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一卷 誰道無緣 第五章 封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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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些天來,司馬衝也是無聊之極,除了每日在府中作詩練詞,就是出去和郭璞等人飲酒賞樂,偶爾談談玄理,似乎也覺察不出那裏不對勁,卻總覺得心神不寧。
回到府中,也是疲累至極,躺下,卻不知為何閉不上眼,無法入眠,自從那日見到王敦後便一直如此,時不時眼前會浮現出他的身影。
後聽大哥說,這王敦是當今大丞相王導族弟,琅琊人氏,此前前朝時曾和東海王司馬越一起共事,司馬越世子司馬毗沒於石勒後,便一直在東海王妃裴氏身邊,照料其無微不至。
隻是,如今父皇宣召王敦,並授以大將軍,大丞相之職,不知是何緣故。
這王敦來日定非池中之物。
想著,突覺得疲憊,看到長生在後,似乎睡著,便叫道,“長生,過來,幫我寬衣。”,這個長生,自己待他就如兄弟,看來真是縱容了他。
長生看著自己就要無事入夢了,卻不想被主子呼喚,盡是不滿,一臉的不願意,走了過來,答道“是,主子。”卻小聲喃喃道,“連這寬衣都要喊我,哼,看你以後怎麼成家?”。
“你嘀咕什麼呢?”看到長生的表情,知他不樂,司馬衝淡淡一笑道。
“哦,沒有,主子,你的衣服真是漂亮。”長生道。
嗬,這個長生。
強迫自己不去多想,司馬衝很快入了夢。
殊不知,這世間又有誰人卻也一樣的是在相思?
王敦也覺驚奇,自己對司馬衝似乎有一種莫名的yuwang,似乎似曾相識,總覺親密,竟不知索然。
這晉朝的文武百官不久將是自己統領,文能定國,武能禦敵,這晉朝終將也是自己的,那他呢,王敦不知,也猜不透,他終究姓司馬。
三日之後,司馬睿正式下詔,進封王敦為當朝鎮東大將軍,開府儀同三司,加都督江、揚、荊、湘、交、廣六州諸軍事、兼江州刺史,封漢安侯,掌握長江中上遊的軍隊,統轄州郡,並統帥建康全部兵馬。
果然權傾天下,建康城內一時人聲躁動,都知王敦乃是王導族弟,隻是從來不曾想到王敦會如此這般位高權重,幾乎晉朝全部兵馬軍權在握。
卻也不知,王敦早已是軍權大握,此前便是憑借自己手中的琅琊勢力和東海王留下的力量,穩住了初生的晉朝,司馬睿也正是看到了這一點,沒有王敦,王導,便無這晉朝。
穩定人心,便要收買人心,這人心,還需權臣。
三日後。
肅穆的大殿早已等待,各大臣齊整站立,司馬睿坐在禦座之上,靜靜的注視這一切。
堂下,司馬紹,司馬衝並立,臉色平靜。
“大將軍到,”一聲大呼,眾人回身。
王敦一身黑衣,長發束起,身姿挺拔,握劍在手,緩緩走來。
司馬衝怦然一動,這人,果然非常。
“參見陛下。”王敦拜道。
眾人拜,“參見陛下”。
“大將軍平身,諸位愛卿都起來吧。”司馬睿道。
看了一眼王敦,司馬睿道,“諸位愛卿,此後,揚州刺史王敦便是我晉朝鎮東大將軍,統領六鎮兵馬,兼丞相職,望諸位共勉,以保我晉朝長久。”
堂下眾呼道,“陛下聖明,我等盡當為國效力,共守我朝安寧。”
“恩,好,來,紹兒,衝兒,你們諸皇子也拜見大將軍一下。”望了司馬紹司馬衝一眼,司馬睿說道。
“是,拜見大將軍。”諸皇子走過,雙手一拱,參拜王敦。
王敦回拜,抬眼,又是惘然,這萬千身影,為何卻唯獨隻看到了你一人。
王敦道,“諸位皇子,多禮了,處仲何其榮幸,必當盡心竭力。”眼神卻盯著司馬衝,一時間竟無法回神。
司馬衝見他又是盯著自己,再一次羞赧的低下了頭。
隻是不知,眾人沒瞧見,一人卻是看到了這一切。
司馬紹抬眼,麵向王敦,臉上抽出一絲笑意,說道,“大將軍,日後便仰仗您了,望您為我朝守護這江山,司馬一族必將感激不盡。”言語之中,盡是讚揚,殊不知,王敦卻不是常人,回敬道,“大皇子言重了,既為這大將之位,處仲必鞠躬盡瘁死而後已。”輕笑,正視一眼,不甘還是不忍?
這人是他之兄,卻也是自己最大的對手。
“好,朕甚是滿意,諸皇子能和大將軍處事,我晉朝便可無憂了,好。”司馬睿長歎一聲。
朝散。
司馬紹看著走出去的王敦,眼中閃過一絲戾氣,“大將軍,我們來日方長。”
這南朝一事竟也穩定下來,王敦憑借自己的兵力,贏得晉朝全部權勢,萬人之上,人心也漸穩住。
南國初定,北國也在一片溫情之中,南北現今有這難得的祥和,都相安無事。卻不想這些天太過溫暖,盡是些夫夫恩愛之日。
趙國皇宮。
剛剛處理完國事,趙國皇帝現今正和他的丞相在此“密談”。宮人們早已識相的退下,既無人,裝何君子。
劉曜上前,抱住司馬鄴,一番親密接觸。
良久,停下,兩人相坐。
劉曜擁著司馬鄴,眼中盡是癡愛,時不時的把玩司馬鄴垂在兩鬢的長發,看他慵懶的躺在自己懷中,想來是自己疼寵過度了。劉曜魅惑的一笑,湊近司馬鄴臉龐,低聲道,“鄴,你這麼嗜睡,不會是、、、、”壞壞的笑著。
看到司馬鄴臉色變紅,忙改口道,“我多想了,鄴,睡著好,睡著好。”嘴上說著,手裏又行動了起來,摟著司馬鄴的手漸緊,唇吻了上去。
“唔、、、、、、陛下。”司馬鄴還來不及回答,就被占了先機,自己在他麵前,從來都沒有反抗的機會。
“陛下,你這樣白日宣yin,也不怕縱yu過度。”司馬鄴一臉不滿的說道,一邊掙紮。
劉曜放開司馬鄴,邪魅說道,“對你,我隻想行qinshou之舉,我可從來不是什麼君子”。說完,便迫不及待,再次吻了上去,身體漸漸zaore,劉曜抬手抱起司馬鄴,急步走向了寢宮、、、、、、、
說的沒錯,白日宣yin、、、、、
時日漸長的恩愛,卻也化解了司馬鄴的癡痛,以前癡迷著一人,失去後便不再去愛,卻不想,冷漠的心終被點燃,劉曜真心待己,司馬鄴再一次接受了這段癡愛,隻是這一次的,能否讓自己的心不再冰冷?
北國豪邁,竟不知也是這樣fengliu。
建康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