笑成這樣?我怕了,連忙去扶他:“哥,你這是怎麼了,不要嚇我啊,我要是把你傷著了我還活不活啊!”他見著我靠近了才似有點正常起來。慢慢地不笑了,就盯著我。半天也不起來,我是一點辦法都沒了,不去扶他好像不好,去扶他好似也沒膽子。
他最後自己起來的,一臉沒有笑過的樣子,我無語的看著他,仰著我的頭。他才似歎氣了:“唉,哥這回是好事沒趕上,麻煩到是多了,喂,你知道這個國慶我們班別的那台上不了大場麵的演出不?”我不知道,我盯著他,沒說話。
他挑了下眉,又說:“這個節目我不看好的,也不知道那全年級的家夥們怎麼了,昨天就要我多看幾遍,今天又讓我把它改改說要在學園日那天給別的學校看,還說要定成保留節目···你知道什麼是保留嗎?”他又停了,我說這有我什麼事,我現在懷疑他腦子進水了。找我講這些。不滿地看他,我這麼明顯的不想聽。
他沒看到啊?一把摟抱枕似得把我頭塞他胸口了。我是沒膽子說話了,就是半撐著他腰側。聽他繼續他的發言:“這事就一個丟臉有丟身份的東西。它不該是我的事啊!雖然我是全班別學生會長!它是文藝啊文藝,不是那藝術科學習長的事也該是藝術科長的事,怎麼就攤我身上了?小桃符,你說是不?這幹我什麼事啊,我看就是他們閑得慌。”他的說今天還真多,我是聽他說出他是全班別學生會長而不是君王有點嚇到,也不是就能說出話來的吧?
見他一臉盯著我要看我回答時,我就著支在他胸口的下巴,開口:“那個哥,那你剛剛笑,笑成那樣是為什麼?”他挑眉,不說話繼續盯著我,我不明所以,又問:“那,哥,你說吧我要怎樣反應才正確?”他就來了一個拍我腦門的動作,我馬上氣鼓鼓得看他。這都不滿意是想怎樣,難不成還想讓我當小狗似的點頭搖尾巴哦?
“我還沒說完,你現在就氣鼓鼓的幹什麼?”他一手扶開了我的腦袋,也就是放開了我,把我推回自己的位子。他坐上我的桌子,一樣臉上有點興奮的樣子:“桃符,這回哥是出風頭沒了也高興,你知道不,哥我今天一見到精益求精那家夥過來,二話沒說就把他推上這工作了。他不是音樂科學習長嗎,就讓他辦,我看還有誰會不同意,你是不知道,那家夥一臉不解的樣子,看著就爽,我到是從沒這樣推過工作,第一次嚐試,感覺真好!”他說完又下手揉我頭發,我也沒攔了。
他說的那個音樂科學習長,是那個家夥吧,我是聽他說過他是有公職的,不過沒想到這麼高,比這家夥都高啊?不過看神工這哥們的樣子,一點沒有惹到上級的樣子啊,這是怎麼的?我之前聽說的學園公職高低有誤怎的?我不解得看他,他揚了揚眉,笑起來:“怎的,聽見熟名了,你扯破他衣服那位,就是他,全校沒那麼多重名了。我說過他不好相處,但沒說我和他水火不容,他是我好哥們,不是你這小寵物,別往自己臉上貼金,我可沒要為你出氣啊,報複什麼的。”
他的樣子是一種似警告又像是不好明說的高興一樣,就是一種我所不能了解的友誼吧,我的友誼短而且不真,我可以說我沒有談心底的朋友,有的是依賴和一種不對等的交換,我獲得可以說話的對象,他們就是一個多了個認識的同學。
我不知道我這樣是從什麼時候開始的,我隻知道七年的朋友可以在一瞬間變成陌路。他是我在父母身邊交的第一個朋友,因為他又交上他的朋友,我那時候還小,整天除了玩也沒有要做的事,我對他可以說是信任而交心的,我可以在有父親送我上學時選擇和他走著去,半個小時多的路程,走了幾年。我以為是的,我們是鐵哥們。
不過搬家的事,我們還可以有連絡,我們還是朋友,我們還是一個學校,一個樓的。不過不認識就是不認識了。我是一個平民他也是啊,為什麼就會有這麼大的不同,就是因為搬家了嗎?為什麼他還可以和他的朋友一起玩,一起說話,甚至他們不一個學校,不一個年級。是我笨還是傻,我可以陪他不做作業,不聽父母的話,成天找他玩,就算是隻在邊上看著他玩我的遊戲機。
我救過他一命,是我救他的。為什麼他能在別人麵前一句就是不認識,我們不認識嗎,我們是七年鄰居會不認識?好了!不想了,他不是我朋友,他的朋友更不是。回過神,見著眼前這位的樣子是不滿很久了,眉皺得很深:“你在想什麼,我叫了你半天了,你還吃不吃飯了?再不去,連套餐都沒了哦?”他的手不再伸向我的頭,而是我的肩膀,攬著我走出教室時還刻意加了下力道。無聲的讓我回神想吃飯的事,我也如他所願。好笑得說了一句:“哥,你今天這是算大爆發嗎?一次說了這麼多話?”
他小別扭了下,聳聳肩,無聲地卻是小得意起來。就說是也就我聽到而以,不用再這樣吧?我對他這樣,是一點他是冷漠的想法都沒了。也許他在自己認同的人麵前,才會放開那冷冷冷地表情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