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每個默默消失的熟人都太殘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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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說十年後……
喂,夠了,你就六個字交到一下就冒到十年後是不是略快啊,你讓讀者如何自處,最重要的是,娘的,上一章不是說要嗝屁了麼嗝屁了麼,啥都沒交代就刷拉十八年了,總不是來一句,老娘十八年後又是一萌妹子什麼的就歸天吧!
好吧,預知詳情,請聽下回分解。客官,天冷,記得多穿點,回見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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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穀深處,鳥獸河蟹的過著各自的生活,山穀上方,高不見頂的懸崖直入雲霄。
“嗷~~”隨著一聲咆哮,林間鳥獸四散。
一隻渾身黃白的喵星人,叼著兩隻野兔,緩緩的往一處院落走去,說是院落也有些勉強,就一些木樁簡陋的圍了一片菜地。菜地正中一個簡易的木屋立著。
一竄一跳,輕車熟路的把兔子往那個疑似門的地方一甩,甩進木屋陰影處,似乎沒人,喵星人不滿的一個昂頭,往山澗處走去。
溪水處,一個身影靜靜立於水中,一動不動,手中一截樹枝,直指水麵。四周水聲不絕,而有風過,吹起一絲銀白。
“噗!”
“哼哼……”立於水中的人,得意的看著樹枝上三條還擺著尾巴的魚。“晚上喝魚湯。”
“熱死了。”隻見這人隨手一扯,就將岸邊一截藤蔓扯下,隨手一紮,及腰的銀白收攏,三下兩下一折,一綁著,露出了小麥色的脖頸。
沒錯,此人就是簫卿辛。
話說當時喵仔一爪子下去,四道口子在背上瞬間綻開,濃稠的血液噴射而出,刺啦一聲,鋒利的抓子頓時失了光彩,被腐蝕的破敗不堪。
放棄活著意願的簫卿辛疼的差點死過去,昏迷好幾天後,被一場雨折騰醒,後背火辣辣的疼,就在這無比絕望的時候,貓仔似乎發現她沒死,但又不敢輕易靠近,就這樣,兩隻互瞪著。
泥煤啊,身為食肉動物,你呀殺個球都做不到。你讓一心求死的我怎一個鄙視可以表達對你的蛋疼之情啊。
……
兩隻蛋疼的就這樣眼對眼,直到雨停。
“哈啾……”簫卿辛很不給力的一個哈啾,貓仔瞬間跳離一米,警惕的盯著這隻,眼神有些好奇。
然後……
這隻默默的轉身留了個屁股給她看,一扭一扭的走遠了。
沒過一會,雨又開始下了,貓仔慢悠悠的出現了,隻見它叼了幾張大葉子扔她身上,又徒留一個屁股給那坨看。
接下去,這隻隔三岔五過來看看,好像在確認這一坨是死是活。
迷迷糊糊的,朦朧中看著那隻貓,本能的伸出手。神啊,都這樣了還不讓我死,這個BUG略大啊。
貓仔看著它伸出的手,戒備的退了一步盯著,看著好不容易伸出的手,又跌回地麵,發出一聲沉重的悶響,它居然安心的呼出一口氣。
如果大難不死,我一定要好好對自己。對重生無望的簫卿辛閉上雙眼。
不知過了多久,睜開眼,發現自己在一座石室內,手腳似乎長開了點。動了動,一個翻身,差點掉下去。感情這孩子在坎上。地板上一些幹吧的水果都隨意的挺屍中,唯邊上堆的一堆水果,都還算新鮮。隨手抓起一個,嗯?
簫卿辛看著自己的手腳,貌似不是嬰兒狀態啊,看起來好像都兩三歲了。“啊嗚……”
牙沒長齊什麼的真心忘記了啊,QAQ看著手中那隻破了一小點皮的果子,她悲傷了,鬱悶了。能看不能吃什麼的,你讓吃貨情何以堪啊,內牛不解釋。
“啵一聲”聽到聲響狂奔而來的某隻,剛進山洞就被簫卿辛扔出的水果砸了。
看著氣焰頓起,不知很是粗線的一隻似獅似虎的動物,某人難過了。隨手扔什麼的是病,得治!
