瑞淑公主聽完我的話臉色難看起來，看樣子她馬上就要怒火濤天地吼出聲的時候，波林說道：“讓我來勸勸他吧，公主。”
    瑞淑看向波林，緊緊抿著嘴巴使勁點點頭，然後凶狠地瞪了我一眼催馬追上了前麵亞當斯和佳妮兩人。
    “她非常生氣。”波林望著瑞淑公主的背影說道。
    “嗯。”
    “她在擔心你，你卻傷害她。”波林責怪我的無情。
    “我隻是告訴了她實話。”我這麼做是有理由的，雖然我心裏也很難受。
    “實話最傷人。”波林了然地看著我，“年輕人，活著才有希望，你要好好珍惜現在。”
    “我一直都很珍惜……”我的話沒說完，波林已經用一連串的“嗬嗬”笑聲打斷了我，壓低聲音說道：“你還太年輕，雖然魔法高強，但不知道的事還很多。法拉耶，你真的認為使用‘禦龍術’的代價是支付生命力嗎？”
    “嗯？”我有些驚訝，“難道不是？我看過記載……等等，或許我理解錯了意思。好吧波林，請說說你的看法。”
    “‘禦龍術’之所以被稱為禁術是有原因，因為它會導致兩項嚴重的副作用。當然，副作用不會同時發生，但兩項必選其一。”波林的聲音裏透出一絲令人疑惑不解地煩悶，“消耗生命是沒錯，如果你撐不下來會給施法者帶去死亡這沒錯。可是你熬過來了就會得到一個可怕的結果！”
    “到什麼結果？”我好奇地問道。很多事情發生的結果都比死亡可怕，但波林的樣子還真是古怪得嚇人。
    “改變性別。法拉耶，你就算活下來也會變成一個女人。”他用異樣的眼光上上下下打量了我一番，最後為老不尊的將目光集中在我胸前，輕“哼”一聲悠悠說道，“這或許是你夢寐以求的吧？美麗性感的亞非拉爾特大陸第一女魔法師，這名號倒也配得上你。”
    “等等，你說什麼？”我愕然張大了嘴巴，大驚失色地喊道，“你說得是真的嗎？怎麼可能會有這種變態的副作用？你在騙我！記載上根本就沒提到這項！它隻是……隻是……”
    “你有幸存者的記載嗎？”波林不動聲色地問我。
    當然沒有！廢話，無論是誰轉變了性別肯定都不可能召告天下！想想吧，能夠使用這種高等禁術的魔法師哪一個不是盛名顯赫的人物，如果真像波林說的因為副作用導致了性別轉變……誰會站出來丟這種人！
    理所當然的都會讓別人認定自己死了，隱姓埋名換一個身份繼續生活下去。啊，天啊，這到底是什麼變態的咒語啊！肯定是魔鬼發明的產物，真是比死亡還可怕！
    我已經對此沒什麼可說的了，轉性！哈，我倒真應該轉換個性格變成女性，這對我有好處，但法拉耶肯定不這麼想！第一魔法師法拉耶變成一個女人……想想吧，如果被世人知道了，他就算在地獄裏也得跳出來把我活活掐死。
    得另想辦法！我恨得咬牙切齒，好吧，波林，你成功說服我了，得另想辦法除掉巨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