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二十八章 戀愛四部曲之三:調節氣氛,以退為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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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月了,好像自己已經有一個月沒有見到他那個家夥了,難道已經知難而退了不在糾纏自己了?季司臨坐在家裏的沙發上不停盤旋著他不來糾纏自己的原因,卻沒有注意到自己失望的情緒。
季司臨狠狠揪著自己的頭發發泄心中的不滿,啊、、、、、、,該死的混蛋說消失就消失了,還真把自己當成一回事,最好一回再也不要再出現否則見一次揍他一次。
第二天一早季司臨連早餐都不吃,不是他不買而是他已經習慣到警局門口等著那個人給他送早餐,所以他現在根本就沒有要早餐的念頭了。頂著一臉憔悴的麵容熊貓眼似的黑眼圈渾渾噩噩地開車去上班,誰知道剛到警局停車他就看到那個已經消失一個的家夥,臉色蒼白地手裏提著早餐站在自己左前方朝著自己微笑。
“你來幹什麼?不是已經消失了嗎?怎麼又來?”停好車季司臨拿著鑰匙走向風蕭寒身邊,語氣帶點抱怨的生氣的說。
“對不起!家裏有事有點急所以沒來及告訴你,我向你道歉,行不?下次再也不會這樣了?”風蕭寒討好的求饒。
“你愛來不來,又是不沒了你我又活不下去,誰稀罕你告訴我啊?”
“我稀罕,真的,我稀罕你。別生氣了,僅此一次!”
“哼!”季司臨撇開眼睛,生氣地哼了一聲。
“不氣了,給,早餐拿著吃點吧!你看我才離開幾天你臉色就憔悴成這樣了,也瘦了怎麼就不知道照顧好自己呢?”
“要你管,行了快回去吧!我要上班了?”季司臨別扭的扯過風蕭寒手中的早餐。
‘嗯?’風蕭寒一聲悶痛,本來已經夠蒼白的臉色更加蒼白了還冒出了冷汗。
“你怎麼了?”看著風蕭寒好像很痛苦的樣子,季司臨關心的問一句。
“沒事!”剛才季司臨那用力一扯被刀刺的傷口隱隱作痛,感覺好像有出血的症狀,他又不能當著他的麵前用手去捂著傷口痛得他直冒冷汗。不行,要趕緊趕回醫院才行要不是要穿幫了。
“真的沒有事嗎?你臉色這麼蒼白了還在冒汗,是不是感冒了?”季司臨沒有感覺自己現在語氣緊張的關心,其實他的心裏已經有了風蕭寒了隻是遲鈍的他一直沒有發現而已。
季司臨沒有發現不代表風蕭寒沒有注意到季司臨語氣的關心、緊張自己,看來自己受傷還是滿不錯的,至少他可以確定季司臨其實心裏也是有自己的。
“真的沒事!你進去吧!我走了!”風蕭寒第一次沒有目送季司臨離開就先走了,而且還是急急忙忙的離開了。
季司臨疑惑地看著逃似的離開自己的風蕭寒,在想他到底有什麼事滿著自己啊。想不明白搖搖頭就走進辦公大樓。
風蕭寒趕回醫院後衣服上全是血,虛弱地他又重新回手急診室救治了很久才止住了血,醫生狠狠告誡他要臥床休養,否則他就會因為失血過多死亡。
經過陳澤凱和淩子峰他們的苦口婆心的勸告,他終於答應臥床休息一個星期。
一個星期後風蕭寒手裏拿著(泰但尼克號)的電影票出現在警局門口,一看到季司臨走出來馬上迎上去討好地說:“司臨,我們去看電影吧!我買了(泰但尼克號)的電影票,聽說這個電影買點不錯我們去重溫經典吧!”
“白癡!”季司臨白了一眼給他,兩個大男人看什麼泰但尼克號啊?不是白癡是什麼啊。
“去嘛!去嘛!我可是費了很多力氣才買到的票,就當陪我去看好嗎?”
“說了不去你是不是聽不懂中國話啊?”甩掉被拉住的手,生氣地說。
風蕭寒失望地低下頭,喃喃地說:“好吧!不去就不去嘛?發那麼大的火幹什麼啊?”
看到風蕭寒失望的眼神,季司臨心軟了可是他又莫名其妙的消失了一個星期,上次見到他臉色蒼白問他發生什麼事他也不肯告訴自己,心裏還是有點不開心很介意的。
“去看電影也要先去吃飯啊?你拽著我的手這麼急幹什麼啊?”不忍心看到他的失望,季司臨歎氣的答應了他。
“這還用說嗎?我早已經在半島訂好晚餐了,我們過去就可以吃了?”風蕭寒一聽到季司臨答應的話,欣喜若狂的笑了。
“那走吧!”真受不了,自己答應陪他看電影有這麼開心嗎?就好像一個孩子得到他心愛的玩具一樣開心,一種開懷的笑。
“嗯!開心!這是我們第一次去約會,我當然很開心了!”
對於風蕭寒說的我們第一次去約會季司臨潛意識了直接忽略了這句話,走上自己的車發動車子就離開也不管在自言自語的風蕭寒,隨後他才急急忙忙地開著車在後麵追著自己。
吃過飯後,風蕭寒把季司臨的車存放在半島餐廳兩人開一倆車出去,兩個人沒有必要開兩部車去太浪費了。
120分鍾電影,晚上11點風蕭寒拉著季司臨的手隨著人流走出電影院,仿佛有種猶然未盡的感覺,風蕭寒還在一邊滔滔不絕的說的什麼,而季司臨卻一副愛理不理的樣子站在他身邊。
“走吧!很晚了,送我去拿車,我累了!”
“好的!”
風蕭寒爽快地答應了反而讓季司臨有點不適應了,以前每次他不是纏著自己好久才肯答應放人啊。今天怎麼這麼爽快了,也不抱著自己親吻了,也不在自己麵前撒嬌說愛自己了。他的態度轉得也太快了吧!這麼快就厭倦了?
“怎麼了?還不想回去嗎?”風蕭寒看著一臉疑惑地盯著自己的季司臨,不明的問。
“沒有,回去吧!”
“好!”
風蕭寒一邊開著車一邊心裏在竊喜,嘿嘿!陳澤凱的辦法果然奏效,現在他就已經有點適應不了,欲擒故縱誰不會啊!隻是以前他不屑這樣做而已。
兩個人各自想著自己心中的疑惑,風蕭寒在竊喜而季司臨卻是在懊悔生悶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