隻見,那隻,噌的竄到她跟前,噌噌亮出兩道利爪,各戳一個水果,又噌的跑回剛才的位置,在某人錯愕中,biu的彈出一個,直打某人額頭,打的一個向後一頓,瞬間又發射一枚,再接再厲什麼的結果就是,某人直接從坎上咕嚕咕嚕的滾到地上。QAQ“痛~!”
某人摸著額頭,眼角吊著眼淚。
某隻得意的眼角一彎,大搖大擺的踏著步子,抬起爪子,拍了拍某人的腦門。
有種次物不是獸,是……禽獸!的感覺是腫麼回事啊。這貨絕對的通人性有木有,用炸毛的貞操發誓啊。
直到幾年後,簫卿辛才猛然發現,這貨絕對智商啊,弄不死自己,於是就各種折磨,各種追著跑,扔高高什麼的啊。
譬如,一直貓科動物,叼著一隻三歲左右的娃子,往天上一扔,然後頭頂著,這貨是把人當球玩了吧,哈?
再譬如,把人叼到樹上,然後就亮著爪子,各種對著娃子比劃,一不小心就破皮神馬的,你弄身上也就算了,姑涼還是個娃子,對果奔什麼的早就不當一回事了,那你也不能往人身上添口子啊,添就添吧,能不往臉上麼,啊嗚QAQ。
再再譬如,普通一聲把人扔水裏,大爺的,小人不會遊泳啊。就這樣淹著淹著就……狗刨式神馬的,咩哈哈哈哈哈……
等娃子會跑了,這貨就隔三差五把人往野獸地盤丟,三不五時的丟蛇窩,你讓天天吃果子的孩子情何以堪啊,完全沒有力氣反抗有木有,開頭總是慘不忍睹什麼的我會告訴你們麼,嗬嗬。
終於,熬到六歲的簫卿辛不幹了,掀桌!
自個打了一隻……青蛙。笑……笑毛笑!青蛙不是肉啊,討厭!然後各種鑽木起火,皇天不負有心人,在某隻努力了半天之後,終於將烈日下暴曬的木頭鑽出火的某人,烤了一隻青蛙。
盡管燒焦,盡管沒去內髒……味道……啊,還沒入口。
正要入口,誰知隻感風一陣口就被猛的竄出來的某隻一口吞了。==
看著自個被吞了半隻手臂的某人,感受著某隻口腔的溫熱……瞬間怒了,老子的肉啊啊啊啊啊啊……
爆發吧小宇宙……於是某人追著某隻,揚起火星就打,無奈那某隻是野獸,跑的賊溜的快。
於是某loli就和某隻決裂了,再也不住那個狗屁山洞了,自立一片天地。
山穀的夜是危險的且寒冷的,所以……我才不會告訴你,一夜醒來發現被圈在某隻懷裏這種事,更不會告訴你造窩的時候某隻叼了好多竹子什麼的。
於是某人和某隻就過起了互幫互助河蟹美滿的野人生活……
泥煤!河蟹泥煤啊。
那隻仗著自個天賦異能,各種坑人有木有啊,你確定你不是神獸咩,那強大的草泥馬氣場是腫麼回事啊。
某隻想睡哪就睡哪,餓了就叼幾隻動物來,懶了就叼個飯盆過來,不依就把窩各種拆了,這叫和諧?河蟹大神啊,您老千萬別這麼青睞我啊,小人受不起!
如果要從此為奴,臣妾做不到,嚶嚶嚶嚶……
哪裏又壓迫哪裏就有反抗,偉大的勞動人民要翻身做主,從此過上幸福快樂的好日子!
