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二十六章 遇到刺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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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話說:實在很抱歉,,由於上星期期末考,,所以就木有更文,,,真的很對不起啊,,,為了彌補我的過錯,,,我今天更兩章,,,早上八點一更,晚上八點一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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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幕降臨,滿山燈火,沿著幽徑點點星火。眾人在悠南寺山門前擺上香果月餅酒水,對著月亮祭拜月神,祈求全家幸福平安,拜月儀式也就隻是祭祭酒,上上香,之後便是眾人到山間的小溪邊,放著各自紮好的紙燈。
隻隻紙燈順著溪流向下流流去,清澈的水流被燭光映照的瑩瑩閃爍,仿若倒映在水中的星星。眾人皆沐浴著徐徐秋風,披著溶溶月色,靜心賞著皎潔澄清的明月,溪邊偶爾會有幾對有情人相視而笑,笑中無不極盡甜蜜。
夏侯忘塵抬首望向身側的男子,問道:“那個緣生池旁的石頭上寫的那三個字,隻有內力深厚的高手的人才能寫得,你可知曉那是誰?”
夏侯絕逸勾了勾唇角:“你可知為何明過大師名揚四海,甚至於三國君主皆尊崇於他?”
夏侯忘塵認真的回答:“在早些年南澤國初創始時,先皇始即位,三國爭霸,百姓民不聊生,明過大師也不過而立之年,他的武功內力在當時雖屬世上無雙,但卻名氣不大,他不忍見眾生淒苦,便以一己之力探訪三國君主,不知用了何種方法竟勸服了三國君王,使三國達成了共同的停戰協議,而先皇也借著此次機會去除前朝餘孽,才致使南澤國如今這番和平美好的景象。也因此,明過大師受盡天下人歌頌敬仰。”說完,他抬起左手,修長的手指輕輕繞著自己耳側的一縷青絲。
夏侯忘塵垂眸思索,他覺得有些疑惑,早些年的時候,先皇剛剛登位,仍有前朝的餘黨作祟,而西岐國和東蒼國也對南澤覬覦已久,南澤國當時局勢動蕩不安,可謂是內憂外患!而明過大師在當時也不過是一個名不見經傳的小生,卻能說服三位君王,這已屬怪事,而最奇怪的是,在三國收戰之後的第九年,也就是夏侯絕逸登基的那年,先皇仙逝,與此同年,西岐國和東蒼國的老國主皆陸續退位讓賢,之後都不知所蹤!
一抬眸,便見夏侯絕逸似笑非笑的看著自己,隨後緩緩開口:“你隻知其一不知其二……”他微微垂睫,笑了笑,卻話音一轉,“明過大師同悠南寺主持莫妙大師是多年好友,此次路經此地也就順道來看看,與當世武功第一的明過大師為友,莫妙大師又怎會是平凡人?”
“你應該知道……”夏侯忘塵微微開口。
還未等夏侯忘塵說完話,遠處就傳來花然的呼喊。
“公子公子,”花然笑著跑過來,“剛才我還在那個緣生池那兒看見你了呢,可錦言說讓我別去打擾你,我就沒去找你!”花然說著俏皮的吐吐舌頭。
“公子你可別聽她胡說,”似煥跑了過來惡狠狠地說,“分明是她自己不讓我們過來找你,錦言和阿落可以作證。”似煥指著正緩緩走過來的繁落和錦言兩人說道。
“喂喂,似煥你居然敢出賣我!”花然一臉難以置信的衝上去準備揍似煥一頓。
“花然!似煥!”錦言,繁落異口同聲喊道,隨後那打鬧的兩人停止動作,四人同時一派恭敬的望向麵無表情的夏侯忘塵。
夏侯忘塵斜睨向身側的男子,先皇到底是否是真的駕崩了……怕也就隻有先皇的兒子知道了,而另兩國的老國主又為何突然退位讓賢……有趣!
突然感到落在身上的帶著刺骨恨意的視線,夏侯忘塵隨意地掃了右方不遠處的小樹林中,視線捕捉到一個匆忙逃離的桃色身影。
夏侯忘塵邪肆的一笑,看向錦言幾人淡淡的問:“可查出來了?”
