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嘖嘖嘖，白井儀這女人還真是江山易改本性難移啊。”林衣生感歎道。
    “怎麼說？”清上問。
    “她呀，初中的時候還勾引我來這，還好我意誌堅定，沒有被她引到這條不歸路上來。”說罷還朝著戰場原暗送了個秋波。
    “衣生。”靈娓的語氣帶著三分責難，但似乎更多的是畏怯。
    “啊呀，她現在可正在調情呢，沒空管我們。”
    “這裏人所口雜。”
    “嗬，沒關係的，那女人氣度大著呢。怎麼會與我們這般鼠輩斤斤計較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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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我解答你的疑問之前，你要先回答我幾個問題。”
    “問吧。”我神色凜冽。
    “嗯，這塊靈石是誰給你的？”
    “靈石……譚錚。”
    “他讓你怎麼處理？”
    我難以啟齒道：“吃掉。”
    她笑得前仆後繼：“真可愛啊……那你又是怎麼做的？”
    “按照自己的辦法。”
    “好，你按照自己的方法，總之來到了牧羊清上的療養院對吧，但是你那個譚錚卻不是這麼跟你說的……你不覺得很奇怪嘛，你明明是按照自己的路線走，總不能說是殊途同歸吧，牧羊清上又是怎麼告訴你的？”
    “他說是譚錚讓他來這裏等我的。”
    “這樣就對了。”她譏誚一笑，“他根本就不是譚錚安排來的。”
    “你怎麼知道？”
    “你不需要知道我是怎麼知道的，但是我可以告訴你，在你拿到靈石躊躇不已地時候他已經在暗處觀察了你很久了……其實東京不過是一個巨大的假象，現在你所看到的一切都不是真的，清上，嗬，他根本不是就雅族的人……”
    “你說什麼？”我無意撩走了她的麵具，那觸目驚心的一麵臉仿佛是一個充滿戾氣的來自地獄的詛咒，讓人看了就不寒而栗。
    她坦然一笑：“……你看到了吧，哈哈哈，這就是牧羊靈娓那個女人幹的好事，我可真佩服她，裝得楚楚可憐，真像隻綿羊啊，再看看我，現在一定像巫婆一樣醜了吧……”
    “她為什麼要這麼做？”
    “就是因為我發現了這件事啊。我發現了他們兄妹的秘密啊。”她的語氣中充滿了仇恨，那種似笑非笑的表情有些料峭。
    “她完全可以殺你滅口啊。”我道。
    “殺了我，他們就很有可能暴露身份，現在不是已經給了我一個不大不小的警告了嗎？但是赫連君……現在，譚錚死了。”
    “你說什麼！你再給我說一遍。”瞬間，我的手已經因憤怒和各種交織難掩的情緒而不受控製地落在她的右臉上，她的嘴角泛起了殷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