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篇 前世:一世百年幾世緣 第八章 月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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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回到了神武殿,嬴政過來了,看著他那欣長偉岸般的身姿,月淺忽然就很驕傲,也許,嬴政是暴虐了些,是常人眼中的暴戾恣睢,然而,世人也看到了他縱橫天下的雄才偉略,看到了他氣吞山河的氣勢,和不可一世的鐵血雄心。
這一次,月淺主動為他寬衣,嬴政眼中滑過一絲不可思議,低頭看著他,月淺就笑了,那一笑,頓時,蓮花盛開,佛心蕩漾在殺戾的胸懷。
嬴政迫不及待的推到他,沒有一句話,隻是暴虐的去撕碎他身上的衣袍,隻是粗魯的去把自己捅進他小小的身體中。
月淺這一次沒有慘叫,反而是迎合上方人似得低低呻吟,那聲音傳入嬴政的耳中,倒成了迷藥,醉倒他驕縱肆虐的心的迷藥,讓他沉在美人的身體中,不可自拔。
然而,再美好的情事都有結束的那個時刻。
當那濃濃的情液澆築在他幼小的體苗中的那一刻,月淺眼中淌著清清的淚水,“今日我去了月殿。”
頓時,那方才還沉陷中激烈情事中的人眼中忽然就聚焦了怒火。
帝王之怒往往是可怕的,是震驚山河的。
身上的衣袍都未完全褪下,身體還糾纏在一起,可就是這樣,嬴政還是龍顏大怒了。
他狠狠的踹下懷中人,砰的一下,肉體撞在地上的聲音。
“你竟敢,你竟敢。”嬴政不可思議的震怒,胸口上下起伏,看得出來很激動。
可那被他踹下床榻的人何嚐不該得到可憐呢?
他還是一介孩童啊,他何錯之有?
月淺這時倒不求他了,眼中也收起了淚水,反倒笑了。
“嬴政,你得不到你想要的,你終將得不到你所要的。”月淺狠狠的挖苦。
嬴政憤怒的轉身,身上鬆鬆垮垮的帝王袍服亦拖在地上,他抽出鳳血,劍指地上小人咽喉,咬牙道,“你該死。”
月淺揚高了脖頸,白玉般的肉體暴露在微寒的空氣中。
隻要手中鳳血前進一分,那大膽忤逆自己的人就會即刻斃命在此,嬴政想,這是自己最應該看到的,隻要有人闖入了月殤殿,無論是誰,罪不可恕。
劍尖又向前了一分,利刃觸到肌膚,微微血絲初現。
嬴政這時候卻收了鳳血,“朕不殺你。”
他拂袖大步走出了神武殿。
不知過了多久,外頭隱隱起了寒風,泄進來的時候,地上的小人兒冷的直哆嗦,他還全身赤裸啊,身上又遭受了那人非人的侵犯,他怎能不冷?怎能不寒?
月淺又病倒了,他本就傷痕累累,這一病到拖了數月,從那次嬴政忿恨離開時候,他便一個人在神武殿內,他聽身邊的侍女說,嬴政新收了一名侍寵,不知叫什麼名字,反正夜夜寵幸。
這神武殿本是嬴政的寢宮,可幾個月了,他都不回自己的寢宮,隻在他人的宮殿內留宿。
這樣又過了些時日,公子榕來看他,他握著他瘦弱的小手,悲傷的說,“月淺公子,榕不是告訴過你了嗎,不要踏進月殤殿,你怎麼不聽榕的勸告呢?”
月淺苦笑了一下,“倒辜負了公子榕的一片好心了。”
公子榕撫摸著他的肩頭,“我無事,隻是月淺公子你又要受苦了。”
“你知道嗎?本來王兄都說了要毀掉月殤殿的。”
“啊,你說什麼?”月淺一驚,手抓了榕的手腕。
“王兄說,他要毀滅了月殤殿,可就在那一日,你竟然闖入了,唉。”他在歎氣,“怎麼會這樣?為什麼你們彼此都要生恨呢?那裏本就是被塵封的,你們一個要去毀滅它,一個又去提起它。”
公子榕反握住他的手,低頭一看,上麵竟然有了青色的印記,他又低低一歎。
終於,他說,“月淺公子,我送你回國吧。”
月淺抬眼,“你要送我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