“不過是一些江湖上所謂的俠義之士不敢以身家性命做擔保,便就以忘閣的名義暗殺一些小人物罷了,不值一提!”繁落冰冷的聲音充斥著對那些人的厭惡。
“有一必有二,那些人既然不值一提……那就沒必要留在世上了。”夏侯忘塵淡漠的說道,輕而易舉的否決了那些人存在的價值。夏侯忘塵淡淡的掃了夏侯絕逸一眼,隨後獨自一人拂袖轉身向山下走去。
“誒誒?!公子這是怎麼回事?怎麼突然好像有些生氣啊?”花然疑惑的看著夏侯忘塵漸行漸遠的背影,跳到夏侯絕逸身旁,也不管三七二十一的說,“暗尊閣下你快去追呀!”(完了,花然崩壞了。)
夏侯絕逸有些無奈的笑了笑,卻一言不發,隻是淡淡望著波光粼粼的溪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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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侯忘塵靜默的走在通往山下的小徑,沿著幽徑掛著明亮的燈籠,將小徑照得通明,整條山徑竟然隻有夏侯忘塵一人,而他正悠然的觀賞著幽徑兩旁的夜景。
夏侯忘塵故作隨意瞟了身後一眼,可以清晰地聽見身後不遠的草木悉索聲,夏侯忘塵唇角弧度加大,仍是一派悠然的行走者。隻一瞬,夏侯忘塵輕鬆的向後一躍,而自己方才站著的台階,赫然一支利箭刺入青石板半寸。
夏侯忘塵微微一笑:“不知姑娘可是行源宮的人?”
隻見一位身著黑色勁裝的女子站在方才夏侯忘塵所站的台階上,帶著麵紗遮住了半張臉,緊身的黑色服裝突顯出玲瓏的身子,俯身輕鬆的拔出那支利箭,露出的雙眸中帶著毫不掩飾的殺氣,舉著箭動作迅速的衝向夏侯忘塵。
夏侯忘塵隻是再度躲開女子的攻擊,啟唇問道:“姑娘為何要殺我?”
“拿錢辦事,天經地義!”女子狠厲的身影伴冰冷的聲音衝了過來。
“拿錢辦事?那麼說姑娘不是行源宮的人了?”夏侯忘塵淺淺笑了起來,“看來胡月聰明了些!”說著,夏侯忘塵一躍而上一根胳膊粗的樹幹,望著不遠處的女子笑道。
“少說廢話。”那女子不耐的說道,向夏侯忘塵刺去。
夏侯忘塵向另一根離地約十幾尺高的樹枝躍去,身子站定後,可以清晰地看到遠處山路的情形,目光迅速捕捉到一位正向山上走的藍衣男子,對著仍不死心妄圖殺了自己的女子戲謔的說:“如果你是一個殺手幫派裏的人,那就回去請你們幫派的第一殺手來,如果你隻是一個人,那麼你隻能請你的雇主另謀氣人了。”
女子運用內力將手中的利劍扔向夏侯忘塵,冷笑道:“你怎麼知道我是一個人?”
夏侯忘塵聞聲微皺眉,躲過直飛向自己的利劍,卻忽覺一股殺氣隻逼後背,夏侯忘塵清楚的感覺的劍氣刺著後頸生疼,幾乎來不及躲開利刃。夏侯忘塵用盡渾身氣力才強行避免了身體要害受到傷害的可能,跳下了樹幹,可是左手手臂卻沒能成功避開刀刃的劃傷。
夏侯忘塵站在青石板台階上,看著手臂上的刀傷微蹙了蹙眉。衣衫被刺破,鮮紅的血液竟生生將青色袖子染紅,傷口足足有四寸長,半寸深,異常猙獰,看得讓人慎得慌!
“哼,你該慶幸我們沒在劍上淬上毒藥,否則你現在就是死了也沒人知道!”那女子惡狠狠地說道,此時還有一位男子並肩站立在他身側,那男子亦是身著黑衣,麵上卻沒用麵具遮住,左臉上一道三寸長的刀疤異常駭人,可右臉卻出奇的白淨,俊氣,有種判若兩人的錯覺!
“這麼說,我是該謝謝你了!”夏侯忘塵收斂起麵上的笑意,雙眸淡漠的望向那兩人,卻充滿了冰冷如骨的寒氣,瘮人心骨。
“五皇子?!”隻聞身後傳來一聲驚呼,讓夏侯忘塵微微有些耳熟。