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少年的莞爾一笑   加入書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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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天空中陰沉一片,稀稀疏疏的雨點滴落在萬物上,夾雜著細微的風吹散著三月裏開的最美的桃花。落英一片,粉紅色的花瓣像蝴蝶一般在空中打著旋,最後如同秋葉般掉落在地上,散落在樹下少年的衣襟上。
    陸臻咬著嘴唇,隱忍著腹部深深的刺痛,抬頭望向天空,帶有雨後獨特的清香味道,是泥土的味道嗎?那為什麼還會有濃重的血腥味,陸臻伸出右手,小心翼翼的接住落下的花瓣,粉嫩的花瓣上有著點點雨水,嬌嫩的樣子像極了小孩子的雙頰。
    陸臻愣神看著花瓣片刻間內慢慢染成血紅色,然後伴隨著自己自然劃落的手臂掉落在泥土中,烙出一小片刺眼的紅色。喉嚨一陣刺痛,滿口的腥甜味道刺激著大腦神經,嘴角有液體溢出,卻不想著摸去,隻是有些絕望的把頭倚在桃樹粗糙的根部。
    難道就這樣慢慢死去嗎?會不甘心的對不對,陸臻半垂著雙眼,漆黑的眼眸中夾雜著堅持。一陣大風刮來,桃樹搖晃著散下大片的落英,陸臻眯著的雙眼倒影出一片粉色。
    身上的墨藍色長袍以被雨水打濕,桃花落在上麵異常的有詩意。像是湖水中的花瓣,像是午夜中的螢火蟲。
    頃刻間,陸臻像是想起什麼,下垂在兩側的雙手緊緊的握在了一起。是的,他不能死,至少,他不能這樣死。或者說,這種死法會讓人很不甘心。
    他還有著他的家人,以及他的雄心壯誌都沒有實現,他從小的夢想,他一輩子都要遵守的與自己的約定。
    陸臻緩慢的呼吸著,腹部的刀傷還在不停的冒著鮮血,空氣中凝聚著血的濃膩。
    身在朝廷,身不由己呀。萬事想的具麵周全卻忘了還有暗殺這一手,想他陸臻才二十歲,正是春之朝陽,萬好的時候,卻還是一不小心得罪朝中的某位。
    好在他小時候習過些武術用來防身,卻不想這才來人如此凶猛。盡管他渾身解數也隻是撈了個同歸於盡,不想最後還是被那刺客在腹部捅了一刀。
    陸臻不知道現在他的處境如何,也不知道他正呆在什麼地方。那刺客的同夥怕是不過半個時辰就會追上來了,犧牲了皇上親賜的汗血寶馬,卻還是沒能換回自己的一條命。
    他嚐試著站起身來,緊咬著下唇,一陣陣如針紮般的疼痛席卷著腹部,疼痛使他不得不抓緊樹幹慢慢上移。腹部還在出血,左手用盡全力一般把外衣撕扯下來一塊捂在上麵,墨藍色和赤紅的血混在一起,染成了不稱名的顏色,極為難看。
    陸臻苦笑著,站起來才想起來原來失血過多,會產生暈眩。腦海中一片漆黑,像是潑了墨的白紙,沒有一心半點的雜色。忍著疼痛,緩緩睜開眼睛,望向遠處,陰雨中有些模糊的前方有幾聲熙熙攘攘的叫罵聲。
    或許這就是命吧,躲不掉就這樣死去的命嗎。
    來人有眼尖了,一下子就望見了不遠處陸臻搖搖欲墜的身影,立馬衝旁邊的大漢嚷嚷道。
    “大哥,看那邊。。。就是那人,殺了咱一弟兄。。。估計是被捅了一刀,竟然很沒死。”
    “上頭說是死要見屍,活要見人。看樣子那人也離死不遠了,幹脆給他來個了斷,也省得費事傷神了。”大漢隨著說話人的指甲望向陸臻,墨藍色的身影好像隨時都可能如亂花般輕散在地上一般柔弱,頓時讓大漢心頭產生一股憐憫,卻在片刻間變得凶殘。
    “下手利落點,上頭那位交代的清清楚楚的,要全屍。”
    “明白嘍。”
    陸臻聽力很好,細微的聲音夾雜著幾聲嬉笑聲,有些過於刺耳,所以閉上眼睛。要繼續跑嗎?不可能了,他身上有傷,怕是跑不了幾步便要摔倒在地上。可若是在那裏等死,又怎麼可以再死後瞑目。