所以,在被奴役與反奴役中……兩隻河蟹的過著一天又一天,轉眼春去秋來,花開花落,年年月月穿梭而去。偶們的妹紙簫卿辛迎來了第七個年頭,這是某隻數著日子算出來的年月。
十歲的孩子,穿著藤蔓編織的肚兜,裙子,剛走兩步,就被神出鬼沒的某隻一個撲倒……哪裏有壓迫,哪裏就有反抗,於是忽,簫卿辛一個反手,就把某隻的爪子抬離了自個,把某隻逼離。
將魚往地上一扔,從腰間抽出一條竹鞭,手一抬,pia的一聲,腳略彎,警惕的看著前方那隻,這麼多年過去,它就隻長了一些,不是很明顯。
馴獸就是,打敗它。
本著你不死就讓你死的信念,在無數次的戰敗下,簫卿辛一瞬不瞬的觀察著前方那隻,敵不動,我不動。
敵動,我懂!
“哈~!”
簫卿辛一個跳躍翻轉,堪堪躲過那一個猛撲,未察之時,它一個翻身,後爪一蹬,差一點就將人踩在腳下。
狡猾的娃子!簫卿辛笑笑,順勢抓住它的前爪,往後一倒,一個大回轉,將某隻往樹幹一扔,某隻一抬腳,借力反撲,某人側身,一鞭子抽下去,圈住某隻的尾巴,一個衝刺騎到了某隻身上。
某隻甩了下,眼珠一轉,往天上一躍,靈巧的一個轉身,後背往樹上一撞,可惜她早有準備,雙手一撐,一躍,抓住樹枝,一個旋轉又落回某隻的背上。
某隻見狀,擇了一顆帶刺的樹,三下兩下,甩甩跑跑的背後往上麵一層,始料未及的某人一驚,連忙將竹鞭往樹上一勾,一手執仗,將竹條拉的筆直,一個屈伸翻轉,一腳抵著,堪堪落地就被某隻瞬間撲到。
娘的,就沒贏過啊
某隻得意的眯了眯眼,爪子一亮,就把簫卿辛的發帶給弄斷了,完整的切口,不傷發絲分毫。
“再鬧不給你喝魚湯!”
稚氣未脫的某人說起話來完全沒有氣勢,這是個硬傷啊。內牛不解釋。
某隻放開某人,大搖大擺的往窩走回去,簫卿辛無奈的重新將一頭白發紮好。
十年不吃鹽巴的娃子都是白發天使啊有木有。滿頭白發,還木有利器什麼的可以使用,完全過著原始人的生活,唯一的利器就是某隻的爪子,什麼都能掰斷,如此逆天真的大丈夫咩?
看著蹲在窩裏打盹的某隻,愜意的不得了。
“神啊,難道我要就此到老死咩,本姑涼的大好青春時光啊~~~!”某人悲憤中,各種內牛不解釋。每個重生苦逼的孩子都想掐死那些個重生文瑪麗蘇啊有木有,人家有才有貌有背景,動不動就各種高富帥愛死愛慕,為毛到俺就是各種噗血撲倒撲街不能啊。
某隻似乎察覺到簫卿辛的情緒波動,眼眸一轉,消失在原地。
對於神出鬼沒什麼的早就習以為常不解釋,某人繼續煮飯大計。
等煮好飯那隻還沒回來,有點反常。
兩天後還是沒回來,不會是出事了吧。
五天後,怎麼到處都找不到,雖然你很討厭……但是……
十天後,喂,我就你這麼一個熟的,能不死麼。
“嗷嗚……!”
一聲撤天動地的虎嘯龍吟之聲不絕於耳,穀內忽而大霧彌漫,隻見天機似乎有什麼陰影透著股天崩地裂之感,腳下地動不止。瞬間林間鳥獸飛走。
一道紅光奔射而來,撥開濃濃迷霧,所到之處山焚,地裂。腳下地裂不絕,簫卿辛第一次感受到什麼叫壓倒性的威脅。
一種說不出的壓抑,連呼吸的力氣都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