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八十二章 哥幾個相互揭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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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們倆口子嘮嗑嘮完了嗎?完了我們繼續。”徐東升笑笑看著那倆親密不已的男人,招呼著兩人回歸正題,他們可不是來看他們秀恩愛的!他們今天可不是奔這來的,他們已經達成一致了,不灌趴他們這兩口子,他們今兒就賴這兒了。
季司臨抬起頭看著麵前那幾個笑得不好懷意的男人,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樣子說:“你們今晚是不是非要灌醉我們才肯罷休啊?”
“你說呢?”楊國棟挑挑眉說。
“好?一起上吧!”
“爽快!哥幾個來吧!別人都給我們下戰書了,咱們迎戰怎樣啊?”
“好!”舉著杯子紛紛站起來。
酒桌上的幾個人都喝得差不多了,有醉暈暈的就是硬在哪裏撐著。
林智龍搖搖晃晃地走到風蕭寒,扒在風蕭寒的肩上說:“哥們,你知道嗎?我這個兄弟從小沒少揍我,明明是他踢球把老師的窗戶砸碎了,硬賴在我身上,害我被我媽揪著耳朵去學校道歉還給老師賠窗戶錢,你說這個人有多無賴。”
“還有還有,初二那年星期天我們幾個一起去郊區偷人家種甘蔗,被人追著打我們跑不過人家,居然叫我們跳到河裏去。他媽的,幸好那河水很淺,要不是我們幾個旱鴨子該溺水了。你看他盡出這些餿主意,你說他可恨不可恨。”林智龍對著風蕭寒繼續爆料。
徐東升接著爆,“還有初三的時候有好幾個高中部的學生沒少欺負我們幾個,我們都打不過他們所以他就帶著我們偷偷地逃學去學校車棚裏把他們的自行車輪胎的氣給放了,有一次我們幾個不小心被值日老師抓了他既然告訴老師說是我帶頭,最要命的是老師居然相信他的話。”
楊國棟接著又說:“晚上下自修時候我們把街道兩邊的垃圾桶全部給踢爛了,有一次被交警抓回了派出所;警察問我們誰帶頭的時候,他居然又說是我們帶頭的,原因是他長得一副乖乖孩子的樣子不會做這些事。你說我們冤嗎?為什麼每次做壞事受罰的永遠是我們幾個,不信你可以問瘋子和斌子。”
陳時峰和葉斌點點頭,季如欣聽到這些光輝的事跡笑的歡脫,她從來不知道她這幾位哥哥這麼能惹事的。
季司臨憤怒地指著他們幾個說:“你們敢說,瘋子你喜歡隔壁班的班花,偷偷寫紙條給人家又簽上我的名字,害我每次去廁所都莫名其妙地被其他班的男生堵在廁所裏;還有你徐東升高二那一年期末考試明明就是你作弊卻故意把紙條丟在我座位下麵,害我那一年的物理考試成績老師都給我零分。果凍你們幾個就不要一一點出來了吧!就知道埋怨我,也不看看你們是怎麼陷害我的,哼!”
“還有你李讚,別以為我忘記你冤枉我的事情,害我被老師罰去洗一個星期的廁所,你們這個幾家夥還在一旁取笑我。明明就是你去偷偷看新來英語老師洗澡的,非冤枉是我偷看的,害我被我爸吊起來打一個星期不敢脫衣服洗澡。”
李讚知道這件事,笑著搖手說:“沒有,我記得,這件事我記得,但是我不是故意的。”
楊國棟他們聽到季司臨話笑得直拍桌子,季司臨被罰洗廁所這事他們都知道但是就是不知道因為什麼,如果不是今天說出來他們永遠不知道是因為這事。
“哈哈!”
“葉子你也不用五十步笑百步,我都還沒有說你呢?既然敢在我背後貼烏龜,害我被全校學生嘲笑整整一個學期,還給我取了一個烏龜臨的名字,我都還沒有找你算賬呢?”
風蕭寒聽著他們互相揭短,笑得歡脫,這個幾個鬧妖的家夥,醜事還真不少啊!比自己的高中生活豐富多了,難怪感情這麼好!
季如欣聽著他們幾個話,恍然大悟。難怪她有一段時間經常聽到別人叫自己二哥烏龜呢?原來是這樣得來的,真夠鬧妖的。季如欣無語看著這幾個互相揭短的男人,人前個個打扮的人模狗樣的,沒有想到人後搞這麼多爛事,幸好初中以後自己再也不沒有和他們這個幾個人混在一起了。
丟人!
揭完短後,沉默幾分鍾;
作為老大的陳時風舉著杯子站起來感慨地對風蕭寒說:“你好,蕭寒,司臨比我年紀小而且我們又是一起長大的一起上學的,就好像我的弟弟一樣,說實話,我們都沒想到他會找一男對象,雖然他的性格擰了點但是從小這小子就有主見得很,我們知道他既然帶回家見家長了,就是動了真章,你們既然能征得兩邊家長的同意結婚,那就好好過日子吧!這小子心細,不像我們這些大大咧咧粗粗魯魯的男人,你們一起他不會讓你受委屈的。但是你也不要欺負他,否則我們這些做哥們的不會放過你的。”
“會的,如果我令他傷心了不用你們不放過我,連自己也不會放過我自己的。”
“那就好!好就好好過把!”
“猴子不管你平平凡凡的找個傳統的女人還是轟轟烈烈地找個男人過日子,哥幾個都希望你可以幸福,別的話就不多說,都喝了吧!”
看看這就是兄弟,兄弟就是不管你什麼時候做什麼事都會一如既往的支持你,是如果你受委屈他們也會奮不顧身的維護周全的人。
季司臨感動地紅著眼睛說:“謝謝你們,兄弟,你們我季司臨不白交。”
“哥們,謝謝。我會好好照顧他的,一定不會讓受委屈的。”風蕭寒說完這話一口幹了,一點也不猶豫,不為別的,就為了一句你們要好好的過,哥幾個祝福你們。
看到風蕭寒的爽快,楊國棟和同伴對一眼,他們就知道季司臨看上的人也不會是什麼孬種。
這場專門為了季司臨兩口子灌酒大會一直到晚上九點才結束,從包廂出來除了季如欣清醒外就沒有一個是清醒的,最好的一個還是陳時峰隻是暈頭,最差的季司臨了完全失去意識了整個人直接掛在風蕭寒身上了,各自相互攙扶著離開酒店。
都喝醉,不能開車了這點意識他們還是有的,幸好酒店有專門為醉酒的客人開車的司機,幾個齊齊讓別人送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