    刺客那邊人多腳快,眼看著人越來越近,陸臻的心也跳的越來越快。死並不可怕,他不怕死,可真的快要麵對死亡時,心中卻有些猶豫,他的美好人生將在一會就結束了,而且並非自願,是天在作孽。
    陸臻抬頭望著天,望著還在劃落的花瓣,心中莫名有些悲涼。
    “林花謝了春紅,太匆匆。。。”陸臻突然覺得這首詩有些印景,“自是人生長恨水。。。長東。”陸臻在背完最後一句後很自然的把眼閉上,等待這死亡的降臨。
    一切都變得如此安靜,靜的好像能聽見花瓣在空中散落的聲音,一切的一切,還會重來嗎。
    陸臻等了很久,沒有想象中的刀劍聲,隻是多了幾匹馬踏過地麵的嘶吼聲。陸臻慢慢的把眼睜開,心中不由一震,眨了眨眼睛,有些不敢相信自己所看到了。
    不知道怎麼的,人群中多了些人馬,卻都處著護甲,像是去戰場上打仗一般。領頭的人騎在一匹純白色的馬上,額頭上係著紅色的絲帶隨著風在空中飛舞著,仔細望去,他身後眾人額頭上都綁住一根紅色的絲帶。陸臻有些迷糊,在腦海中,有著這樣的一批精英的隊伍,被稱為影子,據說每個影子都有著自己的紅絲帶,上麵寫著的,是他們的名字。
    在那一瞬間,陸臻嘴角上揚,眼睛不經有些模糊,不知道是淚水還是不小心滴落在臉上的雨滴。完全不敢相信的事情,鼻子發酸,眼睛有些刺痛,第一次有這種死後重生的感覺,很美好,一輩子都不像忘記。
    身體不由得發重,超乎了自己的想象,陸臻靠在樹上緩緩下移,最後坐在地上,閉上眼睛,淚水溢出,一片冰涼。
    等把眼睛再次睜開時,除了耳邊馬匹和人的叫喊聲外,沒有了其他任何的身影,漸漸的隻剩下幾個人有些鬆懶的抱怨聲。
    一位少年向陸臻走來,步伐輕盈,在雨中有些飄渺。
    “尚書大人,您安全了。”略帶欣慰的聲音,陸臻向聲音的發源處望去,雨水已經打濕了少年的發絲,紅色的絲帶隨意的放在了胸前,陸臻感覺很累,卻依舊很認真的望向少年。
    少年很平靜的和陸臻對視,漆黑如夜的眸子像是深不可及的潭水一般,卻很意外的有些柔和,像是月光一般。少年有些無奈,嘴角突然上揚,美麗的弧度勾畫著少年的嘴角,帶有血色的嘴唇在雨水的潤滑下,泛著水色,威嚴的雙眼在那一刻變成了帶有彩色的光圈,那一刻,陸臻心猛了跳了一下。
    “尚書大人您別害怕,你是安全的。”
    陸臻在少年最小從新抿成一下線時,重重的倒在了地上。思維上的感觸,少年一把把他從地上抱起,輕輕的抱在懷中。然後便完全失去了知覺。
    在往後的歲月裏,陸臻不知道為什麼,就是很難忘記那個笑容,少年莞爾一笑,狠狠的在他心中留下了深刻的痕跡,久久不能忘懷。。。。直到有一天再次相遇。。。
    那個叫夏明朗的人,一輩子就這樣烙在了陸臻的心中。
    Ps:描寫一段,在夏明朗“莞爾一笑”完後,影子中他人的表情:
    方進:我去,老大你笑得也太娘了點,老子差點要吐出來,嚇得我一身雞皮疙瘩。
    夏明朗心裏默念:老子不跟二貨一般計較,老子不就是想給人尚書大人留下個好點的印象嗎!怎麼的還挨著你了。
    鄭楷:明朗。。。有點過分了,怎麼在軍營裏就不見你笑得跟姑娘似的。
    夏明朗滿臉黑線:我和陸臻可是官配,留下個好印象怎麼了,怎麼了!!
    陳默:。。。。。
    夏明朗:看看,這位就是爺!
    陳默:你笑起來挺好看的。。。。
    夏明朗一口鮮血:老子從今往後在也不笑了好吧!!!!!!!
    。。。。。
    作者說:我對不起黨,對不起國家,對不起麒麟,對不起隊長。。。。怎麼說這隻是【同人】而已,好吧,是假想的同人!很扯淡的同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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