盜墓 鬼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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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開始變得膽小如鼠,每到夜深不敢出門。這個世界到底存不存在鬼?我心裏卻有兩種不同的答案。一直以來我都是走推理路線,而推理小說的第一大戒就是這個世界不存在鬼。然而,那天晚上發生的一切毫不留情地推翻了我堅信已久的信念。我始終不敢相信我所看到的一切,它似乎在科學界和腦海裏無法成立,它是一個惡夢,無時無刻纏繞著一個堅信科學的推理小說家。
我掙紮在這個噩夢中很久很久了,似乎永遠也不會醒來。一個在五年前逝世的人為什麼會活生生的出現在我的麵前,那一刻,我的恐懼無法言喻。他就站在我的麵前,正對著我,白森森的牙齒透漏著恐怖的氣息,邪惡的笑容讓人心裏發麻。
有人說寫恐怖小說的人有幻想症,我寧願信服這個說法。
我永遠都不願提起那一幕,它赤裸裸地扼殺了我的堅持。我寧願相信它隻是我夢中的一個情節或者隻是我的幻覺。。。。。。
。
陝西省一處名為“鬼林”的村莊在近期被媒體炒的沸沸揚揚。鬼林先前叫柳林,隻因近期鬧鬼被人稱之為鬼林。據說,那裏的古墓有一個冤死的亡靈不小心被盜墓者挖了出來,現在正遊蕩人間濫殺無辜,柳林已經有很多村民離奇死亡。
王宇躺在沙發上捧著一杯咖啡苦笑著看著這則消息,強烈的好奇心在心間作祟。他下定決心決定前往一探究竟。王宇是一名刑探,近年來破獲離奇詭異的案件無數,在局裏被稱為神探。這種既能鍛煉自己又能出人頭地的機會,他自然不會放過。
一天輾轉,王宇終於到了這個地方--柳林。此時,夜已深透。柳林果然因此而得名,環村四周到處栽植著柳樹,在春風的滋潤下搖擺不定,像是有無數雙魔爪在迎接著眼前這位不速之客。
王宇翻開手機看下時間,不過九點,為何柳林萬家燈火全然熄滅。才使得原本人氣旺盛的村莊顯得有些死氣沉沉,仿若一個無人居住的荒村。沿著這條小路走去,借著月光的照射,王宇看到這片不著房屋的土地到處都有被挖開的墳墓,還有幾個是新起的。一副副白森森的骷髏赫然呈現在月光下,古老而蒼涼,詭異且神秘。拍鬼電影還是開博物館?王宇這樣想著。
不知走了多久,王宇終於看到一戶人家。破舊的木門到處都是縫隙,用泥土堆積的房子因時代久遠被雨水衝刷的慘不忍睹。王宇輕輕地叩響了門,許久未聞回音,王宇準備離開。突然從門縫裏竄出一隻眼睛直勾勾地望著他。這一下可把沒有心理準備的王宇嚇了一跳。王宇心想,神經病啊!出來也不開燈,走路也沒有聲。
大爺,路經此地,天色已晚,方不方便借個宿。王宇依然不失紳士。
誰是你大爺,你大爺的。我們家沒地方,要不你到村長家去。王宇聽的出這是一個青年口音,為自己剛剛的稱呼有些尷尬。
大哥,村長家怎麼走。
一直往北,最後一家。。。。話畢,王宇聽到一串腳步聲漸行漸遠。他似乎想說什麼卻沒開口。一路向北最後一家,不可能啊!王宇就是從北麵一路前來,那裏除了滿山遍地的墳墓,哪裏還有什麼最後一家。難道村長就住在墳墓裏?王宇越發的感到奇怪,這裏到底是什麼地方,怪,怪的不可思議。
王宇還是沿著來時的路走了去,來時匆匆,未來得及看個究竟,或許是忽略了一戶人家。這次他放慢了腳步。腳下被折斷的枯枝聲咯咯作響,像是骷髏被踩碎一樣。在死寂的夜晚顯得如此刺耳。人在高度緊張的時候聽覺就會極其的敏銳,王宇聽到來自身後那串微弱的腳步聲,像是有人故意踮著腳尖行走。他轉身尋找卻看不見人影,隻有幾顆搖搖欲墜的枝椏在風中無力搖晃。人類在醫學上有個特殊的感知被稱之為第六感,第六感是通過毛發和皮膚來感知一些肉眼捕捉不到的東西。一般女性較為明顯,但此刻王宇也有了這種感知,他似乎能感覺到身後有一雙神秘詭異的眼睛在死死地注視著他的一舉一動。
王宇沒有回頭,加快了步伐,似乎跑了起來。一不留神掉進了一個洞穴,王宇爬了起來,環視著這個洞。這分明是一個新挖的墳墓。因為上麵的泥土還是潮濕的。費勁九牛二虎之力王宇才爬上來,抬頭,一個沒有五官的臉型直對著他。就好像一張白紙。王宇又跌落了下去。
不知過了多久,一股刺鼻的惡臭驚醒了王宇,醒來的時候天微涼,一個女人披頭散發正對著他。王宇慌忙起身,經過專業的心理素質訓練,見慣了各種詭異的事情。他並不為此感到很恐懼,他打開手機照向女人,微弱的光亮照射在女人的臉上,直到看清楚她的那一刻,王宇還是被驚了一跳。這那裏是一張臉,早已被蛆蟲蟻鼠侵蝕的不成樣子。身上散發著難聞腐臭的氣味。這個女人不知已經死了多長時間。他突然感到有些後怕,自己竟然和一個死屍在一個新挖的墳墓裏睡了一宿。簡直不可思議。
究竟是誰把她放進來的,他記得這個墳墓裏隻有他一個人,還有一個沒有五官的臉型。難道就是她?一種前所未有的恐懼感直逼王宇心髒,他死死地望著這個女屍。她的臉似乎在扭曲,似乎在笑。
快來,這裏有個人。一聲尖銳的叫聲把王宇從驚魂未定中拉了回來。一串雜亂的腳步聲混合著人群的嘶吼,抓到了,別讓他跑了。緊接著一群人紛紛跳進了這個墳墓把王宇按倒在地。看你這次往哪跑。你個混蛋,終於落網了。打死他。一行人七嘴八舌把王宇說的一頭霧水。
一間狹隘的土屋,王宇被五花大綁撩在床頭。說吧,總共挖了多少墓?一個中年人站在王宇麵前背著手虎視眈眈。
我聽不懂你在說什麼。王宇氣的咬牙切齒,平時都是他這樣審犯人,今日虎落平陽被犬欺。
側過臉,王宇看到還有一個年齡相仿的男人也被捆綁在床的一頭,隻是他被扒光了衣服奄奄一息,渾身上下血淋淋的傷口還滴著鮮血,好像剛剛受過酷刑。王宇的麵前是一個正在燃燒的火爐,炙熱的溫度把原本潮濕的房屋烤的幹燥且悶熱。正在燃燒的火焰上擺放著幾把被火烤的焦紅的鐵鋸。王宇渾身冒起了汗珠,不知是因恐懼還是因燃燒的空氣。
你不說也沒關係,我會讓你在痛苦中慢慢死去。。。。。中年人竟邪惡的笑了起來,拎起一塊鐵鋸向著身邊那個男人走去,那塊焦紅的鐵鋸在王宇臉上晃過,王宇似乎聞到了毛發被燃燒的氣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